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司機從容把車子中間的擋板升上去。
她被那個霸道的男人亂吻一通,差點窒息在了他瘋狂的吻里。
當他吻上她的脖子時,她趕緊用雙手捂上他的嘴巴。
“你干嘛?”
“嘿嘿……”盛烯宸天真的笑著。“小媳婦,從下午到現在,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你說過的,只要我乖乖聽話,什么都聽你的指揮。
我做什么你都會答應我的。
我已經算過了,你差我……二十八個親親了。”
“……”時曦悅感覺自己的頭上有一群烏鴉飛過。
這男人智商下線,為何成天想的都是那事兒?
“我得一個一個親回來。”說話間,他又俯身下去。
“回去再說。”她又阻止。
“我熱,我身體不舒服。
小媳婦你身上好香,就像肉包子一樣,這香味兒進入我的鼻翼,肚子好餓喲。
你讓我吃一口,肚子可能就不那么難受了。唔……”
“你想吃肉包子是不是?前面路口有一家,我馬上去給你買。”
“不要,我就想吃你……身上的肉包子,昨天晚上我在夢里嘗過了,真的好好吃……”
時曦悅聽著盛烯宸口中喘著的氣息,他周身都散發著成熟男人的味道。
他的嘴巴很實誠,身體更是表露出了一切。她真沒辦法把他當成八歲小兒看待。
“你乖乖坐好,我……我親你,可好?”她用力把盛烯宸推向車窗那邊。
“嗯,好呀好呀。”盛烯宸想了一下,開心的拍手叫好,然后閉上雙眼,嘟著嘴唇向她示意。
時曦悅坐直身體,緩緩的向他湊近。
盛烯宸這張俊郎的面孔,清晰的映入她的眼珠。
他要是恢復了智商,知道她利用他對付蘇小芹,他會不會生氣啊?
她實在是管不了那么多,沒有任何辦法,是比這個更便捷快速的。
大不了這就當是她為他治好眼睛的報酬。
盛皇國際董事宴會上的事情,以最快速的發布出了新聞頭條。
蘇小芹的人設徹底崩塌。
‘蹲監獄女’‘花心耍富二代’‘杜諾洋的女人’
負責新聞導致蘇氏的股價如同過山車,前些天直入云端,一夜間又墮落到了地獄。
杜家別墅。
零亂的臥室里,女人一絲不掛躺在床上。
原本白凈的肌膚上,清晰可見大大小小的傷痕,以及愛后的痕跡。空氣中還回蕩著旖旎的味道。
杜諾洋享受完了一切,便從蘇小芹的身上起來。他抓起地上屬于她的衣裙,嫌棄的扔在她的身上。
然而,蘇小芹卻躺在那里一動也不動,目光無神,猶如死灰。滿臉都布滿著淚水!
“蘇小芹我追了你那么多年,愛了你那么多年,把你當成仙女一樣供著,捧著。”杜諾洋伸手捏著蘇小芹的下頜,湊近她的臉頰冷聲說著。
“可你呢?你當我是什么?玩物?小丑是嗎?
我之前有沒有告訴過你,千萬不要玩弄我的感情。既然答應要做我的女人了,就最好乖乖的,老實一點,休想耍花樣。
可你呢?”他越說口中的言辭就越冷酷。那捏著她下頜的手也就越狠。
“利用完了老子就一腳踹開?把我們杜家弄得家破人亡,你的手段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呢?”
“啪”的一聲,他一巴掌毫不留情打在她的臉上。
“賤人,賤貨!你這殘花敗柳的身子,老子看了就惡心。
都不知道你被盛烯宸睡了多少次了。”
杜諾洋一腳把蘇小芹踹在床下。
蘇小芹額頭嗑在地板上,痛得她感覺一陣眩暈。
她緩慢的爬坐起身來,別過腦袋目光陰狠的瞪著坐在床上,已點燃一支煙的男人。
“瞪什么?以為自己是個雛啊?這床單干干凈凈,你卻污穢不堪。”
“啊……”蘇小芹一怒之下,突然蹭起身來,如同瘋了一般想去掐杜諾洋的脖子。
然而,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翻身一把將她摁倒在床上,手中拿著的煙蒂直接壓在她的手臂。
“啊……痛……嗚……”
“知道痛了?這就受不了了?我這兒的痛,可遠遠比你疼多了。”他指著自己的心臟處。“因為你這個賤貨,我把整個杜氏都賠進去了。
我父親被逼債跳樓死了,我母親到現在都還在醫院里。
現在的杜家,除了這個空殼子的窩,其他什么都不剩了。
好在上天眷顧我,讓我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終究還是讓你躺在了我的身下。做我的女賤奴。”
“嗚嗚……是時曦悅那個賤人對不對?這一切都是她……她讓你做的是不是?”蘇小芹已經被他玷污,也不在顧什么羞恥。只想知道自己的仇人是誰。
“你想知道嗎?老子偏不告訴你。”杜諾洋站起身來,下床拿起桌子上的手機,對著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連續拍下多張照片。
“你干什么……住手……”蘇小芹聽著拍照的聲音,猛然坐起身來,抓起床上的被子擋著自己的身體。
可見那個男人已經拍攝完了,她又瘋狂的跑向他,試圖把手機里的照片刪除掉。
“滾開。”杜諾洋無情的把她推倒在地,并陰狠的說:“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杜家現在完蛋了,你以后就是我們杜家的。
以后無論在何時何地,只要我給你打電話,你就得乖乖的來這里侍候我,否則這些照片就讓全世界的人欣喜一番吧。”
“無恥……杜諾洋,你居然敢這樣對待我……嗚嗚……”
“你當初對我們杜家下狠手的時候,要知道今天的下場,興許就會心軟了吧?哼。”杜諾洋諷刺一句后,便走出了臥室。
“時曦悅!總有一天,我一定要把我身上受過的恥辱,全部都向你加倍討回來!啊……”蘇小芹惡狠狠的在房間里嚎叫,痛苦的說著狠話。
宸居。
時曦悅和盛烯宸回到別墅后,她就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書房。
她通過電腦打開一個特別的賬號,在那個賬號中是關于針灸療法的醫理。她想查看是否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盛烯宸現在腦子里的兩根相沖的精針。
表哥時清風的話讓她很擔心盛烯宸的情況,即使那個男人再不濟,他也沒有明里傷害他們母子。她也沒有必要非要置他于死地的地步。
門外盛八歲一直吵吵嚷嚷要跟她一起睡覺,她煩躁的揉了兩團紙塞進自己的耳朵里。
這一夜她都在書房里度過,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她終于尋得了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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