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確,秦舒念沒有說什么,只是嗯了一聲。
啪嗒。
房門輕扣,房內頓時寂靜無聲。
秦舒念轉過身,看向遠處老板椅上坐著,始終沒有出聲的人。
她心中似乎有所感應,就像要證明什么似的,秦舒念淡淡開口,“傅廷澈。”
傅廷琛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唇角微勾站起身,轉身看向秦舒念的黑眸低沉,“這么快就被猜出來,一點意思都沒有。”
秦舒念盯著他,猜出他的身份之后,心中一點也不驚訝。
“是祁蕭告訴你我要來這兒的是吧?”
她呵笑了一聲,“原來這是你的地方。”
秦舒念淡淡道:“你早就知道我要過來,所以今晚才會有戴面具的規矩?”
傅廷琛一步步向秦舒念靠近,靜謐的房間內,除了秦舒念說話的聲音,只響起男人踩在地毯上的腳步聲。
秦舒念不退不讓,微微仰頭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人,“他能在你這賭場里欠了5,000萬,也是你故意縱容的?你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算計的。”
站定在秦舒念面前,傅廷琛只是看著她沒有開口。
秦舒念透過面具,看著男人俊美的面龐,微抿了抿唇瓣,“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她的話還沒說完,面前的男人動了,他抬起手掀開秦舒念臉上的面具。
傅廷琛拿著兔子面具,表情笑得玩味,“你別誤會,也不全是為了幫你。”
他將手中的兔子面具扔掉,大手攏住秦舒念的臉頰,“只不過是覺得好玩,隨手幫幫你而已。”
秦舒念皺了下眉頭,向后退一步閃躲開,“傅廷澈!”
“行了。”
在她叫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傅廷琛微不可察的皺了下眉頭,“沈家要倒臺了。”
秦舒念目光灼灼的看向他,“我知道,可我不想讓沈家倒,我只需要它換個董事長。”
這幾天從祁蕭的口中,傅廷琛知道了不少關于沈依依的事,也知道秦舒念現在在盡心竭力的幫她。
“我知道你在收攏沈家的股份,就算你拿到沈家那個兒子的股份,你手里如今能有多少股份?”
零零散散收來的沈家股份,加上從沈志鵬手里坑來的,也只有15%。
傅廷琛看到秦舒念的臉色,就知道她股份收攏的不順利,“我也知道,沈海洋的股份你也想要,不過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秦舒念盯著傅廷琛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他早就對自己這個兒子有所防備,我已經找人查到,他把自己的股份,轉讓了20%到私生女的頭上,這件事你還不知道吧?”
秦舒念瞳仁猛地一縮,這件事她的確還不知道!
如果如今是這個形勢的話,那沈依依真的是舉步維艱了。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可以幫你。”傅廷琛淡淡地聲音響起。
微弱的光打在秦舒念的臉頰上,她聲音淺淡,“你想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