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婷婷感覺,裴常青讓她佩服。
想要看一個人的人品如何,在他跌入低谷的時候往往最能看清楚。
從他的言行舉止不難看出他以前也曾經風光過。
只是現在,不知道為什么,跌落了神探罷了。
閑暇時刻,她拿起了顧擎宇給她留下的紅寶石項鏈。
這個東西,可以讓她成為全市最尊貴的公主。
就像顧擎宇的其他幾個女兒一樣,但是,如果真的這樣做了,她會快樂嗎?
她感覺裴常青說的對,人總是要靠自己走上的巔峰,才叫巔峰。
借他人之手,永遠都只是狐假虎威的小丑罷了。
她想了良久,最終決定將項鏈送還回去。
好在網劇也拍完了,她簡單打扮了一下之后,趕去了名片所在地。
弗蘭克的城堡中。
錢有有發現,天氣越來越熱了。
還不到六月份,她已經得了空調癥了。
就現在這種情況,別說逃走,就是讓她出屋散散步,她都覺得難受。
而偏偏這個時候,她得了熱感冒。
眼淚鼻涕一大把,她每天也只是無力的躺在床上,看電視。
弗蘭克對她還算厚道,至少沒有虐待她,還好吃好喝的供著她。
錢有有感覺,要是她不是被抓來的,就這樣做一個米蟲也不錯。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如果遇到暫時性無法攻克的問題,她不會選擇去死磕,而是順應環境,再加上她感冒了,就算給她機會,她也跑不了多遠,不如養精蓄銳,好好地養好身體。
俗話說既來之則安之,那是一點都沒毛病。
保姆給錢有有送來了熬好的藥,她捏著鼻子,一口悶了下去說了聲謝謝。
然而保姆卻很好奇的問道:“錢小姐,你就不怕這藥中有毒嗎?”
錢有有將藥碗放在了托盤上,滿不在乎的說道:“弗蘭克不會讓我死的,他現在巴不得我好好活著,這樣才能達到他的目的。”
“可是,這都十多天了,霍先生都沒有露面,很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霍先生根本就不知道你在這,或者,他沒有精力來管你,錢小姐不會感到失落嗎?”
錢有有搖了搖頭:“我從來沒有將希望放在霍淵的身上,所以也不會失落。”
“那你,為什么還能每天這樣安逸?”
錢有有困得不行,打了個哈欠:“我已經折騰過一次了,失敗了,還差點一命嗚呼,我現在呀對我自己的小命可是愛惜的不要不要的,我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我自己照顧好了,該吃吃該喝喝,遇事別往心里擱。”
保姆啞然失笑。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像錢有有這樣奇怪的人。
能將一個人質活成像是在度假的,恐怕也只有眼前的人了,說的好聽,她懂得明哲保身,說不好聽,這就是貪生怕死,但是螻蟻尚且偷生,錢有有會這樣,也不足為奇,只不過她的一系列反應,總是能夠讓人哭笑不得。
“要來點水果嗎?有新鮮的桂圓和芒果,要不要來一點?”
錢有有自然是不會拒絕,她欣然接受。
然而在保姆轉身離開之后,錢有有的臉難得嚴肅了起來。
她從來都沒有和保姆說過,她喜歡吃這兩樣水果,那么她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問她要不要來這兩樣?
而且這個保姆,好像很熟悉她的胃口,直到她喜歡吃的所有東西,哪怕做的食物,都沒有一樣是她不喜歡吃的,唯獨剛開始的那一疊鹽水花生。
究竟是保姆太過于聰慧,還是弗蘭克交代過,或者是……
想到這,錢有有的心,開始怦怦亂跳起來。
然而沒有經過證實的東西,她不敢去確定。
很快,保姆將新鮮剝好桂圓和切好的芒果送了過來。
旁邊還有牙簽,芒果丁切的不大不小,剛剛好。
看得出保姆的刀工不錯。
“照顧我這么多天,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酒傾心。”
“想不到你的名字還蠻好聽。”
“錢小姐過獎,這是我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字,我一直都很喜歡東方的文化,所以給自己取了一個這樣的名字。”
錢有有不經意的看向保姆,淡淡的說道:“可是你看上去,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東方人,難道你是西方戶口嗎?”
保姆的眼中閃過一米訝異,然而被錢有有輕易地捕捉到了。
“我是混血兒,我爸爸是y國人,我國籍跟爸爸在一起的。”
錢有有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問什么,而是拿起牙簽開始吃水果。
熱感冒的時候能有這么一份冰冰涼涼的芒果吃,也算是一種享受呢。
“我以前有一個保姆,是霍先生給我找的,她和你一樣能將我照顧的很好,只是她叫安娜,是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說完之后她抬起了頭假裝無心的問道:“你說人的皮膚,可以變色嗎?”
酒傾心身體微微頓了頓:“應該可以吧,如果是白種人,可以涂顏色在身上,變成黑人,但是如果是黑人,譬如我這樣的黑人,是沒有辦法把自己偽裝成白人的。”
錢有有目光鑿鑿的盯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那,如果你原本就是白種人,將自己染黑呢?”
“錢小姐真會開玩笑,如果我真的是白種人,為什么要千方百計將自己染黑?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那倒也是。”
“沒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有事隨時喊我。”
說完,她轉身離開。
然而看在錢有有的眼中,是她在心虛什么。
她并不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但是當她抓住了某個蛛絲馬跡之后,她也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這個保姆,很有問題。
只是她現在不清楚酒傾心到底是誰的人。
還是那句老話,既來之則安之。
然而二樓的書房中,酒傾心敲門走了進去,弗蘭克正躺在沙發上,身邊兩個美女伺候著,一個在給他按摩,一個在喂水果,看樣子好不愜意。
看到酒傾心進來,弗蘭克皺眉問道:“不是說了嗎?沒事不要隨便進來打擾我?”
酒傾心思忖了好一會兒之后才說道:“錢小姐好像開始懷疑我的身份了,她剛才在我的面前提起了安娜這個人,您讓我想辦法取得錢小姐信任的事,我好像做不到了。”
弗蘭克坐起身,讓身邊正在按摩的美女退下,他淡淡的問道:“能讓那么一個蠢女人開始懷疑你的身份,你是有多么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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