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想要塞人去舞臺上演出?”
頂樓的包廂內,白煦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臉上是吊兒郎當的神色,旁邊是同款坐姿的紀勛。
夜魅是白家的產業,白煦經常往夜魅跑,什么小事都可以找白煦商量。
舞臺上誰去表演不過是白煦的一句話。
姚溪月帶著方知坐在兩人對面的沙發上,面對白煦的打量目光絲毫不為所動。
“白少爺有什么條件,盡管說。”
姚溪月抬眼,“不過是這個兄弟想在上面唱一首歌罷了。”
白煦靠近紀勛,低聲說:“阿勛,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姚溪月?”
秋風山賽車比賽白煦和紀勛二人也是去了的,對第二名moon那是印象深刻,特別是她摘下頭盔的時候,觀眾席上的人都沸騰了。
那么厲害的賽車手moon居然是個女人?!實在是太讓人不可思議。
紀勛目光沉沉,他想起上次二叔特意來夜魅,絕對是為了見姚溪月這個女人!他在夜魅待了這么久,二叔從來沒有來找過他!
難道二叔喜歡姚溪月?可是上次二叔不是帶了個女人回老家嗎?
想不清楚便不想了,紀勛饒有興致道:“姚小姐應當清楚,能夠上夜魅舞臺的都是頗有名氣的,這個兄弟,敢問他有什么名氣?!”
方知想要反駁,可他沒有反駁的話語,只得沉默,就想保鏢打他時,他知道那是事實,反駁只是會迎來又一輪的嘲笑。
姚溪月雙手抱胸,往后一靠,慵懶道:“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后沒有,我只想問問,他今天能不能夠上臺演出?”
語氣輕松地像是在問你今天吃飯了嗎?
白煦不禁多看了兩眼姚溪月,這個女人,在看到他和紀勛后沒有普通女人看到他們那般諂媚和討好,就像是面對朋友的弟弟那般輕松而自在。
要不是白煦確認自己之前并不認識姚溪月,他都快認為她是某個長輩。
白煦扭頭看了眼紀勛,“其實吧,姚小姐能夠找上我們,我們不會拒絕的,聽說你跟阿勛二叔的關系很好?就沖著這一層關系,這個兄弟想唱幾首歌就唱幾首歌,我們都沒什么意見。”
姚溪月眼里閃過一絲興味,白煦和紀勛居然知道她和紀行耀有關系?如此一次,倒是方便辦事。
姚溪月頷首,“見到紀先生時,我會提起你們兩句的。”
紀勛抬起頭,認真問道:“姚小姐和我二叔是什么關系?你和藺煜正式離婚了嗎?”
“這個啊,你問你二叔不就行了嗎?至于其他的,無可奉告。”
姚溪月不是個愛往他人吐露太多事的人,聽到紀勛的問話,軟綿綿地擋了回去。
“那就先謝過白少爺和紀少爺,方知,我們下去吧。”
白煦看著姚溪月帶著人離開,好奇地問道:“阿勛,你二叔和姚溪月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啊?上次還來夜魅主動找她,要知道,你二叔可是最討厭這種吵吵鬧鬧的地方的人,要說他們之間沒什么貓膩,我肯定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