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垂眸,情緒低落,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這些思緒就像是一團亂麻積壓在她心頭,她太需要去思考了。
......
傅家,傅母一直在罵傅雅慧,邊罵邊哭,“兮兮到底被帶到哪去了?我的孫子啊!”
“我問了顧父顧母,孩子的確在顧以寧手里,但是雅慧住院的那天,顧以寧就得到消息帶著孩子走了。我的人查了那天的機票高鐵,發現顧以寧買了幾張,都是去往不同地點的,所以暫時還不能確定她會去哪里。”傅臣璽冷聲道。
傅雅慧也一直哭哭啼啼的,“哥,許寧晨一定知道顧以寧在哪,這件事就是他們一起設計的!”
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傅臣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和海城的合作已經全面停止了,許寧晨根本不會告訴我們顧以寧去了哪里。”
傅雅慧又開始哭起來,“都怪顧以寧!她就是想毀了我,我一定會殺了她的!”
看著傅雅慧如此痛苦,傅臣璽也有些不忍心,畢竟是他的妹妹。
他也沒想顧以寧竟然把事情做的這么絕。
“你倒是讓我很意外,我不責怪你。”傅臣璽很意外雅慧的變化。
她竟然能在最后一刻鼓足勇氣說出一切,那種破釜沉舟的勇氣,他沒有。
所以,他只能當個懦夫似的,每到半夜才敢翻開有關于舒漾的事情。
“哥,雖然我很害怕,但我不后悔。”
霧島酒店,顏明玉從昏迷中醒來,渾身上下都是傷,她強忍著疼痛坐起來。
霍伊思沒有問出來真相,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他應該是出去處理緊急狀況。
她將一切的罪魁禍首全都算在了溫盞的頭上,全都是溫家的錯。
霍伊思已經不允許她繼續在娛樂圈呆著了,盡管聲明還沒有發,但是意圖已經很明顯了。
她憤怒的決定要報復溫盞,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
她很清楚,霍伊思回來后不會放過她,她只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安排好一切。
精神病院內,溫盞住在特護病房,盡管已經把束縛衣脫掉了,但她還是被特殊管控著,畢竟是一個重刑犯。
就連平常放風的時候,都是先讓其他病人先去,然后她才能去。
可今天,溫盞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今天來巡視的醫生很嚴肅冷漠,還監督著她吃下了藥,還問了她一些奇怪的問題。
打掃衛生的護士也變得很奇怪,一進來就開始對著她打分。
才思考著,幾個醫生就走進來,指著她,“送進禁閉室里。”
“為什么要把我送進禁閉室里?”溫盞大聲說著。
但這里,沒有人會回答一個瘋子的話。
“你犯錯了,今天的藥沒吃。”醫生冷冰冰的說道。
溫盞震驚的看著這位醫生,“今天是你拿著藥送進我嘴里的,你明明看到我吃了。為什么?”
但是沒有人回答她,醫生已經把她拉起來送到了禁閉室內。
這里空間很小,只能睡得下一個人,冬冷夏熱,就像是一個悶葫似的。
她蜷縮著坐在禁閉室的角落,壓抑,痛苦,她幾欲要發瘋。
沒有光線,只有一盞小燈,身側的木桶就是馬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