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我是不是出現得太晚了?您居然受傷了?啊啊啊!爺得要我的命吶!”
笙歌被他抓狂想哭的樣子逗笑了。
“沒受傷,這些紅印子一會兒就消了,你來得正是時候,再幫我搭把手。”
柒年撓頭:“您這是打算……?”
笙歌揚眉,眼底意味深長,“等會你就知道了!”
……
花園里,宴會已經開始了。
傅毅國正在臺上致辭。
紀御霆獨自坐了一桌。
他寒眉擰緊,氣息森冷得駭人,沒人敢湊過來跟他同桌。
宴會都開了,笙歌竟然去了這么久都沒回來,柒年那小子也沒個消息。
他心緒不寧,內心的狂躁,不斷翻涌著。
沒多久,他旁邊的座位被拉開。
“笙笙……”
他扭頭,臉色瞬間凝滯,氣息陰沉至極,“怎么是你?”
雅歌今天穿著法迪雅家的高定矜奢小禮裙,精致的妝容下,她膚如凝脂,美得勾魂奪魄。
不少豪門太子爺看到她的出現,眼睛就沒移開過,然而,他們看到她坐到紀御霆的身邊,心都涼了。
這樣美的人兒,紀御霆卻一眼都沒看。
雅歌本身就自帶頂流般的熱度,隨著她的坐下,不少鏡頭圍繞著,一頓狂拍。
她在鏡頭下淡定自若,笑得溫婉,小聲說,“御爺,那邊鏡頭對著呢,臉色別這么兇。”
紀御霆薄唇緊抿,不理她。
她也不覺得尷尬,自己倒了杯紅酒,和紀御霆倒滿果汁的杯子輕輕一碰,發出清脆響聲。
“御爺是想找鹿小姐嗎?我剛剛看到她了。”
她抿了口紅酒,妖冶優雅,繼續說,“她好像和傅少在走廊說話。”
紀御霆黑眸深邃,完全當她是空氣。
“御爺就這么相信她?她一邊說不和傅少單獨相處,怕你誤會,另一邊卻又悄悄見傅少,兩人好像還一起上樓了,御爺就不好奇,他們上樓干什么?”
紀御霆神情逐漸冷冽,鷹一樣鋒利的目光瞪向雅歌,諷刺:
“我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你這些婊里婊氣的招數,都是我曾經在笙歌面前用過的,俗套。”
雅歌臉色微微凝住。
紀御霆懶得理她,起身就往別墅的方向走。
似年剛好找過來,跟他耳語幾句。
不少鏡頭之前隨著他的起身,一直跟拍,將他那張銀灰鬼面下,越來越陰寒的表情,拍得清清楚楚。
紀御霆逐漸暴怒,隨手抄起桌上的酒杯,猛砸到地上。
啪嚓一聲。
尖銳的巨響,驚動了所有人。
傅國毅原本還在臺上致辭,也被這聲音吸引了。
花園里,音樂停了,發言停了。
所有人怔怔的看著發怒的紀御霆,沒人敢說話。
紀御霆目光冷戾,看向臺上的傅毅國,“傅家,好樣的!”
傅毅國夫婦倆一臉懵逼。
其他賓客被他盛怒下的氣場,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這祖宗是要……當眾砸傅家的場子?!
傅音預感不妙,趕在似年開口前,率先給旁邊女傭使眼色。
一個傭人火急火燎從別墅跑出來,“哎呀!不好了,我的天啊!”
因為跑得太急,她還跌到地上,摔了一跤。
傅音裝模作樣的問:“這是怎么了?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大好的日子,你竟敢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