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琛站在原地,忽的抬手將秦舒念扯進懷中,牢牢抱住!
“傅廷澈!你放開我!”
任由秦舒念怎么捶打,傅廷琛都沒有松開手。
他眸色漸深,扣住秦舒念的肩膀,低沉伴有壓抑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為什么不能是我!”
秦舒念卸了力氣,眼淚不自覺地啪嗒啪嗒地掉下來,她心口梗著一口氣,不自覺地憋的難受。
她賭氣地咬著唇瓣,“我不喜歡檀香!更不喜歡你!”
......
房內長久地沉默,傅廷琛倏地松開了手!
他退開兩步,眼眸中盡是嘲諷,傅廷琛對著秦舒念點了點頭,“好!”
砰!
房門被猛地關上,秦舒念身形一晃,差點跌坐在地上!
她扶著旁邊的桌子,坐回床邊渾身都在輕輕地顫抖著,好久都緩不過神來。
第二天早晨,白墨禎來找秦舒念的時候,發現她似乎很疲憊的樣子。
“姐,你怎么了?昨晚沒睡好?”
秦舒念搖搖頭,揉了一下突突跳的太陽穴,“沒事,我們先去賽馬場吧。”
“行!”白墨禎跟在秦舒念身邊,倒是活力滿滿,“姐,你要是今天真不舒服,我就代替你去參加比賽。”
瞧了旁邊大男孩一眼,秦舒念總算擠出笑容來,“你賽馬有成績嗎?”
白墨禎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姐,我騎馬就是隨便玩玩,沒參加過什么正式的比賽。”
“那還是算了,他們這些人里,有幾個是賽馬比賽的冠軍得主,還是我來吧。”
今天因為是賽馬比賽,所有來參賽的,統一穿著賽馬服。
齊聞璟是個顯眼包,早就在看臺上悠哉地喝著酒,看那些人在下面準備比賽。
“這個總那個總的,想在我這里中標,還不是要來給我表演比賽。”
齊脩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這也就是東城那塊地誘惑太大,要換個地方,哥你就等著被群毆吧!”
“你這和耍猴有什么區別。”齊脩故意道:“你以后要出了什么事,可千萬別聯系我,我可不想被戰火波及。”
齊聞璟晃著手中的酒杯,語氣悠哉道:“耍猴能得到東城的地?這根本不是一個概念。”
正說著話,齊聞璟目光掃到下面的人,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人來了。”
齊脩也跟著一起朝下看去。
秦舒念身上的賽馬服穿得利落,旁邊白墨禎幫她拿著帽子,她正將長發挽起。
管家將她帶到馬棚前,“秦小姐,您是5號馬,分在第3組比賽,您現在可以休息一下。”
“嗯,知道了。”
秦舒念過去拍了拍馬背,又摸了摸馬臉,馬尾巴在后面晃了兩下,“不錯,這馬性格溫順,不會出問題。”
那邊哨聲響起,一組四匹馬同時離弦而去,騎得都很快!
白墨禎在一邊感嘆,然后看到遠處來的人,驚訝地啊了一聲,“我姐夫......不是前姐夫,今天不比賽嗎?”
聽到白墨禎的話,秦舒念下意識的往傅廷琛的方向看去,他的確沒有穿著賽馬的衣服。
遠處走過來的人,也沒有分給她一個眼神,只是徑直地走到遠處看臺區坐下。
秦舒念斂一下眼眸,摸了摸馬匹,“把頭盔給我,你也過去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