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包庇她嗎?”白汐冷眼看向他。
陸景南從看到文件起,就開始頭疼了,只不過一直強忍著。
“你知道這些證據都是怎么來的嗎?”白汐怒聲道,“都是我的孩子,忍著病痛,沒日沒夜的守在電腦上熬著,費了多少的心神才弄到的。
你想要維護她,不可能的事!~”
“景南,我真的沒有.....”姜秋月淚如雨下。
“真是她做的,我不會包庇她的。”陸景南看著白汐,“你給我點時間,把事情來龍去脈查個清楚。”
白汐一臉失望的看著他,“還真是被人說中了,你會護著她。”
“不是,我只是想查清楚一切,老婆,這是要命還的,不能出錯。”
白汐自嘲的笑了起來。“陸景南,你可是向來都是寧可錯殺絕不放過的人。”
陸景南眉頭緊鎖,“老婆,不要這么咄咄逼人好嗎?她救過我的命。”
“陸景南!”白汐怒斥了一聲,“到底是因為救命的情,還是因為余情未了,你自己心里清楚。”
陸景南瞳孔劇烈顫抖。
白汐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
陸景南有了自己的選擇,而她也有自己的選擇。
“寧德,把人都安排過來,把這里給我圍了,在陸總查清真相之前,姜秋月不能離開,陸燕的骨灰也不得離開。
去把秋月親人的骨灰給拿過來,姜秋月要敢出這個門半步,就地殺了她!”
白汐一邊說著,一邊頭也不回的朝往走去。
她要看看,陸景南要多長的時間來查清楚,查清楚了,會如何處置姜秋月。
已經不重要了。
姜秋月必須死!
陸景南看著白汐要走,急了,想要起身去追,可劇烈的頭疼瞬間的襲來。
他捂著頭又坐了回去。
“景南!”
“少爺!”
陸景南捂著頭,看向了白汐的背影。
聽到這樣的動靜,白汐連頭也不回一下,毫不猶豫的走了。
“景南,你頭怎么了?”姜秋月倒是急的撲到了陸景南的身上。
寧德看著這場面,哼了一聲,一臉的鄙視。
他看電視劇的時候,看到這種煩人的戲碼,都是跳過的。
寧德迅速安排了人過來,將陸宅給圍了起來。
“別碰我。”
陸景南一把推開姜秋月。
他疼得厲害,下手比較重,直接將姜秋月推到地上。
姜秋月失望的望著陸景南,淚眼,“你不相信我?”
陸景南拿起資料往她的身上甩去,“還想嫁禍給陸燕?在你眼中我們是有多蠢?”
“好....”
沒等姜秋月把話說過完。
陸景南怒斥道,“你以前為了救我,能不顧自己的性命,可現在呢?”
她了解陸景南,他認定的事情,不用再去查,也不會聽自己再怎么解釋。
姜秋月笑了起來,“我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們逼的,是你陸家逼著我出國,逼著我嫁進了皇室,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
是你說在保護我的,又背棄諾言,讓人看盡了我的笑話。”
陸景南的臉色越來越白。
可姜秋月卻沒有停下討伐的聲音,“陸景南,是你了我希望,又親手毀滅了,我淪落至此,還不是因為你嗎?
我放下自尊,寧愿做一個死人的替身,而你呢?轉頭就跟歐陽婉睛好上了,你讓我怎么能不恨?”
“你恨我就是了,為什么要對她下殺手?”陸景南咬牙切齒的問。
姜秋月看著陸景南,“不是我要殺她,是陸燕做的。”
這個屎盆子,扣在陸燕的頭上是扣定了,反正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我只是沒有告訴你罷了,我就是想要她消失,她消失了,你就會回到我身邊了。”
“我說過,我跟你不可能!”陸景南忍著頭疼,站了起來。“過去種種,是我虧欠了你。”
姜秋月看著陸景南,仿佛他的身上多了一層強硬無比的盔甲。
“景南,我.....”
“我會還你一條命,從此以后,你們再無瓜葛,永不相見。”陸景南看向了姜秋月,眼底里沒有了半點的暖色,“你就在這里待著,我會說服我老婆,只要她點頭,就能放你走。”
“景南,不要.....”
姜秋月想要去抱陸景南。
嚴一的手速很快,裝作怕她摔了扶著她,跪讓她靠近,“姜副總,你慢一點。”
“你放開。”
姜秋月掙扎著。
陸景南頭也不回的,被下屬扶著離開。
直到聽到外面的車開走的聲音,嚴一才松開了姜秋月,“姜副總,我的任務完成了,先走了。”
姜秋月站在原地,搖搖欲墜。
客廳里的人,都離開了,只剩下姜秋月。
她回頭,視線落在了茶幾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媽媽和弟弟的骨灰盒也放在了那里。
她的視線突然和骨灰盒上的遺像對上了,一個、兩個、三個.....
“不....不.....不......啊......!”
姜秋月驚恐的立馬后退著,隨后轉身朝著門口跑去。
一打開大門,寧德正站在門口,把玩著手里的刀。
見到姜秋月出來,他那臉上揚起了嗜血的笑意,目光緊盯著她。
姜秋月愣在那里,突然想起來,歐陽婉睛離開時所說的話。
雙腳就跟灌了水泥一樣,一步也走不動。
“姜副總,要走了嗎?”寧德不耐煩的問。
姜秋月死死的咬著唇,用力把門關上,轉身往回走。
陸宅靜謐的很,傭人也沒有。
明明烈日如火,可姜秋月覺得寒意。
她畏畏縮縮的看了看四周。
片刻后。
姜秋月的視線,落到了茶幾上的幾個骨灰盒上。
她的眼神從恐懼變成了惡毒,她大步的走過去。
深呼吸了一口,看向了陸燕的遺像,“姑姑,你不用生氣,我肚子里的可是陸景南的孩子,那個賤人贏不了的。”
她的手突然拍在了旁邊的骨灰盒上,“你個老妖婆,要是再作死,擋我的路,我就把你挫骨揚灰。”
感覺遺像好像不再像再再那般瞪著自己了。
姜秋月覺得,他們幾個明顯是慫了。
隨后,姜秋月坐在了剛剛陸景南坐的位置上,整個人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她在心里,再次的感激那個在火場里救了陸景南的人,要不是她的話,自己今天怕是躲不過去了。
男人......
哼.......
說不愛就不愛了,一點情分都不念。
姜秋月突然笑了起來。
而陸景南一出陸宅,就一直在打白汐的電話,都是無法接通。
他上車,吃了止疼藥,頭疼才得以緩解片刻。
陸景南又給白汐發了消息:“老婆,你不要生氣好不好?我沒有想過要包庇維護她,你在哪?我們見面談談!”
白汐回復得很快,內容也很簡單明了:“沒什么好談的,我只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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