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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章江亦鳴求婚沈清
在江亦鳴身上,沈清體會到了從來沒擁有過的愛,就像大冬天寒風里的小暖爐,一旦接近了就不想離開。
能遇到江亦鳴,才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去孕嬰店逛了一圈,手里就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沈清有選擇困難癥也不知道選哪個好。
江亦鳴也不懂,看了看價格專往貴的選,貴的總沒錯,給孕婦孩子用的還是要選貴的好。
沈清買了幾本書,還買了毛線。
在家養胎的時間,她沒看手機沒上網,偶爾就看看電視,打發時間主要還是看書和織毛衣。
沈清織毛衣織的特別好,什么花樣都能,在農村的時候,一件毛衣要好幾十,而毛線只要幾塊,冬天太冷她沒新衣服穿,就只能攢錢買毛線給自己織一件新毛衣。
沈清給江亦鳴織了好幾件毛衣,還有圍巾,手套,這個冬天他就是穿這些度過的。
最開始只有一件毛衣的時候江亦鳴穿上都不舍得換下。
無奈下,沈清就又給他織了兩件,三件毛衣才能換著穿,到現在他里面都穿著沈清織的毛衣。
想著男人臉上怎么掩也掩飾不住的高興,沈清心里也得到滿足,這次她選的是藏藍色的細毛線,打算再給江亦鳴織一件薄一點的毛衣。
……
江亦鳴將買好的孕婦嬰兒品大袋小袋的提回車上,放進后備箱。
逛完商場,江亦鳴看了眼時間,十一點二十,這個時間吃午飯不上不下的。
江亦鳴詢問:“我們慢慢走過去吃飯?”
沈清:“聽你的。”
這個縣城挺大的,中心有廣場,國外的廣場就跟她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一樣,中間一個大大的雕塑噴泉,池子里不少銀幣全是人許愿扔的。
廣場上和街邊上不少白鴿,行人坐在路邊椅子上,手里拿著面包喂白鴿。
這些白鴿象征和平,沒有人會傷害它們,它們不怕人類,隨意停留,人走到身邊了也不會飛,還有幾只膽大的會落在人的肩膀上。
這個廣場靠墻放著一臺街邊鋼琴,有些破舊,能彈出音就是音有些破損。
這會兒就有位老人坐在那里彈鋼琴,琴聲傳來沈清不由駐足安靜聽著。
江亦鳴看她聽的這么認真,也不打擾,直到老人一曲彈完后他才問:“好聽嗎?”
“好聽。”
“那你等我一下。”
江亦鳴松開沈清的手小跑過去,他彎腰對那位老人說了什么,老人扭頭往沈清的方向看了看,隨后拍了拍江亦鳴的肩膀起身,把位置讓給了江亦鳴。
江亦鳴坐下,背脊不由挺直,抬起手,修長的手指緩緩落在上面,鋼琴音響起。
沈清看得怔了怔,彈鋼琴的江亦鳴是她第一次見,這樣的畫面讓人難以形容,目光根本無法轉移。
江亦鳴低著頭,表情嚴肅認真柔順的頭發覆蓋著光潔的額頭,五官立體精致,老天對待好看的人可謂是私心滿滿,不僅給予臉的優秀,一雙手也漂亮無比,骨節修長,午時的陽光照下來,那指尖似乎都泛著光。
此時的江亦鳴就如同一個發光體,不需要一言一語,就能吸引所有人都目光。
沈清忽然覺得她心口里有頭小鹿跳的厲害,整個魂似乎都要飛過去了。
江亦鳴彈的鋼琴曲是“夢中的婚禮”
曲風優美,婉轉動聽。
路過的人聽到鋼琴音后不由停了下來,就連天上的白鴿也不例外,揮動翅膀站在鋼琴板上,享受這一份美好。
沈清一生所見景色無數,可從來沒見過這樣美的一幅場景,可謂是驚鴻一場,好似刻在靈魂深處里生生世世都無法忘記。
當江亦鳴彈完最后一個音符后,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
江亦鳴也在這個時候回過神來,發現周圍竟然站了不少人,他無視這些人,目光只在意沈清。
徑直走上前,江亦鳴手放進上衣兜里,當靠近沈清半米處后,他單膝下跪,雙手舉著一早準備好的盒子,精致的紅色小盒里面是一枚戒指。
“阿清,嫁給我好嗎?”
這句話他在心里醞釀試探了無數遍,但實際說出來后依舊緊張,聲音帶著哆嗦,他也有害怕的事,怕一不小心把沈清推的更遠。
因為緊張,江亦鳴的眼睛都紅了,舉著戒指盒的手都在顫抖。
沈清看著里面那枚戒指,呼吸頓時一沉,鼻子都酸了:“給我的?”
“攢了好久的私房錢定做的。”
上萬的戒指比不過那些上百萬上千萬的戒指,唯一比得過的只有真心,戒指是他自己去店里面打磨親手做的,鉆石也是他親自從上千顆里挑出來的一顆。
“愿意嗎?”
江亦鳴聲音沙啞,“阿清我想給你和孩子一個家,我想做念想的爸爸,做照顧你的丈夫。”
周圍看熱鬧的人看到這求婚現場,起哄:“答應他!
答應他!”
“我愿意。”
沈清把手伸過去,江亦鳴眼眶一熱,給沈清戴上戒指的一瞬間眼淚竟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
他愛沈清,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眉眼初過,便求余生。
沈清還從來沒被這么多人圍觀過,臉上臊的發熱,把江亦鳴從地上拽起來后撞到他的胸膛。
他們在雷動掌聲中擁抱在一起。
江亦鳴手顫的抱著沈清,腦子里轟轟直響,沈清這是答應他的求婚了?他不是在做夢吧?
他低頭,鼻尖埋在沈清的脖頸間,感受她的溫度,他不是在做夢,真的不是在做夢,他懷里抱著沈清,抱著他的余生和整個未來。
人群里有人拿出手機想要把這一幕美好拍下來,江亦鳴給沈清整理一下圍巾遮住她半張臉,然后招手示意對著人群說,希望他們不要把照片傳到網上去,尊重隱私。
國外友人都很友好,點頭答應,保證不會胡亂傳上去。
江亦鳴沒被幸福沖昏頭腦,隨時緊記著他和沈清是在躲人,是在“逃命”
,要想躲過陸霆川的眼線,就必須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在這個地方網絡不發達,他和沈清又一直在這樣偏僻的小地方里從未出去過,加上一直以來都有偽裝自己的臉,所以才安然無恙的度過了這五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