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淺本來是要從姥爺家回去的。
為一口沒吃過的年代土特產,立馬改道去了國外。
兜里烤熟的麥子吃完后,云清淺就出現在了腳盆國。
此時此刻的腳盆國,與云清淺第一次來截然不同。
第一次來找沈江淮時,腳盆國城市氛圍熱鬧輕松。
這次過來,云清淺發現城里城外四處警戒。
整個城市氣氛低迷,緊張。
行人行色匆匆,緊張兮兮地。
對出許多神神叨叨,祈福拜神的人。
不用猜也知道,指定是自己之前搞事情,把腳盆國民眾心態搞崩了。
云清淺瞥了一眼城市,聳聳肩朝郊外走去。
這一趟,可不是來薅城市的。
畢竟,前幾天才搬空一座城。
肥羊總要養一養,免得一次性薅禿了。
腳盆國官方四處警戒,誓要防止國內再次出現離奇事件。
尤其是官方倉庫,更是增加十倍的守衛防備。
腳盆國高層分析猜測,之前搞事情的神秘勢力,多半是出于報復的心態。
要不,也不會重點光顧官方倉庫,軍事基地,圖書館,博物館之類的地方。
就連銀行,也只光顧了一兩個。
明顯其目的,是沖腳盆國官方來的。
于是,腳盆國高層勢力決定,重點防御檢查城市。
哪里知道云清淺不按套路出牌,這次直接拐去鄉村。
理由也是極簡單,就想薅點半生不熟的麥穗。
云清淺從空間拿出一本歷史資料,查看腳盆六十年代小麥主要種植區。
據記載,腳盆國主要小麥種植區是北海道地區。
種植面積不足二十萬公頃,產量達六十多萬噸。
麥收季節一般是六月到八月初,這時候是最佳收獲入倉期。
四五月份抽穗,半生不熟的麥子烤著吃正香。
云清淺出現的剛好是時候。
來到腳盆國北海道鄉下,看著成片綠中帶著微黃的麥子,云清淺笑起來。
誰說薅羊毛,一定要等腳盆國秋收時候。
對于敵國,當然是看心情,什么時候來搞事情都是最佳時機。
看著成片的麥田,麥田中此時沒什么人在忙活。
大部分農人,像國內一樣,正忙活新一季水稻育苗。
這剛好方便了云清淺的行動。
四處觀察一番,云清淺找了一片顆粒飽滿的麥地開始下手。
啟動機甲隱身狀態,再次拿出她用趁手的光線切割機。
站在麥田耕上,蹲在,打開切割機開關,抬手一掃。
整齊的生長的麥穗,塔羅牌似得倒成一大片。
云清淺站在連片的麥地中間,拿著光線切割機一個原地旋轉。
瞬間切出一片百米為半徑的圓形空地。
看著自己的杰作,云清淺挑眉笑笑。
抬手一揮,切下來的麥穗兒紛紛消失不見。
好像找到了好玩的事情,云清淺開始不停地在麥田畫圓圈。
等到有腳盆國人發現異常時,麥田已經被云清淺薅了幾十個大圓圈。
扛著鐵鍬下地巡視的腳盆國人,驚得眼睛瞪成蛤蟆眼。
扛在肩上的鐵鍬掉下來,砸到腳后跟,才從疼痛中回過神來。
來不及跳腳喊疼,趕忙使勁兒揉揉眼睛。
再次睜眼看向麥地。
腳盆國人:???
麥子呢?
早上還長得好好的麥子呢?
為…為啥多了那么大大圈圈?!
像被石磨攆出來似得,出現一個個大圓環。
腳盆國人連滾帶爬地跑進圓圈內,看清地上沒一粒麥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啊啊啊!八嘎!麥子哪去啦!”
一聲撕心裂肺地仰天長嘯,驚得偷吃的鳥兒撲凌凌飛起。
正忙活切割麥穗兒的云清淺,抬眸看了一眼,繼續手上的動作。
反正不是自己國家的百姓,她啥也沒聽見。
嗯,耳朵出門忘帶了。
不管發現的人如何反應,云清淺依舊沒停下手上的動作。
于是。
在這個腳盆國人的見證下,一股神秘光線掃過。
再一眨眼,麥子一一消失不見。
腳盆國人幾次想湊上去,看看把地里麥穗變沒的光線到底是什么。
奈何趕不上云清淺的速度。
只能跟著屁股后面跑,眼見著成片麥地被收割。
獨留下一些邊邊角角麥子,孤零零地立在地里面。
腳盆國人麻了。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朝著一閃而逝的切割光線跪拜,祈求神明收下留情。
云清淺看看這片區域收割得差不多了,索性收手。
準備換個地方大的種植區,繼續行動。
腳盆國人看到誠心祈求,果然那神秘光線沒再出現。
心里更加堅信,地里的麥子是被神明收走的。
要不,怎么解釋剛剛的事情。
除了神,他不知道還有什么力量,能做到眨眼睛連割帶收清空一片麥地。
云清淺悄然而至,又悄然離去。
在腳盆國田野上,留下一地傳說。
隨后不久,腳盆國鄉村多了一群神明的信徒。
腳盆國人在迷信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直到全員跑偏。
當然,這都是多年以后的事兒了。
現在。
云清淺依舊在各國種植區收割。
親眼目睹奇怪現象的百姓,先是震驚祈求,又回到所在村鎮宣傳。
傳言以星火燎原之勢,逐漸向全國席卷。
對次,云清淺并不知道。
她正活動著筋骨,激情滿滿地各地囤貨。
夜幕降臨。
云清淺一身疲憊,回到云家凹。
出現在村口的那一刻,被一聲哭聲驚得抬起頭。
“哇!姐姐!”
小弟哭嚎著,小炮彈似得沖向云清淺。
猝不及防間,云清淺被撞得一個趔趄。
穩住身形后,看著腿上的掛件,嘴角抽搐。
“咋了?哭啥啊?今天放學這么早嗎?”
云清淺抬手揉揉小弟的腦袋,笑著問道。
跟考拉死得抱著她的腿,扯都扯不下來。
“嗚嗚,姐姐,你終于回來了!你又去哪里啦?”小弟紅著眼睛哭嚎。
“姐迷路了,這不是回來了。快,松開,咱回家。”
云清淺抬抬小腿,示意弟弟松開。
“不要,松開姐姐又跑啦!嗚嗚,姐姐。”
小弟云清明邊哭,邊抹鼻涕眼淚。
眼看弟弟要扯著她的褲腿擦鼻涕,云清淺眼疾手快拿出一個帕子蓋弟弟臉上。
“趕緊拿帕子擦擦,再哭姐打你。”云清淺裝作很兇的樣子,揮揮拳頭。
小弟扯下臉上的帕子,看著姐姐一愣,“嗚嗚…嗝兒~”
看姐姐要兇人,立馬呲著牙笑,“姐,我沒哭,你看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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