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念和傅廷琛一起走進晚宴的船艙,立刻引來許多人的視線。
看到秦舒念站在傅廷琛身邊,晚宴廳中的人竊竊私語起來。
“這個秦舒念還真有本事,能留在傅少身邊這么久。”
“傅少為了她,可是連陸家的面子都不給,這女人的手段可不一般!”
“一個離了婚的女人,能攀附上傅少,那本事肯定不小。”
討論的聲音,恰巧被旁邊帶著女伴的岑溪源聽了個清楚。
他意味深長的視線落在秦舒念身上。
“岑少,還是別看了,如果想要認識一下那位秦小姐,我可以幫幫岑少的忙。”
“不用。”
岑溪源淡淡地一挑眉,“我和她之前就認識。”
晚宴內推杯換盞,精致的餐食擺放在長桌之上。
許多世家子弟站在一起,攜著珠光寶氣的女伴聊得正起興。
秦舒念挽著傅廷琛的胳膊走進晚宴后,有許多人上前邀請他。
她松開了挽著男人的手,“正事要緊,我先去吃點東西,依依很快會來,你不用顧及我。”
等傅廷琛離開后,秦舒念才去餐桌旁拿了個小蛋糕吃了起來。
“胃口不錯,秦小姐。”
秦舒念拿著小蛋糕,轉頭看到岑溪源,眸光冷淡地轉回頭。
看秦舒念當自己不存在,岑溪源仍舊是笑著道:“秦小姐,有的時候人應該實際一點,傅家家族龐大,傅家的家主,是絕對不會娶一個沒有身份地位的妻子。”
岑溪源這句話,相當于明示秦舒念,她即便留在傅廷琛身邊,也永遠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那一個。
“如果你要留在他身邊,也永遠不可能成為正室,做一個豪門的外室,未免也太可悲了些。”
秦舒念轉過頭打量起岑溪源,“我以為只有少部分女性,喜歡用一些正室和外世的詞匯來凝視女性,原來你們男人也這么喜歡八卦喜歡嚼舌根。”
“看來你們也沒比那些多嘴多舌的女人好到哪兒去,我好像跟你并不熟,我和誰一起,都和你沒關系。”
她說完轉身要走,岑溪源吊兒郎當的聲音跟在她身后,“說得這么無所謂,其實你也只是想要個名分,我們岑家在A市向來是有頭有臉的,如果你跟了我,我們可以立刻結婚。”
“你腦子是不是出問題了。”
秦舒念站定腳步,回頭不屑地看著岑溪源,“你還真以為我是剛畢業的大學生,什么都不懂?只要你三言兩語,就能把我騙得團團轉?”
岑溪源還想開口,就看到秦舒念的手臂被人挽住。
“岑溪源,你他媽陰魂不散啊!咱們兩個早解除婚約了,你還來纏著舒念干什么!”
沈依依站在秦舒念身邊,審視著岑溪源,祁蕭則站在她身后。
岑溪源看到祁蕭,冷笑了一聲,目光落在沈依依臉上,“要娶你,也是岑家的決定,我可從來都沒說想娶你。”
“你現在攀附上祁家可要好好把握,別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被人甩了還不知道上哪哭去。”
岑溪源說罷,目光又看向秦舒念,“秦小姐,當局者迷,我說的事情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畢竟這件事也關乎你的以后。”
等到岑溪源離開,沈依依像看傻叉一樣,看向他的背影,“他說了什么讓你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