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彬也沒料想到秦舒念會突然發難,大腦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這是男人的事......你......”
“你少拿男人當借口。”
秦舒念嗤笑他一聲,“我要是你這樣的人,早就不活了,反正廢物也不配活著。”
白子彬臉色一白,“秦舒念,你這個話怎么這么難聽?!”
“我說這話算難聽嗎,更難聽的話不是從你嘴里說出來過嗎?”
秦舒念好笑的看著他,“怎么有些話你說可以,別人說就不行了?”
“都吵什么呢!”
白家老太太和管家從外面進來,看著客廳里爭吵的兩個人,“每次回來都不能安靜點!”
“奶奶,是這個女人!看她把墨禎都打成什么樣子了!”
白老太太看了一眼白墨禎的臉,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你干了什么事!”
白墨禎最怕的就是白家老太太,一五一十將先前發生的事全盤托出。
“全都要靠她......我才能出來,要不然今天可能真要去警察局了。”
白老太太氣急反笑,指著白墨禎的臉,點了又點,“你呀你呀!你讓我說你些什么好!”
“早都跟你說過,不要跟那些狐朋狗友混!你就是不聽奶奶的!”
白墨禎這次是真的吃了虧,安安靜靜地站在旁邊聽罵。
老太太又轉頭看向白子彬,“你也是,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說舒念,你這不是固有思想是什么?我看她罵得對!”
......
白子彬自知有錯,沉默下來。
白老太太揮了揮手,“算了算了,你們兩個留在樓下反省,舒念你和嘉岸隨我上樓去。”
秦舒念到前面扶住老太太的胳膊,“外祖母我扶你。”
“嗯。”
到了樓上,白老太太終于將白老爺子留下來的遺囑交到秦舒念和白嘉岸的手里。
“你爺爺和你外公,還不知道什么時候醒,這是他先前留下的遺囑,囑托了留下一半給舒念你的母親,也就是留給你的。”
“他也知道這份遺囑會引來不少人置喙,所以私下已經做好公證,這一摞資料你拿著。”
白老太太隨后看向白嘉岸,“嘉岸你是個善良聰明的,卻總是因為太善良,公司里但凡有些地位的人就能壓你一頭,這樣可不行。”
白嘉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奶奶,我知道我不適合經商,我覺得小妹很適合接手白家的企業,我還是想開畫展。”
老太太絲毫沒有意外這話會從白嘉岸口中說出,這次她總算松了口,“如果你爺爺能醒過來,這件事你自己和他商量。”
“不過最近白氏風雨飄搖,你們兩個還是要頂住才行。”
白老太太說罷又看向秦舒念,“聽說方家方奕,有意向和我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