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開著的燈也被關上,房內一片昏暗,床邊的方向也明顯沒有人在。
“傅廷琛?”
秦舒念試探地叫了一聲,房內并沒有人回應,她走到窗前向下看,“走了?”
她正想轉身,一個堅硬的槍管抵在她腰間,秦舒念神情微微一怔,僵住脊背沒有動作。
傅廷琛的聲音,在黑暗中更顯得危險,“臨時檢查,秦小姐。”
“傅廷琛,你又想干嗎?!”秦舒念被傅廷琛的動作惹得有些惱意。
她想要轉身,抵在她腰際的槍,卻順著她腰側敏感的地方滑動了兩下,這讓秦舒念瞬間有些腿!
男人略帶笑意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溫熱的氣息掃過她耳尖,“嗯,想干。”
“傅廷琛!”
秦舒念這聲音立刻拔高兩個度,這人絕對是故意的,故意曲解她話的意思!
“放開我!”
她還未有動作,一個力道從后面將她圈入懷中,將她抵在窗邊!
玻璃一片冰涼,她走路在外的肩膀抵在玻璃上,涼得讓她有些顫抖。
身后人發絲間,未干的水珠落在她脖頸處,男人溫熱的肌膚,隔著布料緊貼在她背后,以一種禁錮的姿勢將她抵在窗邊。
布料沾濕更加導熱,秦舒念下意識縮了縮脖頸,想要轉身卻被傅廷琛抬手捏住下巴,強迫她轉頭和他接吻。
被鉗制著吻了一會兒,秦舒念覺得頭腦有些發暈,有些逐漸無法思考,被傅廷琛帶著渾身有些滾燙。
吻了一會兒,傅廷琛動作開始有些出格起來。
他手中的槍順著秦舒念的腰,緩緩挪下她的大腿根,秦舒念頓時掙扎起來,努力別開臉!
她喘息著道:“夠了,傅廷琛!”
“不夠。”
她抗拒的行為,明顯惹得身后的人有些不高興起來。
身后禮服的拉鏈被一點點拉開,秦舒念抬手想要阻止身后人的動作,卻被人打橫抱了起來!
“傅廷琛!”
隨著她叫傅廷琛名字的聲音,她隨之陷入柔軟的床上!
秦舒念想要坐起來,卻被一只手掌輕易地摁住肩膀仰躺了下去。
“我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名字。”
在黑暗中,傅廷琛俯視著秦舒念,變成最后一點笑意都跟著消失。
他抬起手中的槍管,一點點抵著秦舒念的臉頰描繪,他微微歪了歪頭,“每次你這么叫我,我都覺得你在透過我看別人。”
秦舒念被迫仰著下巴,就著月色也看不清傅廷琛的表情,卻能察覺出今天他的確不對勁。
從宴會開始,傅廷琛的狀態就尤為不對勁,他現在更像是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渾身裹挾著殺意和躁郁。
知道傅廷琛的病情,秦舒念盡量放緩聲音看著他,“要是為了今天的事生氣,我可以和你解釋。”
“和我解釋什么?”
傅廷琛的聲音惡劣又低沉,俯身靠近了秦舒念一些,黑眸中映著細碎的光。
他抬起手指摩挲著秦舒念的唇瓣,“你未婚夫也在這里,你該好好想想,明天該怎么和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