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現在又跟我這謙虛起來了。”
鐘老靠著車門一邊，又開始回憶往昔，“之前你在國內的時候，她可沒少在你身邊護著你，這些小老頭我都看在眼里的。”
秦舒念抿了抿唇瓣，目視的前面的道路，盡量讓自己的思緒放輕松，她輕輕地嗯了一聲。
“怎么了？怎么提起他，你好像興致不高的樣子？”鐘老的面色逐漸嚴肅起來，從剛才那個和藹可親的小老頭，變得氣場強大起來，“是他惹你不高興了？”
真的有這么明顯嗎？
我們人人都能看得出來她在為這件事不爽？！
秦舒念清除了心中的雜念，岔開話題對鐘老道：“哪有這么多不開心，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小老頭，咱們研究室最近，還有招新的成員嗎？”
話題突然拐了八百個彎，鐘老愣了愣，不明白秦舒念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怎么？你有合適的人選介紹進咱們研究室？”
“研究室好長時間都不招人了，你兩個師哥師姐還忙得過來，剩下那三個你也知道，都有要研究的項目在手上。”
“你離開之后，你的位置確實有個空缺，但是我沒考慮要放外人進來，不過你要是有合適的人選，我考察過了會考慮讓他進咱們研究室。”
鐘老說完，秦舒念想了想正要開口，旁邊的小老頭兒哎喲了一聲，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啪！
“對了！這么一說，我還就想起來了，你那個弟弟林致，他是塊學醫的好料子。”
“我也有心要栽培他，偶爾帶他去過幾趟研究室，他聰明學得快，我準備讓他高中跳幾級，多培養培養他。”
小致？
心中剛升騰起這個想法，秦舒念立刻洇滅了剛才的猜想！
偷實驗成果出去的，絕對不會是小致！
除了她相信小致的人品之外，她不覺得偷那個半成品的人，是意外挑中了她的那個半成品。
“小老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舒念的眼神冷了冷，“你還記得幾年前，我還在研究室的時候，沒有研制完全的那個藥嗎？”
小老頭抬手摳了摳腦袋，抬頭紋本來就深的額頭，紋路更深了些，“你說的是哪個？”
“X5。”
提起名字，小老頭立刻想了起來，嘆了口氣，“這藥直到你走，我都沒研究出結果來，你怎么忽然提起這個藥了？”
秦舒念的面色沉凝，“因為這個藥的實驗成果泄露出來了，現在被當作抗癌有效藥物，要批量生產了。”
“什么？！”
小老頭的眼睛都瞪圓了，“怎么可能？！這藥現在要是批量生產，那要害死多少人！”
“不對！”鐘老說完眉頭一皺，想起了更重要的事，“這雖然是個半成品，也算是研究室的機密，怎么可能會傳出去，小念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確定是咱們研究的X5？”
“嗯。”秦舒念點了點頭，“雖然它的名字變了，但您是知道我的，這藥和您研制了那么多年，它的成分和報告，還有研究內容，我就是倒著背，也不會背錯。”
小老頭的臉色也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實驗成果被盜是大事，暫時還不能下定論，你先和我去趟研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