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保羅率先說:“安妮這是怎么了?小鹿總這是想掐死她嗎?”
笙歌淡定:“她身體太文弱,我如果真想弄死她,怎么可能十分鐘過去了,她還活著,霍爾先生別亂給我潑臟水。”
人確實沒死,霍爾保羅說不上話了。
盛琇云和似年更關心笙歌的情況。
似年:“嫂嫂受傷沒有?為什么會跟溫莎安妮一起被關到籠子里?”
盛琇云很快發現了籠子里地上的油,“小妹,到底怎么回事?”
笙歌微笑解釋:“剛剛溫莎安妮主動倒掉燃油桶,想點打火機,跟我同歸于盡,她動手的時候被我胡截了。”
她用眼神指了指籠子外不遠處,打火機的位置,“就是那個玩意。”
似年很生氣,“都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還想垂死掙扎,玩花樣,真是沒救了。”
鹿琛的眼神也很陰鷙,嚴肅的看向霍爾保羅,嘶啞卻威儀的聲音命令:“霍爾保羅,還不快把籠子打開。”
霍爾保羅朝身后的保鏢示意,保鏢立刻走到對面墻邊,按了下開關,大籠子緩緩收回到吊頂的天花板上。
似年等人朝笙歌走過去,鹿琛問:“關于媽媽的死因,溫莎安妮交代了沒有?”
笙歌點頭:“都交代了,一切都結束了,似年,把人帶走,我要好好查查她前些年干壞事的罪狀。”
“好的嫂嫂。”
笙歌不想再逗留,扭頭就走。
地上的溫莎安妮漸漸從缺氧中恢復。
她眼神恨毒的看著笙歌的背影,吃力的冷笑:“鹿笙歌,剛剛你不敢掐死我,但我敢弄死你。”
趁似年帶來的人還沒靠近,她從身上掏出一把早就藏好的手槍,迅速舉起對準笙歌,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丫頭!”
鹿琛最快注意到溫莎安妮的舉動,離笙歌也最近,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抱住她,將她護到懷里。
嘭!
一聲槍響,子彈射中鹿琛后背,鹿琛疼得擰眉,卻牢牢擋住對準笙歌的槍口,將她護住,不撒手。
溫莎安妮來不及再開第二槍,就被似年帶來的兵迅速控制住。
她看著鹿琛后背的血,欣慰的勾起唇,笑得很妖嬈,格外瘆人。
鹿琛中槍了,笙歌立刻查看他的情況,憤怒的吩咐似年,“將溫莎安妮直接押回國調局。”
就算笙歌不這樣吩咐,似年也會這樣做,已經開槍了,險些鬧出人命,這不是小事。
但盛怒之下的笙歌,思路依然是清晰的,“將霍爾保羅一起帶回國調局。”
霍爾保羅很冤枉,“小鹿總,不是我開的槍,安妮會這樣做,我也不知道,跟我沒關系。”
笙歌冷笑:“她手上平白無故怎么會有槍?而且我怎么不知道她以前會開槍,還手法這么果斷,霍爾保羅,別以為你能從這件事里干干凈凈的擇出去。”
霍爾保羅沉下臉盯她,不說話了。
四隊的兵,立刻取出一副手銬,也霍爾保羅也招呼上。
鹿琛中槍,盛琇云心疼得快哭了,“老公你還好嗎?要不要叫救護車?”
鹿琛忍痛搖頭,“不用,小傷不致命。”何況這是在沿海邊的小島上,救護車也抬不進來。
笙歌檢查他背后的槍傷,“走,立刻離開小島,停在沿海邊的車上有醫藥箱,先做個簡單急救,再開車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