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霄聽殷九跟蛋蛋說話,很是詫異。
一個蛋,竟然有意識?
這事太怪異,難道這個蛋是神獸的后代?
他搜刮了一遍腦袋里儲存的知識,就是沒找到關于黑色蛋的記憶。
還有,它似乎能和殷九用意識交流,這讓姬霄更加疑惑。
“這個蛋,它能和你用意識交流?”
聽到姬霄的問話,殷九肯定的點了點頭。
她除了能和蛋蛋交流,還能感覺到蛋蛋的喜怒哀樂。
這點,她也很納悶。
一般的契約獸,是可以和主人溝通的。可蛋蛋,她并沒有契約過。
為了確定,她之前還自查了一遍,她的身上確實沒有和蛋蛋契約的痕跡。
看姬霄疑惑,殷九就把蛋蛋是怎么來的給姬霄講了一遍。
“以后我一定好好守著你,不讓你一個人去面對危險。”
聽完殷九說的,姬霄首先是心疼殷九一個人面對那么大的危險。
他緊緊將殷九攬入懷里,心里一陣后怕,摟著殷九的胳膊都在顫抖。
雖然沒親眼目睹,他還是能想象出來當初是有多么驚險。
“好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走,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
殷九從姬霄懷里鉆出來,一臉興奮地拉著他往草坪那邊走去。
姬霄勾唇,眉眼都是寵溺的笑。
“當當當……看,我給咱們搞來的床,怎么樣?”
兩人站在草坪上,殷九指著眼前的大石床興高采烈的對姬霄說道。
對這張床,她是真的滿意。
首先,夠大,就是他們一家六口也可以躺下。
其次,這張石床的特異功能,真的讓她欲罷不能。
任誰,要是有一張可以躺在上面就可以自行修煉的床,都得樂瘋了!
她怕黑貓它們捷足先登,還特意在這塊地方設了禁制。
姬霄看了一眼石床,然后瞅著殷九亮晶晶的眸子,心里都化成了一灘水。
“好,甚好。我竟然不知道,媳婦對咱們的床這么上心。
媳婦放心,為夫一定不負媳婦所望,和媳婦一起好好享用張床。
到時……”
姬霄邪肆一笑,低頭在殷九耳邊低語了一句,然后快速離開。
溫熱的氣流,以及那道輕語,讓殷九心神一陣恍惚。
不由地,她耳根處開始發燙,很快蔓延到臉上,臉上也似在燃燒。
“你,你……”
殷九紅著臉,看著姬霄愉悅的表情,一向伶牙俐齒的她竟一時語塞。
她懊惱極了,想不通自己剛才是那根經搭錯了,竟然說出給兩人準備床的話。
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已經收不回來了。
再看看姬霄那別有深意的眼神,她都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過,自己不尷尬,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思及此,殷九盯著姬霄威脅道:
“收起你的胡思亂想,要不然……”
說著,她還狠狠挖了姬霄一眼,板著臉一臉的惱羞成怒。
“哈哈哈……好好好,都聽媳婦的,我媳婦就是生氣都這么好看。”
“給你說正經的,這張床真的不錯,它是個至寶。”
殷九看著姬霄一臉認真的解釋。
“嗯嗯嗯,我知道,只要是和媳婦同床共枕的床,那一定是至寶。”
姬霄說的一臉認真,殷九瞅了瞅他,竟然沒有從他眼里看到開玩笑的痕跡。
殷九無奈。
哎,算了,這就是個歪樓王,怕是跟他說不通。
她直接拉著姬霄走近石床,然后將他的手放到石床上。
手挨到石床上的瞬間,姬霄神色一頓。
他收起臉色的笑容,打量了一眼石床,然后震驚地看向殷九。
“怎么樣,現在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了吧。這張石床,是不是很神奇?”
殷九一臉的嘚瑟,這可是她的戰利品。
姬霄點了點頭,再次將兩只手都放在石床上,確定他之前不是錯覺。
“媳婦,這石床,是從哪兒來的?”
再次確認過后,姬霄擦了擦兩只手,然后好奇地問殷九。
“我從那只惡獸的老窩里扣出來的,這張石床,就在它之前躺著的地方正下面。
我看到的時候,只露出了一點點在地面,估計是那只惡獸蹭出來的。
現在知道,那只惡獸,為什么那么厲害了吧?
也不知道,它不好好在老窩躺贏,跑出來干嘛?這下好了,給我送菜來了。”
聽完殷九說的,再聯想蛋蛋也是在哪兒撿來的,姬霄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他看了一眼開心的殷九,也沒再多想,就當是殷九踩了狗屎運吧。
“媳婦你離遠點,這床太臟了,等我洗干凈你再靠近。”
一想到這石床上面那只惡獸躺過,姬霄滿臉的嫌惡。
殷九也正有此意,要不然,就這么躺在上面,肯定膈應的慌。
姬霄從河里取水,開始一遍遍清洗石床。
只用清潔術,他都覺得弄不干凈。
姬霄不讓殷九動手,殷九一時閑了下來。
她就想不通了,姬霄連拎個水都不讓她干,她又不是紙糊的。
好吧,既然姬霄不讓她幫忙,那她就去找蛋蛋。
正好,她有些事情要問它。
殷九找到蛋蛋時,蛋蛋正好奇地圍著肉肉轉圈圈。
“娘親娘親,這個聞著好好吃,以后等蛋蛋出來了給蛋蛋吃好不好呀?”
蛋蛋看到殷九過來,立刻圍了上來,同時給她傳音。
殷九:“……”
這家伙,竟然想吃了肉肉!
這想法太危險,要不得。
她看了一眼頭都縮到肉里面把自己藏起來的肉肉,它貌似在顫抖。
殷九收回視線,趕緊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給蛋蛋講了一下肉肉和它一樣,都是同伴,不能吃。
她要是不講清楚,怕萬一哪天蛋蛋腦子發抽,真的把肉肉給吃了,她哭都沒地哭去。
再說了,這么久了,她已經把肉肉當成是一個伙伴了,可不能讓它被吃了。
“好吧,蛋蛋聽娘親的,不吃了。可是娘親,你要最愛蛋蛋哦。”
殷九:“……”
這娃啥都好,就是問的問題太難回答。
她最愛的,當然是四小只了。
“蛋蛋我問你,你的父親母親是誰?你是什么物種?什么時候可以破殼?
還有,你是怎么到那只惡獸的老巢的,那張石床,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殷九一口氣問了好多,蛋蛋越聽外殼上流轉的黑色光芒越多,像是在認真思考一樣。
殷九問完,才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一下子問的太多。
她趕緊摸了摸蛋蛋:
“不急,你慢慢想。”
讓一個幼崽記得那么多事,確實有些強人所難。
殷九也不知道,蛋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恢復意識的,知道多少。
蛋蛋轉圈,再轉圈,然后停下來蹦了蹦:
“我知道,娘親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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