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光嗯,要做。”
姚溪月和紀行耀相處這么久,以前的生疏早就被她拋之腦后,對待朋友,她一直是很用心的。
紀勛在一旁用崇拜的眼神看著姚溪月,想起那個嬌小的少女,來了興趣。
“月姐,我跟你講,二叔特別不聽話,你別看他現在答應地好好的,等你一走,他就不聽話了。”
白煦震驚地看了紀勛一眼,嚯,有膽量。
紀勛已經感受到二叔的死亡視線,“真的,上次他不是來醫院做手腕的手術嘛,然后沒有到時間就出院了,出去之后也忙著什么工作,一點沒有將他的手放在心上。”
隨著紀勛的訴說,姚溪月看著紀行耀的目光越來越冷。
“哦,原來紀先生是覺得我的關心是客套,沒有在意呢,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會說這些話。”
姚溪月冷冷說完,看著紀勛,“好好照顧你二叔,我先走了。”
紀勛傻眼,怎么事情發展跟他想象地不一樣?
他追了上去,“月姐......”
“我沒有不放在心上。”
男人的聲音虛弱卻仍舊擲地有聲,“月亮!”
姚溪月的腳步一頓,轉頭看著他,眸光里帶了些許不可置信。
男人硬朗的眉目柔和下來,虛弱絲毫不影響他的英俊,他看著她,溫柔道:“月亮。”
紀勛撓著腦袋,默默嘀咕,“上次二叔做了手術之后也叫著月亮,不會就是月姐的小名吧?”
上次姚溪月聽到紀行耀的呢喃,以為他想起來了從前的事情,可他麻醉清醒后,又沒有提起這件事,她便沒有追問。
難道這次......
白煦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不對,沖到紀勛身邊攬著他的肩膀,“月姐,二叔,我突然想起,我和阿勛有點事沒有做,你們聊,我們等會就回來。”
“我們有什么事......???”
白煦一把捂住紀勛的嘴,將他連拖帶拽地拉離了病房。
來到病房外面,紀勛一把扯下嘴上的手,“啊煦,干嘛拉我出來?我還要在里面幫二叔助攻!”
“得了!你這個沒有眼力見的模樣,留在里面只會搗亂,你沒發現兩人有話要說嗎?”
“沒有。”
“所以,我們就在門口等著就好。”
白煦私心里是想要紀二叔和姚溪月在一起的,沒有月姐作為姐姐強有力的情敵,姐姐成功的幾率又大了幾分。
病房內,姚溪月調轉腳步,重新走到紀行耀身邊。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嗯。”
從姚溪月走進病房開始,紀行耀的目光就一直黏在她的身上,“我想起來了。”
姚溪月的左手手掌緊緊握起,垂著眼簾,“你還,記得多少?”
語氣充滿了不確定,時間太過久遠,她甚至以為,紀行耀想不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