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真妮表情一冷,咬牙切齒的盯著秦舒念,“是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我還以為上次的事之后,你躲起來當縮頭烏龜了呢!”
孟真妮打量著秦舒念,嗤笑一聲,“沒想到還敢出現在這兒?”
白墨禎皺起眉頭,護在秦舒念面前,“你別太得寸進尺,之前的事我沒找你的麻煩,不代表上次事沒發生過!”
孟真妮看向白墨禎,目光中冷意迸現,“你是要為了你這個半路出現的姐姐,跟我翻臉了是嗎!”
“就算沒有我姐姐,我也不會跟你在一起,也永遠不會喜歡你,這話我說了無數次了!”白墨禎皺起眉頭,“你是聾了?還是真聽不懂人話!”
白墨禎護著秦舒念,冷冷地看著孟真妮,“在學校的那些事,我已經不跟你計較了,你要敢對我姐姐做什么,我絕對饒不了你!”
孟真妮抿著唇瓣,終究被白墨禎這語氣,氣得紅了臉,“好!有本事以后出了事,你永遠別來求我!”
她氣得摔了酒杯,轉身離開!
“這不是神經病嗎!”
白墨禎黑著臉坐到一邊,“她還沒完沒了了!”
“怎么說她也是孟家的大小姐,要不然你從了她算了,白家和孟家聯手,掌控整個H市也不成問題。”
白墨禎轉頭看向秦舒念那帶著笑意的臉,“有福氣給你,你要不要?她還有個哥哥,你怎么不說你要跟他哥哥聯姻。”
秦舒念抬手捏住白墨禎的耳朵,“這不是她喜歡你嗎,她哥哥又不喜歡我,是我說聯姻就能聯姻的嗎?”
“哦!”白墨禎把自己的耳朵從秦舒念手中解救出來,“我要告訴傅先生去,說你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
姐弟倆正鬧著,秦舒念目光注意到,旁邊還有一道身影沒有離開。
“還有事嗎?”秦舒念抬眸看向厲溫涵,目光平靜的像是從來不認得她似的。
厲溫涵身上被潑了紅酒,十分狼狽,她身上還披著剛才混亂之中,白墨禎遞給她的外套。
她低下頭去,結結巴巴地說道:“這衣服我會洗干凈再還給你的!”
說要,厲溫涵頭也沒好意思抬,轉身跑了出去。
注視著厲溫涵的背影,秦舒念的眸色略帶深意,她回頭看向白墨禎,“厲家的女兒不適合你。”
白墨禎這個時候已經低下頭,正在擺弄手機,他聲音聽起來頗為無所謂,“我又不喜歡她,就是看見她那個狼狽的樣子,我總不能冷眼旁觀吧。”
“嗯。”秦舒念輕嗯了一聲,沒有過多再教育他什么。
二樓,寬闊的房間內。
傅廷琛十指交握坐在沙發上,旁邊幾人的交談,并未能贏得他的興趣。
忽然門被打開,一個穿著西裝的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孟寧舟從門外進來。
剛才還在交談那幾個人,見到孟寧舟立刻站了起來,“見過孟公子!”
傅廷琛仍舊坐在沙發上,黑眸看向孟寧舟的方向。
孟寧舟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示意身后的人不必再推他,“你們都坐下吧,我這沒那么多規矩。”
“傅先生,第一次見面,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
傅廷琛凝眸看著他,“我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賽車那一次,我們早見過面,不過那次你是被人護著,在單獨的房間里看我們賽車。”
被傅廷琛戳穿,孟寧舟也絲毫不惱怒,“上一次是傅先生的比賽嗎?秦小姐表現得很不錯。”
傅廷琛冷著聲音沒有接話。
孟寧舟點點坐在沙發上的另外幾個人,抬手讓他們都退出去。
等到房間的門被關上,孟寧舟才靠著輪椅,抬起眸子看向傅廷琛,“你我都是聰明人,我不介意和你打開天窗說亮話。”
“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總以為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他們才是那個黃雀。”
孟寧舟攤手對著傅廷琛笑道:“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黃雀,可也不覺得自己是那只蟬,不知道傅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嗎?”
傅廷琛眸色深了深,話語中的嘲諷之意不減,“我不喜歡彎彎繞繞,有話你就直說。”
孟寧舟抬手,把放在自己腿上的文件放在桌上,將文件推到傅廷琛面前,“我查出了一點很早之前的事,我覺得這件事,你應該不會想讓秦小姐知道吧。”
傅廷琛將文件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之后,他瞳孔猛地一縮!
很滿意看到傅廷琛是這個反應,孟寧舟勾了勾唇,“不知道現在我面前的是傅廷琛,還是......”
孟寧舟的語氣頓了頓,故意道:“傅廷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