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念手指點了點臉頰一側，勾唇笑了起來，“是嗎？你留在我身邊竊取消息的時候，可沒有怕牽連到你哥哥。”
綺夢臉上浮現一抹尷尬，“因為我知道......就算事情敗露，你也不會真的對付我哥哥。”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秦舒念才好整以暇地開口，“怎么我這么像冤大頭慈善家嗎？”
“不是！我知道你是好人......”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秦舒念打斷她的話，“你只有這一次機會，揭穿柯家在背后做手腳的事，或者被送到宮家，你選一個吧。”
沒有因為綺夢是夜臨的妹妹，秦舒念就因此心軟。
她略微冷淡的視線停留在綺夢身上，“一會兒見了警察，可就沒機會了。”
跪在地上的人垂下頭去，思索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我愿意實話實說，只求秦小姐答應我一件事！”
秦舒念垂眸看著她，“說。”
“我出賣柯敏，肯定是活不下去了，只求秦小姐看在我哥幫你那么多的份兒上，保我哥哥一命！”
秦舒念無所謂地一挑眉，“你哥哥幫我，也是因為他是我父親的人，他幫我也是他的任務，是他該做的。”
聽到秦舒念的話，綺夢的臉色一片慘白，她這樣說，就是不愿意幫忙了。
“秦小姐，我哥哥真的對你是忠心的！求秦小姐不要因為我的原因，對我哥哥見死不救！”
然后有興致地看著綺夢，秦舒念歪了歪頭，“人有的時候真的很復雜，你既然這么恨你哥哥，他死了對你來說不是很好嗎？”
“不！我只是......我只是想報復他，沒想讓他死！！”
秦舒念擺了擺手，很顯然不想繼續聽下去，“只要你答應我的能做到，我就答應你這件事。”
綺夢撐著地站起來，踉蹌了兩步，“好，我答應你！”
“你先和外面的人出去吧，需要叫你的時候，不會讓人帶你過去，你知道應該怎么做。”
“是。”綺夢像是喪失了力氣，轉身死氣沉沉地向外去。
砰！
房門關上的一瞬間，秦舒念整個人舒服的陷進沙發里。
咔嗒。
臥室的房間的門被傅廷琛推開，他邁開長腿從里面走出來，“你不想救她？”
“人各有命，他既然選擇站在柯敏那邊，只要承擔后果。”
“是嗎？”
傅廷琛似乎是不相信秦舒念的話，對他微微挑眉，“我倒是不覺得，你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
窩在沙發里，睡意攀巖而上，秦舒念舒服地瞇著眼睛抬眸看著傅廷琛，“看來，我在你們眼里，真的很像圣母。”
“你不是圣母。”
傅廷琛俯身靠過去，抬手點了點秦舒念的額頭，“你只是沒有做壞人的天分。”
因為他這句話，秦舒念從睡意中抽離，笑了起來，“你倒是會找好詞兒來形容我。”
兩人距離緩緩靠近，正當兩人唇瓣相抵的時候，外面忽然響起敲門聲！
“秦小姐，我們少爺請您現在就下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