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云清明一出來,見姐夫沒影了,瞬間急了。
“姐,姐夫呢,你咋沒抓住他!”
云清淺攤攤手,“有啥好抓的。”
“姐,你等著,喊爺爺和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回來。
姐,你別不開心,爺爺肯定能把姐夫抓回來。”
小弟說著,揮揮拳頭氣得腮幫子起來。
“好了,回家。跑就跑了,走,回家。”
云清淺笑笑,捏捏弟弟的臉蛋。
“姐,我長大了一定給你找十個八個姐夫,你別難過。”
小弟仰起頭,看著云清淺的表情認真承諾。
“十個八個姐夫?”云清淺嘴角抽了抽,“行,姐記住了。”
“嗯吶,姐,我肯定快點長大,給你找很多比姐夫更好的姐夫!”
“小弟啊,有你是姐的福氣!”云清淺笑起來。
姐弟倆有說有笑往家里走,且沒看到有人表情變來變去。
剛趕回來的沈江寧,看著二嫂的背影直磨牙。
云清淺領著弟弟剛回到家,沈江寧氣呼呼地沖進院子。
懷里抱的東西往云清淺身上一扔,哼一聲扭頭就走。
“???”云清淺滿腦子問號。
這孩子今天抽啥瘋了?
難道沈江淮離開沒跟他說,這家伙生氣了?
還沒開口問,沈江寧已經跑了出去。
云清淺低頭看看懷里的東西,一陣腦殼痛。
想起昨天晚上,她就隨口說了句,要不改明兒繼續上學,混個大學畢業證。
沈江淮點點頭,說幫她準備書籍。
沒想到這么快就找來那么多課本!
看著懷里高高的一堆書,云清淺又一次后悔自己嘴巴快。
吃飽了撐的,為啥要說想讀書啊!
再讓她經歷一次三年高考五年模擬的折磨,云清淺覺得腦袋cpu會燒掉。
皺皺眉,將書籍往桌子上一扔,覺得頭大。
只是瞥見與后世畫風與眾不同的書本,云清淺眼里露出幾分興趣。
隨手扯出一本歷史書,打算反開看看打發無聊的時光。
嘖。
紙張有些粗糙,印刷也不是顏色也不正。
不過,這插畫畫得挺用心的。
云清淺隨手翻翻,心里不自覺做起點評。
一點不像后世課本,亂七八糟的畫風。
內容這方面,這個時代的文人做得挺用心。
翻著翻著,反倒近代史頁面。
“1932年9月,平定山滅村慘案,屠殺三千多人。
幾個村子近四百多戶平民,僅幸存四十五人。”
云清淺皺起眉頭,又翻了幾頁。
“1943年5月,福南省廠*鎮屠殺,僅三天殘害國內同胞三萬多人。
燒毀炸掉船只二千五百多艘,殘忍行為震驚國內外。”
看到這段歷史記載,云清淺磨了磨牙。
再看到上面的照片配圖,云清淺瞇了瞇眼。
又往后翻了幾頁,云清淺瞬間出離憤怒。
氣得書往桌子上一扔,從椅子上竄起來。
之前看到的一串串數字,在腦海中回響。
1941年潘家*慘案,1700人口…
46年南景案,三十萬…
戰*爭期間,腳盆國殘害國內同胞2300余萬!
腦子里的歷史知識再次被喚醒。
加上隨著在這個年代時間越久,云清淺感觸越發深。
這些曾經背過的歷史,一幕幕在腦海中回響。
云清淺拳頭緊握,眼神越發危險。
深吸一口氣,抬腿就往外走。
正爬地上玩螞蟻的小弟立馬抬頭,“姐,你去哪兒?”
“姐去找你姐夫。跟家里人說我這兩天不回來了,過幾天再回來。”
云清淺壓著火氣,跟弟弟說道。
“姐,姐夫都走了,你去哪找啊?”云清明蹙起小眉頭。
“你姐夫在村口等我呢,你乖乖在家看門。
記得爺奶回來,就說我跟你姐夫一起走了。
告訴家里人別擔心,我過兩天就回家。”
云清淺從兜里摸出一把糖果,塞進弟弟兜里。
小弟馬上眉開眼笑,認真點頭,“嗯吶,我記住啦!
姐姐,你快去追姐夫,把他抓回來,綁起來。”
“乖,在家別亂跑!”
云清淺囑咐一聲,關上院子大門朝村外走去。
等到四下無人,云清淺啟動了機甲。
幾分鐘后。
云清淺熟門熟路,到了腳盆國地界。
不同于前幾次過來。
這次,腳盆國彌漫著一股濃郁的香火味兒。
云清淺隱身在搬空,暗暗觀察起來。
腳盆國貌似多了很多迷信祭拜的人。
云清淺猜測,多半與她前幾次搞事情有關。
冷眼瞥了一眼下方人群,云清淺朝繁華區而且。
隱身狀態走進腳盆國各家銀行,從空間拿出光線切割機。
二話不說,抬起嘎嘎亂掃。
幾秒鐘,人來人去的銀行安靜下來。
留下滿地醫療材料。
云清淺嫌棄的看都不看,將滿地材料收起來。
這些腳盆國人,連疼痛都沒來得及感受到,就去向鳥皇報道去了。
云清淺大搖大擺,搜刮完立馬全部東西。
出來時滿身戾氣,直奔下一個目標。
霎時間。
腳盆國銀行,書店,商鋪,官方機構,廠房。
凡事顯眼且富裕的地方,一一安靜下來。
沒多多久,那些被云清淺光顧過的地方,再次喧鬧起來。
這次,熱鬧聲更大。
刺耳的尖叫聲,隔著幾條街都能聽到。
對此,云清淺冷眼旁觀。
聽到那些聲音,云清淺眼底的戾氣愈發濃郁。
她仿佛聽到,當年國人在腳盆國劣行下哭泣。
好像聽到,那些遇難同胞痛苦的呻吟,與腳盆國士兵喪心病狂的大笑。
比起當年那些侵略者,云清淺覺得自己太仁慈了。
她可是下手極快,都沒讓腳盆國這些人感受到疼痛。
還好心在他們嘎了之后,將其收斂起來。
收進空間,為醫學事業進步做貢獻。
看,多榮譽。
云清淺覺得腳盆國人最適合當醫學材料。
唉!
她只是讓腳盆國人無痛狀態下,貢獻出他們最后一點價值而已。
不像當年那些什么防疫*水隊,拿剛出生的嬰兒泡進罐子里。
讓母親抱著孩子,赤腳在燒紅的鐵上前行,去測試特么的母愛極限。
更沒有像當初那些人一樣,把活生生的人烤成干。
所有那些刷新道德下限的行為,腳盆國人都干過。
所以,這些奇葩物種,該如何對待?
云清淺一路收割利息,一路思考。
那些年無辜離世的同胞們,很多都是無辜的平民啊!
刀子沒割在自己身上,后世人又有什么資格替先輩們去原諒?
歷史,應該被銘記。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她,只是來收利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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