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一周,提前到后天,紀御霆已經很知足了。
但是,他敏銳的從她的話里,察覺出一絲不一樣。
“什么叫做等你從宴會回來?你打算獨自去?把我留守在別墅里?”
笙歌點頭:“如果我倆都不在,于媽一個人照看兩個寶寶,容易有疏漏,我不放心。”
“那也不行。”
他態度堅決,“我必須跟你一起去。”
老婆長得太美,如果他不在場,外面那些妖艷貨總想來撩騷她怎么辦?
這種是不能想,一想就火氣上來了。
笙歌幫他戴好手套,耐心的說:“御哥哥,昨晚你怎么答應我的?要跟我一樣將寶寶放在第一位,如果你真想去,那我留下來跟于媽照顧寶寶。”
“為什么我倆不能一起去?”他繼續勸說:“你如果不放心,我后面可以調一整隊的兵過來守著,保證一只螞蟻都不會輕易放進去。”
笙歌:“……”她是這個意思嗎?
紀御霆繼續:“如果你還覺得不行,我再把似年和榮小夏叫過來,讓他們兩個陪于媽一起照顧寶寶。”
笙歌跟他對視,沒說話。
他眼神郁郁受傷:“如果我一個人去,你就不怕到時候有狐貍精勾搭我,把我的魂兒勾走了?”
笙歌的神情跟著嚴肅,認真的說:“如果外面隨便那個狐貍精,都能勾走你的魂,那我就不會再要你,哪怕已經有了寶寶,我也會帶著孩子離開,讓你永遠都找不到我。”
紀御霆:“……”
他心臟一抖,好像把自己坑進去了。
他果斷豎起手指發誓,“是我打比方不恰當,我保證永遠不會出現這種事,但是笙笙,你得跟我一起,才能彼此放心。”
“這次聽我的,好不好?”
他軟聲軟氣,輕輕撒嬌。
笙歌捏了捏他的臉頰,最終妥協。
自從挨了頓狠的家法板子,紀御霆這兩天很老實。
笙歌要處理寶寶的事情,他都是無微不至的陪著,趕在她前頭,搶著做事。
宴會當天。
因為是商業晚會,所以笙歌和紀御霆下午時候才換上得體的衣服。
似年和榮小夏也在半下午時間,趕到御笙小筑。
對于幫著于媽一起照看寶寶這個差事,他倆是非常樂意的。
幾人圍著恩恩和念念,氣氛和諧。
趁似年下樓去跟于媽學如何處理奶瓶,榮小夏挽住笙歌的胳膊,小聲說:
“笙歌姐姐,幾個月前,你跟御爺領證,那天你跟我說的話,你還記得嗎?”
笙歌果斷搖頭,她每天都要說許多話,怎么可能記得是那句話。
榮小夏笑嘻嘻的解釋:“你那天說,經濟還是得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有主導一切的資本。”
笙歌想起來了,“好像是說過這樣一句話,怎么了?這句話有什么問題?”
她嘿嘿笑得更開心,軟軟糯糯的,眼神卻像小狐貍一般狡黠。
“我終于想辦法,從似年手里拿到經濟大權了!他現在用錢都得找我要呢,掌握經濟的感覺,真的好爽啊!”
笙歌稀奇的盯著她,“哦?你用了什么辦法?”
榮小夏神秘兮兮的靠近她耳邊,當著旁邊紀御霆的面,跟她小聲的咬耳朵:“我就是先……”
兩人正在互相八卦,似年和于媽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