當然不是。
他正想反駁，卻見笙歌又說，“不過封先生的消息可真靈通啊，這是特意趕過來想吃娛樂圈大瓜的？”
“什么？”
封御年不明所以。
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兩坨什么東西蠕動著朝這邊爬過來。
定睛一瞧。
不是東西，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
其中一個臉漲紅得嚇人，似乎是中了藥，他手捂著前面雙腿、之間，有血從指縫漫出，表情痛苦。
另一個哀哀的捂著身后，也是血跡斑斑，痛到五官扭曲，慘目忍睹。
封御年黑眸微驚，卻又完全松了口氣。
上次他就發現笙歌功夫底子很好。
果然，她不會讓自己吃一點虧。
王董和劉董凄慘的爬到離笙歌兩米處跪好，突然嗷嗷大哭起來。
“女王大人，都是張董和孔淑那倆王八羔子的主意，是他們攛掇我的！我是被逼的啊！”
“對對！我們真的錯了，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笙歌冷笑著拿出手機，點開讓人查到關于兩人的資料。
“盛視董事王宏大，貪財好色，有特殊癖號，喜歡折磨女人，無論女明星還是圈內女職工，許多都被其虐待過，手上五條人命。”
“喲，盛視董事劉渾就更厲害了，女明星小鮮肉通吃，手上十一條人命吶，你們說說自己該不該被輕易放過？”
兩人聽完她的話，哭得更慘烈。
雙腿抖得跟篩子似的。
“女王大人您就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發誓再也不敢了，否則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笙歌優雅的倒了一杯紅酒，端在手里微微搖了搖。
“好啊，既然你們知錯，那就將方才洗手間做完后錄好的視頻發到微博，公布你們的罪行，向受害者誠懇道歉，一定要深刻告訴廣大群眾，你們有多賤！有多令人發指！”
兩人聞之變色。
劉董當即搖頭，“不……不可以的！這樣我會被董事會除名的，全國人民都會沖我吐唾沫，JC也會抓我的，我還是逃不過一死啊！”
王董也附和，“女王大人您開開恩吧，除了這個，其他的我們都能答應你！”
他們的罪如果被定下來，在死刑之前，他們還會被獄里其他犯人圍毆凌辱的，真的想想就后怕……
封御年靜靜站在一旁聽著，唇角微勾。
她整人還真是既爽快又凌厲狠辣，手段也是層出不窮。
倒是跟他的行事作風很像。
沒等笙歌說話，他黑眸朝地上兩人陰沉的掃過去，“按照笙小姐說的，照做。”
兩人又卑微的看向他。
還沒來得及開口求饒，就聽他繼續說，“或者你們想被我帶走，也嘗嘗我折磨人的滋味？”
笙歌一臉問號。
被威脅的兩人卻是渾身一哆嗦。
封御年對付人的手段他們或多或少都聽過，那才真叫個生不如死啊！
什么倒吊放干血，什么活剮三萬刀……
兩人更怕了。
“我們發！我們這就發！”
兩人抖著手，在笙歌冷厲的注視下發了微博。
見事情差不多了，笙歌揉了揉揍過人的手腕，起身直接出了包廂，看都沒看封御年一眼。
封御年打了個電話給流年后，跟著追了出去。
包廂里只剩王董和劉董相互依偎，絕望的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