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淺就往屋里走了進去。
走到客廳里,沈照雪憂心忡忡問著,“小淺,剛才你在外頭跟淵銘爭執的畫面,我都看到了。
你真的跟淵銘徹底鬧掰了嗎,還有剛才那個抱住你的男人又是誰?我能看出來他對你有意思,難道你真的不考慮他嗎。”
蘇清淺被氣笑了,“媽。你別亂點鴛鴦譜了,江離他是霍淵銘的同父異母的弟弟,我怎么可能跟他有發展?
再說了,在我還沒有理清自己感情之前,我是不會這么快就踏入新的感情里的。”
沈照雪震驚不已,“不會吧,我記得霍淵銘是獨生子啊,他什么時候冒出一個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來了。”
“江離是私生子,是霍啟鎮在外頭欠下的風流債,他也有意讓江離認祖歸宗,但唐霜和霍老不肯,這才沒有成功。”
沈照雪說著,“小淺,那你一定要離霍淵銘和那個江離遠點,你也別再跟他們霍家發生什么聯系了,以免惹禍上身。”
“嗯。”
蘇清淺忽然臉色一白,眼前一黑,她便徹底暈倒了過去。
好在沈照雪及時扶住了她,她擔心不已喊著蘇清淺的名字,“小淺。”
到了晚上十點鐘,蘇清淺才緩緩醒了過來。
沈照雪就坐在床邊,見她醒來,她暗松了一口氣。
“小淺,你終于醒了,剛才你真的要嚇死我了,突然就暈倒了過去。
醫生也過來看了你,說你身體虛,病還沒好呢,再加上受涼,才會暈倒過去。”
蘇清淺有些被自己無語到了,她這體質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差了。
剛才在門口時,她也差點暈倒,好在江離將她扶住。
這會她又暈了一次。
沈照雪問著,“你餓不餓,飯菜都做好了,還熱乎著呢。”
“我不餓。”
她還是沒什么胃口,她的心還很疼,她還是無法承受霍淵銘背叛她,跟安倩文搞在一起的事情。
“我知道你跟霍淵銘徹底切斷關系,也知道失戀會特別痛苦,但飯還是得吃的。
這個世界沒了誰,依舊還能轉動,你現在還年輕,以后你就知道情情愛愛并不是你的一切,你還有很多屬于自己的事情要去處理。”
這道理她都懂,但想要忘記一個人談何容易呢。
“那我吃一點吧。”
為了防止她媽繼續念叨和擔心,她回著。
“這就對了。”沈照雪笑了笑。
另外一邊。
霍淵銘驅車回到帝都后,就去往了酒吧。
他有些萎靡不振坐在包廂沙發上,手里拿著酒杯,俊美的臉龐上醉醺醺一片。
只見桌面上還散落著好幾個空的酒瓶。
他臉色盡顯痛苦,想到清淺為了江離那個男人想要跟他一刀兩斷,他的心臟就像是被扔到攪拌機里頭攪拌一樣,疼得炸裂。
他又將裝滿烈酒的酒杯送到嘴邊,然后猛灌了下去。
等他喝得腦袋混濁了,他這才放下手里的酒杯,腳步搖搖晃晃往外頭走了出去。
他走到酒吧門口,就碰上了安倩文。
安倩文見他喝得爛醉,心想他肯定跟蘇清淺給鬧掰了,她神色一喜。
她快步走到霍淵銘的跟前,一手扶住了他,還用傲人的胸蹭了蹭他的手臂。
“淵銘,你怎么喝了這么多的酒,我送你回去吧。”
霍淵銘誤以為她是蘇清淺,他眸光微動了幾分,一把將她抱入懷里。
他嗓音夾著痛苦,“清淺,我錯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不要跟我分手行不行,嗯?”
安倩文錯愕了幾分。
她沒想到霍淵銘在蘇清淺面前如此低姿態。
這讓她有些惱火了。
這蘇清淺究竟有什么天大的本領,居然能讓霍淵銘如此另眼相待。
霍淵銘這溫暖的擁抱讓她沉迷在其中,她聲音嬌滴滴說著,“好的,我已經原諒你了,我送你回去。”
霍淵銘立馬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感覺到懷里的女人散發出來的體香根本不是清淺身上那種專屬的奶香味道。
他低頭看了眼,這才發覺他抱住了不是清淺,是安倩文那個女人。
他用力將她給推開了。
安倩文身形不穩就狠狠跌在地面上,她有些不敢置信看向了他。
“給我滾。”霍淵銘怒聲道。
接著他便走開了。
還癱在地上的安倩文臉色劃過一抹深深的憤怒,她氣得怒吼了出來。
在遇到霍淵銘之前,她不曾遭受這種冷酷無情的對待。
只要跟他接觸的男人,那他們都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底下。
而霍淵銘卻一直對她視若無睹,還百般漠視她,眼里心里只有他那個前妻。
她就不信了,越是她征服不了的男人,就越能激起她的興趣來。
總有一天,她一定要讓霍淵銘跪著求她,讓她喜歡上他,愛上他的。
而霍淵銘身形不穩在路上走著。
走到一個巷子轉角時,他就跟一群流氓給撞上了。
“哪來的酒鬼敢撞我?是不是想要找死?”為首那人當場不悅。
霍淵銘薄唇挑起不屑的笑容,他還用名貴的皮鞋狠狠踩在那人的腳。
那人疼得尖叫了起來,他眸里露出兇狠的眸光來。
“你們還等什么,還不將這個酒鬼給處置了,我今天一定要讓他知道招惹我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話音剛落,那群流氓就從背后拿出一根棒球棍,往霍淵銘的身上給狠砸了過來。
霍淵銘一個側身,一個掃腿,就將撲上來的幾個流氓給狠狠踹到地上。
這時他腦袋突然昏沉得起來,在他呆滯不動時,那人就拿著手里的棒球棍往霍淵銘的手臂上給狠砸了下去。
“唔……”
霍淵銘悶哼了一聲,疼得額頭上泛起青筋來。
他眸光轉冷,帶著幾分嗜血的意味看向眼前這個男人。
那人被盯得頭皮發麻,渾身發冷。
他不怕死又往前靠近了一步,霍淵銘立馬將他給狠踹在地。
那人就癱在地上,疼得鬼哭狼嚎了起來。
很快,霍淵銘就將那些流氓給打趴在地。
見他根本不好惹,他們連滾帶爬從地上爬起來,然后逃走了。
右臂處傳來尖銳劇烈的疼痛感讓霍淵銘眉頭緊擰了幾分。
這會他的醉意已經被疼痛感給占據得全無了。
他薄唇泛起一抹冷笑,他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理智了?
為了發泄心里的沉悶和火氣,明明醉著酒還去挑釁一群流氓,還讓自己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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