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黑色是最好的保護層。
回家一趟,找到了穿越過來的目標和方向。
云清淺再次啟動飛行機甲,出現在腳盆國。
站在一層豪宅門口,猶豫了一瞬。
上次悄然進院子,差點被沈江淮誤傷。
這次,云清淺決定另辟蹊徑。
畢竟,身處敵國。
云清淺一時半會兒無法確定,屋里是沈江淮還是埋伏好的敵人。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何況,她除了有點外掛,依舊是肉體凡胎。
沒有十足的把握前,云清淺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事。
于是。
趁著夜色,云清淺出現在了,院子內的屋頂上。
剛剛看到這間屋子有亮光,讓她先看看屋內的情況。
輕手輕腳趴在房頂,云清淺放緩呼吸。
緩緩伸手,掀開瓦片,往下看去。
僅一眼。
云清淺眼疾手快,立馬蓋上掀開的瓦片。
“云!清!淺!”
屋內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
云清淺:“……”
沉默,沉默不語。
憋氣,停止呼吸,當作自己不存在。
“云清淺,你到底想干什么?”
屋內聲音再次傳入耳中,顯見帶著一絲怒氣。
為免徹底惹毛屋里的人,云清淺搓把臉給了回應。
“那什么,我要說剛剛不是故意的,你信不?”
隔著瓦片,云清淺捂臉道。
回完話,屋內人久久沒開口。
云清淺緩緩伸出指頭,將情急沒蓋嚴實的瓦片,重新戳回原位。
沈江淮次數費勁兒的穿著衣服,蹙眉留意房頂上的動靜。
這丫頭,怎么每次都讓人摸不清路數?
被沈江淮防備的云清淺,此時蹲在屋頂上,默默看著天上的月亮。
伸手捂著臉頰,想把發熱的的臉皮降降溫。
今天的月亮,好像是太亮了點。
不知道,月亮是不是剛剛被沈江淮美色誘惑,突然睜大了眼睛。
要不,怎么會滿頭烏黑的云朵,獨獨它露出來整張臉?
云清淺邊看著月亮,越思緒亂飄。
唉!
都是月亮惹的禍…
夜色太美,太亮,讓她一不小心看了不該看的。
蒼天作證,她真的只是單純得想確認屋里人是不是沈江淮。
只知道這丫的,瘸著腿還在洗澡啊啊啊!
想著剛剛掀開瓦片。
再次跟沈江淮四目相對,云清淺就臉發燙。
與上次不同。
這次沈江淮竟然跟她坦誠相見。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丫的,怎么洗澡還拿著武器。
她都那么輕手輕腳了,還是被沈江淮聽到了動靜。
瓦片一掀開。
云清淺就見沈江淮在浴桶里坐著,正拿武器指著她。
沈江淮此時比云清淺還要郁結。
幾天都沒法洗澡,渾身臟污。
感覺今天外面格外安靜,沈江淮就想清洗一番。
洗到一半,聽到房頂有輕微響動。
一直保持警惕性的沈江淮,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因為不確定,是老鼠還是敵人摸過來了。
為防萬一。
沈江淮還是第一時間拿起武器,瞄準著有動靜的位置。
他是萬萬沒想到。
突然瓦片少了一塊,月光灑金屋內。
露出一張熟悉的小黑臉。
猝不及防的一張臉,讓沈江淮一時忘了自己在浴桶里。
本能地突一下,驚得起身。
下一刻。
就見那丫頭,嗖一下收回臉,將瓦片重新蓋上。
意識到剛剛的情形,沈江淮氣得磨牙喊了一聲。
這會兒,恢復冷靜的沈江淮已經穿好衣服。
坐在地上的毯子上,喝杯水,平息怒氣。
他也知道怎么回事兒。
以往,發生什么事情,他的情緒都十分平靜。
自從遇到云清淺。
他一向冷清的情緒,就被撩撥得忍不住起起伏伏。
聽到房頂半天沒動靜,沈江淮抬手揉揉額角。
“云清淺!”
外面應該還有些冷吧,沈江淮心里想著。
“啊?在…在呢!”
正更月亮比臉皮厚的云清淺,聽到沈江淮的聲音,一下舌頭都打結了。
“進來吧。”
“啥?哦哦…這…這就來!”
聽見這話,身體比腦子反應快,云清淺突一下站起來。
“嘩啦~”
屋頂上的瓦,經不住云清淺突然的大動作,一下碎裂開來。
聽見動靜。
沈江淮抬頭一看,手里的杯子立馬扔出去,本能地沖過去接。
“嗯哼…嘶~”
一聲悶哼,兩人砸成一團。
男上,女下!
是的。
因腿傷沖慢一步,沈江淮沒能接住突然掉下來的云清淺。
云清淺先落地。
走路不穩的沈江淮,因慣性沖擊沒穩住身體,直接撲到云清淺身上。
“嗯…好疼!”云清淺呲牙咧嘴道。
意識到自己幫了倒忙,沈江淮立馬撐著身子,從云清淺身上移開。
“云清淺,是不是傷到了?”
沈江淮擔憂地,打量著對方。
想幫忙查看,又感覺無處下手。
“應該沒有。”
云清淺活動一下身體,就是感覺屁股有點麻。
尷尬地從地上爬起來,動作突然頓住。
扭頭看向沈江淮,臉色變了又變。
“怎么了?傷到腰了?”
沈江淮見一向活蹦亂跳的云清淺,突然弓著腰不動了問道。
“沒。那什么,你先出去一下。”云清淺表情苦澀。
特么的,肚子突然好痛。
好像大概也許,是大姨媽突然造訪了。
看到云清淺痛苦無奈的表情,沈江淮急了。
他雖然對云清淺的身份有疑問,到底是沒確定。
內心對云清淺,還是很在意的。
沈江淮一把握住云清淺的胳膊,試圖去查看傷勢。
“你是不是摔傷了?”
“沒有。呵呵,就是經痛。”
云清淺躲開沈江淮的手,后退兩不。
因為挪動幾步,腹部頓時抽痛,一陣下墜感傳來。
云清淺眉頭皺了皺,緊了緊手。
一看云清淺這隱忍脆弱的樣子,沈江淮更加懷疑她摔傷了。
“筋痛?哪里的筋痛?”
“不是筋痛…是…痛經!”
一說話,云清淺腹部又一陣抽痛。
云清淺皺著眉忍著,保持著彎著腰,躬身的姿勢。
“筋痛?痛筋,不是一個意思嗎?”沈江淮皺皺眉。
想起這丫頭抓不住重點,又補充道:“我是問,是傷到腰部,還是腿部了?”
聽到這話,云清淺嘴角抽了抽。
抬頭看向沈江淮,張了張嘴,突然不想說話了。
原來。
沈江淮的還有這么迷糊,傻愣的一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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