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峰出聲說著,“前夫哥,既然你跟清淺離婚了,就證明你們兩人有緣無分,不適合在一起。
我跟清淺更為般配,我還有很多的優勢,我比你年輕,比你更加新鮮和有活力,清淺跟我在一起會更加開心。”
霍淵銘氣得嘴角都在抽搐,他很想一手將眼前這個男人給捏死。
就憑他這么稚嫩,這么沒有抗風險能力,清淺怎么會喜歡上他這種人呢?
“夠了,你們別說了,我想靜靜。”
蘇清淺只覺得耳邊都快要長繭子了。
原本她就是出來釋放壓力的,他們搞得她壓力更大的。
她快步走開,留下霍淵銘和李茂峰大眼瞪小眼。
“前夫哥,我……”
霍淵銘打斷他的話,他嗓音裹著強大的怒火,“你再喊我一句前夫哥,我滅了你。”
偏偏李茂峰就不畏懼他半句,“前夫哥,你是不是對清淺家暴了,才會導致她跟你離婚?”
“給我滾。”霍淵銘厲聲道。
話落,他就驅車離開。
李茂峰無奈地擺了擺手,清淺的前夫脾氣也太暴躁了吧。
清淺跟他在一塊肯定受了很多的氣,才會導致他們兩人離婚。
要是他跟清淺在一起,他肯定會好好疼愛她,呵護她,才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呢。
離開公園后,蘇清淺就回到了家里。
沈照雪在外頭買了很多豐富的早餐,這都是她特意給蘇清淺買的。
平時她一個人在家的話,早餐就特別湊合。
但她可不能虧待了她的寶貝女兒,小淺剛滑胎,身體虧損很嚴重,她得好好照料她。
她還在集市那邊買了幾斤骨頭,正好中午能給她燉骨頭湯喝,好讓她補補身體。
“媽,這早餐未免也太豐富了。”
只見餐桌上有蒸餃,海鮮粥以及腸粉等等。
這早餐豐富得跟外頭餐廳的早茶有得一拼。
“我是看你最近瘦了好多,而且你剛滑胎,身體虧損太多,正好你待在家里的這些天,我可以好好給你補身體。
只要身體健康了,這孩子以后也會有的。”
一提到這個孩子,蘇清淺眸光泛起一抹暗淡和沉痛。
這個孩子是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
“媽,我以后不可能再懷孕了,我這體質太難懷上孕。”
沈照雪不禁提高了嗓門,“傻瓜,我說你能懷上你就能懷上,你還年輕呢,什么事情不能說得這么絕對。
趁你這段時間休息,你好好調養下身心,離婚真的沒什么大不了的,日子照樣得過下去。
還有既然你已經都跟霍淵銘離婚了,那就不要跟他再有什么牽扯,不然這剪不斷理還亂,這跟不離婚又有什么差別,而且你也不能再過屬于自己新的人生。”
“媽,我知道了。”
晚上霍淵銘又來了。
他將車子停在蘇清淺的家門口,他給她撥打了一個電話。
“我就在你家門口,你出來一下。”
他之所以沒有進門,是因為沈照雪對他態度不好,他知道她抵觸他跟清淺見面,所以他還是不進去比較好。
電話那邊的蘇清淺很糾結。
他怎么又來了呢?
她正想找什么托辭拒絕,霍淵銘又說了一句。
“你不來,我就一直在車里等,車內的暖氣壞了,半夜又涼,估計我會被凍死。”
“行,我出去。”
蘇清淺的心還是輕易被他三言兩語給動搖了。
她披上一件薄外套,就往外頭走了出去。
她走到門口,就見霍淵銘那輛勞斯萊斯停在一旁。
她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位上。
“你還是來了。”
霍淵銘雙眸泛起一抹宛如星光璀璨的笑意來。
他一笑,特別勾人,蘇清淺感覺自己的心又在砰砰跳個不停。
“我是怕你凍死,免得我還得給你收尸。”蘇清淺嘴硬說著。
霍淵銘薄唇微勾,“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是有我的。”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接著眉頭緊皺了幾分,“你的手怎么這么涼?”
“還好。”
霍淵銘就將她的小手嚴嚴實實裹在手心里,給她傳遞些溫度過來。
雖然這個暖手的舉動,他經常給她做,但她心里還是會蕩漾了下。
她想縮回自己的手,但霍淵銘卻不肯,他將她的小手更加地裹緊了。
他又擰緊眉頭問著,“我聽說你離職了,你之前不是說在宋青的公司里待得很好嗎,怎么還離職了?
難不成你真想離開帝都,以后都在榕城這邊發展?”
蘇清淺如實說著,“我會離職是因為我現在的狀態很不好,我得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我遭遇滑胎,還跟你離婚了,這兩個事情加在一起,對我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霍淵銘眸光微亮了幾分,“我們可以再復婚的,只要你出聲,我馬上帶著你去民政局辦理結婚手續。”
“既然我決定離了,那就是一條不歸路,而且擺在我們面前有太多的障礙,你父親的拼命阻攔,還有我不易受孕的體質,都是很難解決的。
我已經經歷一次慘痛教訓,不想再重蹈覆轍。”
霍淵銘神色立即沉了下來。
說來說去,她還是不肯跟他復婚。
“我會給你時間,也請你相信我,我會將擋在我們面前的障礙給一一清除的。”
蘇清淺神色微暗了幾分。
這事難有這么容易,戀愛是戀愛,結婚是結婚,這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就算他們兩人是真心相愛,也抵不了生活中的那些瑣碎和麻煩。
接著她的臉色忽然變了幾分。
她能感覺霍淵銘不停在撓著她的手心,有些癢癢的,還有些磨人。
他另外一只手也不安分,在摸著她纖細的腰。
她微愣了幾分,目光睨了過去,就見他眼尾微微發紅。
蘇清淺臉泛起紅暈來,剛才還在說正事呢,怎么他突然之間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的。
霍淵銘目光深深看著她,“我想你了。”
他已經好多天沒有跟她做那種事情了,對她格外想念。
蘇清淺僅存的幾分理智告訴她,她不能跟霍淵銘發生不明不白的關系,因為他們已經離婚了。
她冷聲道,“我們離婚了。”
這話宛如一桶涼水潑了霍淵銘一身,他的興致一下子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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