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緊接著離開了這里。
又過了許久。
許寧晨煩躁的坐在看守所的床上,腦子里盤算著如何能離開這里。
不過他還是覺得霍伊思會過來救他,畢竟自己為他做了這么多事,而且自己知道他那么多秘密。
正想著,看守所外的走廊里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我都說了,是那娘們非得得理不饒人,還拿指甲往我身上撓,你看看我......”
一個年輕聲音正控訴著,冷不丁的被打斷了。
可那人并沒有作罷,反而更加激動地辯解道:“你們怎么就是不聽我解釋呢?”
“我說了,是那個老女人先動的手,我只是正當防衛!憑什么你們只抓我?我正當防衛有什么錯?”
警察才不管他的廢話,臉色不善的將他關進了許寧晨所在的房間。
手銬一解開,他就被強硬的推了進去。
“你們有沒有聽我說話?是她先動的手,你看她把我脖子給撓的。”一邊說著,一邊扒開衣領展示自己的傷口。
警察只是冷冷的鎖上了門,隨后看著他道:“人老太太只是抓了你脖子,你就拿路邊的石頭給人開了瓢,現在那人還在醫院急救,你已經不在正當防衛范疇里了。”
被關那人一時被嗆地說不出話,便又聽到警察的警告。
“這是你今年第三次因為惡性互毆事件進來了,你現在老老實實呆在這里,好好反思自己做的錯事。”
警察說完這話,很快便離開了。
那年輕人覺得無趣,撇了撇坐在那里閉目養神的許寧晨。
從剛剛走到他看守房前,他便覺得聒噪,索性閉上眼睛養養神,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
那人轉了轉房間,看到許寧晨一副假清高的模樣,眼神輕蔑的走了過去。
“哎呀!”他躺在簡陋的小床上,雙手撐著頭感嘆了一聲。
隨后,整個房間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許是閑不住,那年輕人坐起身開始找話題。
“哎,你是犯什么事情進來的?”他好奇地打探著,不等許寧晨回答,就繼續猜測著。
“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氣質也不像是會小偷小摸的人啊,說說唄,你犯的啥事?”
許寧晨眉頭皺了皺,顯然是不想搭理那人。
可對方絲毫沒看出他的不耐煩,反而變本加厲的問道:“這房間就我們倆人,再不聊聊天解解悶,人都要發霉了。”
他說著,便走到了許寧晨的床鋪前。
許寧晨聽見他的腳步聲,睜開眼想要讓他離自己遠點。
就在他睜眼的一瞬間,許寧晨感覺到有人揮拳向自己打來。
幾乎是下意識的舉動,他快速將自己滾向床鋪的另一邊,堪堪躲過他揮來的一拳。
等許寧晨抬頭定睛看去,才發現那人手中竟握著一把一指長的鋒利小刀。
如果不是自己敏捷躲了過去,恐怕脖子已經被人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