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謝長遠關上了大門,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謝父謝母都已經睡下。
他收拾好餐桌上的東西,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后,他想到容煜和舒漾之前,將要會發生的事情就忍不住偷笑。
不過這次,也算是他幫助容煜了卻了自己的心愿,之后再讓他幫自己賭博,他肯定不會多說什么。
而舒漾和容煜一旦發生關系之后,就算是有一個極好的把柄握在他的手里,以后他說東,舒漾絕對不敢往,就算是在廠長那里也說的過去。
不過,一想到那兩個人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他看著空蕩蕩的臥室,總是感覺到一些空虛,那個臭娘們昨天被打了之后就一門心思地回了娘家。
真是不知好歹,整個村子的女的都是怎么過來的,憑什么她要搞特殊?
這村子里的人有幾個是不打老婆的?
也不看看,像他這么有本事在工廠賺了這么多錢的人村子里又能有幾個?
不過,為什么他感覺房間里這么火熱?
他連忙把外套脫掉,現在的天氣不應該這么熱啊?或許是今天晚飯喝了酒的緣故。
他越想越是覺得不太對勁,畢竟今天晚上的酒,他也只喝了兩杯,平時和村子里的人應酬都是幾瓶幾瓶的喝,絕對不可能因為這兩杯就醉了。
直到全身上下最后一件衣服脫掉之后,他才終于察覺到了不對勁。
謝長遠自從把那種藥買回來之后就沒有用過,他不清楚那個藥的藥性是什么樣的去也知道自己現在很像發情,不可能啊!
他明明把那個藥放進了舒漾的杯子里,他還是親眼看著她喝下去的。
難不成?
“......這是伯父伯母辛辛苦苦做的飯,你總不能不讓他們吃飯吧......”
他突然想到,在喝下那杯酒之前舒漾似乎說了這樣的話把他給支開,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舒漾偷偷換了兩人的酒杯。
這個賤人!
還沒開口罵幾句,他就能感受到全身上下傳來的燥熱,這種熱度幾乎把他逼瘋。
那是一種壓抑著的無處發泄的痛楚,這種憋得發慌的難受足以讓他窒息。
臭娘們回了娘家,舒漾又被容煜給接走了,他要去哪里釋放藥性?
想了一會,他罵罵咧咧的穿上了衣服,盡管身上的衣服讓他更加難受,穿好衣服之后,他如同瘋魔了一半的跑了出去。
再說已經走出很遠很遠的舒漾和容煜還在商量去哪里住,舒漾卻搖搖頭,沖著容煜說道:“今天不睡了,我還等著看好戲呢。”
她上下打量了容煜,“不過,有個忙,需要你幫。”
容煜一聽,臉色凝重的附耳過去,再聽到她的話后,重重點點頭。
在村子東頭的一戶人家,燈還亮著,屋里傳出一陣令人而紅心跳得聲音。
終于吃飽后,謝長遠長噓一口氣,起身倚靠在床頭,懷里的女人依靠在他的胸膛,他燃了一根煙。
“真爽啊。”他感慨著,內心蠢蠢欲動。
“謝哥,今天可算是想起我來了。”女人細膩的嗓子讓他內心一陣躁動。
謝長遠把她摟緊了,“什么時候沒想過你?行了,老子明天還有事,下回再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