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冤家路窄,來人正是上回在時尚客的門口和軟飯男舉止親密的那個女孩兒,聽說,她好像是霍家的親戚,軟飯男當時好想喊她叫什么阿冬。
很快,陳敏冬的話引來了無數圍觀的群眾。
他們目光都紛紛看向錢有有。
陳敏冬咄咄逼人的望著錢有有:“你是叫錢有有是吧,光聽你這名字,就茶里茶氣的。
我不想知道你是依靠誰的關系來到這里的慶功宴,我只想知道,我剛才丟在這里的項鏈是不是被你撿到了。
如果你有看到麻煩你立刻馬上還給我,那可是價值幾個億的東西。”
錢有有不想在這種時候和她發生矛盾,所以她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只是在這吃東西,并沒有看到你的項鏈。”
陳敏冬雙手抱胸,高傲的像一只孔雀一樣:“你撒謊,肯定是你撿到了,我甚至都懷疑,是你偷走的我的項鏈,鄉巴佬沒見識過那么高檔的東西,這樣吧,你將它還給我,我給你一千塊錢作為補償。”
錢有有就算有好脾氣,也忍不住了,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這樣誣陷她偷東西嗎?
“我說了我沒拿就是沒拿,我現在不想在這里和你爭論這個,給你臉,你別不要啊。”
陳敏冬冷笑一聲,她指著錢有有脖子上的項鏈,質問:“你到底是誰不要臉?贓物都戴在你的脖子上了,還跟我說你沒拿?簡直是笑話。”
說完,她一把將錢有有脖子上的項鏈兒扯了下去,她拿著項鏈展示在眾人面前大聲的說道:“看到了嗎?這就是證據。
我原本想給她留幾分臉面,讓她還給我,可是現在,她死不承認,非要我當眾揭穿她,這可就不怪我了。
今天不是我表弟舉辦的宴會,那么我說什么都會報警,錢有有今天是個好日子,大伙都開心,我也開心。
所以我決定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立刻馬上下跪給我道歉,那么我就原諒你。”
“這項鏈是我爺爺留給我的,不可能是你的,不信你仔細看。”
陳敏冬嘲諷的笑了:“你爺爺留給你的?你家不過是個小康家庭,縱然不算太窮,也買不起這樣貴重的東西吧,這么跟你說就連你家那前清時期留下的老宅子賣掉,都買不起這樣一個項鏈。”
說完,她對著大家說道:“看到沒有,這是二十多年前,著名的珠寶設計師做出來的吊墜,遇水化龍,這個東西,全地球也找不出第二塊,她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說,這項鏈是她的,大家信嗎?”
這時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開始幫著陳敏冬說話了:“就是,拿了就拿了,道個歉就是了,何必把自己的名聲搞臭?”
“現在的小姑娘可不得了啊,看上什么東西,直接順走,然后還說這是自己家里的傳家寶,世風日下呀。”
“我感覺,她不是道德有問題就是精神有問題,說不定還將自己當成了灰姑娘,等待著王子來解救她。”
“哈哈哈,就她這樣的,還能有王子來救她?剛才我就留意到她了,就她這水平的大提琴還敢來這樣高檔的場所來演出,簡直是難登大雅之堂。”
“你們聽我解釋,這是鳳墜,不是龍墜,如果你們不信,可以那一杯水過來檢查就知道了。”
但是大家沒有人愿意相信她,他們只覺得是錢有有在撒謊。
錢有有縱然有理,也解釋不清了。
這個社會,本來就是個幫親不幫理的社會,你沒錢,你窮,就是你的過錯。
二樓的陸遠深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霍淵,心道,他怎么如此鎮定,難道他不在意那個女孩?
霍淵此時還在氣她肚子里的野種,怎么可能去救她?
縱然他清楚地知道,那項鏈就是錢有有的,然而,一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不配他去出手相救,他臨時更換綠袖子也只是怕她搞砸自己的周年慶而已。
經過內心無數次掙扎后,陸遠深決定去看看發生了什么。
畢竟今天是大喜日子,鬧得太僵也不好。
“我下去看看。”
而且陸遠深也想去確認一下錢有有的身份,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霍淵說了聲你隨意之后,也就沒再管陸遠深。
反正下周一她們之間的關系也就結束了,他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如果陸遠深堅持,那么他也無能為力。
他想要讓自己不再去留意一樓的錢有有,但他好像做不到,目光移不開她的身上了。
樓下的錢有有雙眼都紅了,她怎么解釋都解釋不清了。
陳敏冬還在繼續耀武揚威的說:“看看她委屈的樣子,茶不茶?怎么搞得好像是我欺負了她一樣?分明是她偷得我的東西,現在我反而成了惡人了,但是沒辦法,世道就這樣,誰讓我沒有長一副綠茶臉呢?對不對?”
“陳大小姐,你是首富的表姐,比綠茶妹高大上多了,而且您有學識有教養,怎么可以將自己和綠茶妹相提并論?”
更有人拿著手機開始錄錢有有:“我要將這妹子發到往上,說不定我就火了,大家一定給我點點關注哈。”
也就在這時候,陸遠深從二樓的旋轉樓梯走了下來。
“發生了什么事了?”陸遠深冷聲問。
陳敏冬見到陸遠深,急忙貼了過去:“阿遠,你看,我抓到了一個偷我項鏈兒的小賊,她叫錢有有,是不是一聽就是個綠茶名字。”
陸遠深看了一眼錢有有,不知道為什么,他現在又覺得,眼前的女孩兒,好像和那一夜的女孩兒哪里不一樣,而且,他依稀記得,那夜的女孩叫什么婷來著。
“阿遠,你快點幫我教訓她,光天化日,她竟然偷我的項鏈,還說什么是她爺爺留給她的,你看她那窮酸樣子,怎么可能是她嘛。”
陸遠深一向了解陳敏冬的,她囂張跋扈慣了,不用看就知道,是陳敏冬在找錢有有的麻煩。
“阿冬,你真的確定,你的項鏈是她偷的?”
陳敏冬一口咬死了錢有有:“不是她能是誰?我的項鏈在我脖子上好好地沒了,出現在了她的脖子上,能不是她偷的嗎?而且這項鏈可是我媽媽去世前留給我的唯一的遺物。”
陸遠深伸手,示意陳敏冬將項鏈拿給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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