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意思了,我特么頭發都快掉光了。”楊梟坐下,十分郁悶。
他這次復明之后,本來一門心思想著怎么給自己逆天改命。
結果現在逆天改命才剛看到個苗頭,還沒影呢,隊伍倒是先壯大了。
能交朋友自然好,但是現在多了一個趙玉,實在是太愁人了!
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死,卻見不得那孩子就這么沒了。
趙千洲有句話說得對,他確實是多管閑事。
幾個人湊在飯桌上商討趙玉的事情,半天也沒拿出個章程來。
倒是陳灝聽得云里霧里,突然一拍腦門:“你們是不是想給樓上那小丫頭治病?”
楊梟想說不是治病,但陳灝已經把話接了下去:“現在就有一個好機會啊!”
“什么機會?”楊梟下意識問道。
“后天晚上有個晚宴,是古中醫協會牽頭的,不少企業都會過去捧場。”
古中醫這個楊梟沒有聽說過,林游和錢三一就更不了解了,三個男人和鄉巴佬差不多。
倒是涂山渺換了一身干凈精致旗袍,正在優雅地切割著盤子里的牛排,聞言倒是眼前一亮:“你是說,那位孫老創辦的古中醫協會?”
“沒錯!”陳灝“啪”一拍手:“知我者渺渺也。”
涂山渺沒搭理他,沖楊梟解釋道:“我覺得咱們可以試試,這個古中醫協會的創辦者是名醫孫瀚學,他的醫術非常了得,十年前就已經不接診了,而是‘海里’住著。”
楊梟一聽挑了挑眉,忽然覺得有戲。
蠱毒蠱毒,說白了也是以蠱制毒,現在趙玉身體里蠱蟲已經沒了,只要能控制住她體內的毒素就行。
西醫查不出問題,那古中醫呢?
“展開說說。”
見他有興致,涂山渺也覺得有戲:“我了解得不多,但是聽聞孫瀚學的師門雖然低調,但很有來頭。或許是因為近些年古中醫不受重視,師門凋零,所以孫瀚學特意牽頭創辦了這個古中醫協會,想要推動古中醫復興,只不過收效甚微。”
“但是我聽說三十年前,有一位大人物重病,特意請了孫瀚學的師父出山,本來一只腳都在閻羅殿了,人家硬是把人給拉回來了。”
她在說的時候楊梟便在思考,聽完他覺得此事可行。
反正他們現在也沒有頭緒,不如先試試看。
對方哪怕沒法治好趙玉,至少能給他們一個方向也行。
楊梟瞥向陳灝:“你能弄到邀請函?”
陳灝覺得他小看自己了:“老楊你在說什么?我哎,陳灝哎,川中第一紈绔好么?別說在川中了,整個西南辦的宴會,就沒有我去不了的。我不到,桌上的涼菜都不會少一根折耳根!”
“行了你別吹牛逼了。”楊梟聽得腦袋疼,沒見過誰把當紈绔說得光宗耀祖似的:“幫我弄兩張邀請函,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一聽到人情,陳灝瞬間不困了:“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