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聲驚呼,登時引得唐詩幾人轉頭看來。
“爸,你說什么?”
唐詩眼含熱淚,驚措的問道。
唐德快速將白天在別墅區外看到的事情說出來。
即使是現在,他講述的語氣,也充滿著不確定和疑惑。
畢竟......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快閉嘴吧!老東西都老花眼了,那可是勞斯萊斯,他陳天放那么個窩囊廢,怎么可能坐在上邊!”
龍小玉立馬厲聲否定道:“你眼睛花成這樣,明天炒菜給你用豬油,明明目,眼花了,難不成心里還花嗎?”
唐德被呵斥的灰頭土臉,面紅耳赤,卻也不敢做聲。
唐詩和趙凱對視一眼,也覺得是唐德看花眼了。
一個宅家五年,只知道做家務帶孩子的男人,憑什么坐上勞斯萊斯?又憑什么能夠左右四鼎商行掌舵人葉總的決定?
簡直天方夜譚!
“對了,說到陳天放那個窩囊廢,小詩,你弟弟的事情,可不能就這么算了!”
龍小玉眉頭一挑,雙手叉腰:“他陳天放不知道好歹,離婚了還對你弟弟下這么重的手,簡直喪心病狂,你這當姐姐的一定要給他報仇,還有小凱,唐浩也是你弟弟,你得幫小詩!”
“媽,我很累了,先去休息了,這件事容后再說。”
唐詩頹喪的起身,朝樓上臥室走去。
今天的遭遇,如同一記重錘,徹底擊潰了她的自信心。
從她進入商場以來,一直都是順風順水,扶搖直上,從來都沒遭遇過這么大的挫敗和屈辱。
憤怒過后,她甚至走路的腳步都有些發虛,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散了。
“什么叫容后再說?”
龍小玉齜牙咧嘴指著唐詩叱喝道:“唐浩是你弟弟,他受了這么重的傷,還是你那個前夫打的,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啊?”
“我說是容后再說!”
唐詩憤怒地一跺腳,加快了腳步。、
“老娘不管!再怎么也要卸陳天放那王八蛋一條腿,你不做,老娘就親自找人做!”
龍小玉不依不饒,依舊罵道。
“阿姨,你消消氣,這件事容后再說,現在小詩的壓力也很大!”
趙凱急忙勸說了一句,轉身就要去追崩潰的唐詩。
“趙凱,你回去吧,今晚我沒心情!”
唐詩一句話,如同涼水當頭澆落在趙凱的身上,也讓他的腳步一頓,金絲眼鏡下不由得閃過一抹陰翳怨念。
......
夜深人靜。
陳天放躺在酒店床上,毫無睡意。
女兒在旁邊已經睡得很香,四仰八叉的,時不時地還會發出“嘎吱嘎吱”的磨牙聲。
雖說女大避父,但女兒現在還小,還需要照顧。
陳天放翻身將被子小心給女兒掖好,然后雙手枕在腦后,看著天花板。
今天的事,不僅讓他小試牛刀了腦海中蘊藏的瀚如煙海的信息,篤定了那一切都是真實的。
更令人驚喜的是,葉家這層關系!
一套別墅,對葉家是小意思,對現在的陳天放而言,也是小意思。
他既然選擇了接受繼承者資格,那往后的路,還很長很長,遠不是一套上億的別墅就局限了的,而葉家的這層關系,起碼保證了他在最初的這段路,將會走的無比順暢。
之前段老幫忙聯系葉家,葉家也依言照做,但更多的是看在陳家份上,而現在還有往后,有今天的事情存在,葉家則更會看在他的份上了。
關系,只有捏在自己手里,才是關系。
單純的依附,借勢,終究不是長久之道。
而今天發生的事,也讓他看到了另一條路,一條母親給予了他最大底牌的路。
腦海中的各種記憶傳承,將是他和一眾從小接受陳家精英教育的繼承者,最大的迥異,也是他最大的依仗。
“或許可以嘗試一下武道了......”
陳天放思忖著,旋即便閉上了眼睛,默默感應著丹田內的那股氣流。
之前使用“御氣回春”給女兒治好了斷手,不僅讓陳天放幾乎虛脫,那股氣流也損耗殆盡。
很快。
陳天放便感應到了丹田內那股氣流,令他驚喜的是,那股氣流又重新充盈了起來。
雖然依舊很細弱,卻是回到了玉佩鉆進他身體里的那股氣流的大小狀態。
“運轉周天,奇經八脈,周天大穴,氣流浸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