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
秦舒念接過傅夕顏的話,笑著說道:“昨天你回酒店之后,傅先生說讓我陪他去趟晚宴。”
“服務員的酒沒有端好,酒瓶掉下來正好在我身邊炸開,還好只是割傷了手臂,小傷而已。”
秦舒念面色虛弱,對傅夕顏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不是多么嚴重的傷,你不用為我擔心。”
這有些蹩腳的謊話,傅夕顏還真就單純的信了。
她埋怨的看向傅廷琛,“哥,是你讓念姐姐是晚宴幫忙的,怎么連人都照顧不好啊。”
知道秦舒念,是不想傅夕顏知道事情的真相嚇到她。
傅廷琛聲音雖淡,卻也軟了下來,“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不會了。”
傅夕顏彎下眼眸笑起來,鼓著臉頰湊到秦舒念面前,“看在我哥道歉的份上,念姐姐就別和我哥計較了吧?”
“我本來也沒有要和你哥哥計較。”
秦舒念被傅夕顏這副小樣子可愛到,笑著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只是可惜了,這次帶你出來,沒能好好到處轉轉就要回去了。”
“這次出來可太驚險刺激了,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體驗,覺得也算是物有所值了吧~”
秦舒念笑她,“這成語真是這么用的?”
氣氛因為傅夕顏的到來歡樂起來。
傅夕顏又擔憂的看向秦舒念的手臂,“要不然,我們還是等著念姐姐的手臂好了再離開吧?”
M市現在各處危機四伏。
今天他們還斷了錢東海一支人脈,他背后的人很快就要動手了。
傅廷琛看著秦舒念手臂上的傷,卻開不了口。
“我這只是手臂割傷,今天就能出院。”
秦舒念抬眸看著傅夕顏笑起來,“只是劃破了點皮,還是回去治療的好。”
“我要回去備課,過段時間開學,我可能要換個年級帶,還有你的病也要換個療程了,不能再耽擱下去。”
祁蕭轉了轉眼睛,也在旁邊幫腔,“是啊是啊,這邊的醫療水平也不行,要是好了之后留疤怎么辦?還是回A市找名醫看看,有沒有什么不留疤的辦法。”
這幾個人為了哄傅夕顏,也是使出渾身解數。
這次他們離開沒有坐客機,而是坐了凌晨的私人飛機回到A市。
他們一行人落地的時候,已經凌晨1點多。
傅夕顏睡的正熟,傅廷琛讓司機先把她送回老宅,自己則驅車送秦舒念去醫院。
路上,秦舒念看著外頭亮著路燈的景色,“傅先生,真的不用送我去醫院,我自己就是醫生,我這傷不要緊的。”
傅廷琛沉默的開著車沒有說話。
秦舒念回頭,看到傅廷琛略帶冷意的臉色,后知后覺的發現,這個男人似乎是有點生氣。
他有什么好生氣的?
秦舒念在心里泛起嘀咕,在M市的時候這個人還好好的,怎么回來就冷著臉,一副不想理人的樣子。
左右傅廷琛也不想搭理人,秦舒念干脆也不說話,歪著頭靠在一邊閉上眼睛。
傅廷琛把車開到秦舒念小區樓下的時候,她靠著車窗睡得正熟。
傅廷琛轉頭看到這一幕,原本冷著的臉色,也有些繃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