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不想再和他浪費時間,算了算時間,容煜也該回來了,她還要去看看趙小七接下來該做哪些恢復治療。
“傅總,我的傷和你沒有關系,也請你不要再無端的浪費感情在我身上。”
傅臣璽的心跟著一涼,他似乎沒想到就算過去了這么久,舒漾也依舊很厭煩他。
“你一定要這么說話嗎?”傅臣璽說道。
聽到這句看似質問的話語,舒漾也冷笑了一聲:“為什么不可以呢?傅臣璽,我發現你真是有點可笑。我怎么樣都和你沒有任何關系,難道你過來關心我是為了顧以寧,想讓我放她一馬?”
傅臣璽眼神中露出慌亂的神色,“絕對沒有!我和她已經離婚很久了,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了。”
舒漾聽著這著急的解釋,滿眼都是冷笑,她想起來曾經傅臣璽急匆匆地想要離婚,應該也會對顧以寧說,“我已經想離婚很久了。”
細數曾經的三年婚姻,她突然發現似乎很久都沒有再想起那些事情,果然,時間是治療一切最好的解藥。
那些曾經的事情在她這里已經過去了,再看到傅臣璽這樣子,剩下的只有惡心。
“說夠了嗎?”舒漾揚了揚包扎好的胳膊,“你看到了,我很好,請你離開以后也不要再打擾我。”
她冷漠疏離,傅臣璽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
他第一次有強烈的愿望想和舒漾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顧以寧招了嗎?”他問道。
“和你無關。”傅臣璽動了動嘴,卻還是忍不住提醒道:“我知道我現在已經沒有資格再去提醒你,但你要小心許寧晨,他是霍伊斯的人。”
就在這時,容煜突然走過來,不耐煩的看向傅臣璽,他不過才去了院長辦公室一會,怎么這人突然出現了?
“傅總,真是夠巧的。”他冷笑道。
傅臣璽覺得有些難堪,轉身就要離去。
等他走了,容煜的神色才緩和幾分,“他來做什么的?”
“誰知道呢,沒問。”舒漾已經不想再多提。
陪了陪林鹿溪,舒漾和容煜就離開了醫院。
回到別墅區,容煜把醫藥箱拿過來給她換藥。
“人已經抓到了。”容煜說道。
舒漾在醫院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一點情況,“說了嗎?”
容煜搖搖頭,“對方受過訓練,根本翹不開他的嘴。”
舒漾看向他,“必要的時候,總該用點必要的手段。”
顧以寧也是強撐著不肯開口,現在已經說出了許寧晨的名字。
“我懂。”
容煜將舒漾手臂的紗布掀開,輕柔的邊吹起邊打開。
“還疼嗎?”他問道。
舒漾搖搖頭,事實上,已經沒有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