綏黎冷笑,“不是你滿冥界找我么?既然你沒本事找到,那我也只能親自現身出來。”
寒鈺厲喝,“分明是你個賤人躲著本座,若非冥王護著你,本座早已闖入冥王宮。”
綏黎的語氣很奇怪,“那你真給她面子,不過我很好奇,你與她素未謀面,為何要給面子?”
回答的是墨塵,“自然是不想跟冥王交惡,否則冥王跟北太帝君合作,那他豈不是多了個敵人?”
綏黎笑的有點諷刺,“原來如此,呵呵......”
寒鈺惱羞成怒,“你笑什么,本座只是不想讓楚玄冥漁翁得利罷了,可不是怕了那什么冥王。”
綏黎沒再回應寒鈺。
墨塵大概是忙著應付金長老,也沒再開口。
寒鈺這句話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我都替他覺得憋屈。
不過他若真憋屈,我心里就覺得特別的痛快,打不過他,看他不痛快也行啊。
隨著金長老的加入,我們雙方的戰局又發生了變化,原本占優勢的我們漸落下風。
可是有件事兒很奇怪,辭淵明明早已受了重傷,連人形都幻化不了,卻至今還能戰斗。
現在的辭淵就像最初我遇到的哪吒一樣,越戰就越勇,不管怎么受傷,白歡都打不敗他。
我試探著問,“辭淵,你現在情況到底如何?可還能撐住,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先給你療傷。”
辭淵的聲音依舊虛弱,“能,若是真不行了,我早已帶你離開這是非之地,也不可能會等到現在。”
我不敢相信,“什么?你還能帶我離開?可你不是已經傷重的連人形都幻化不了了么?”
辭淵解釋,“如今這才是我最真實的狀態,并不是我能幻化人形就厲害,所以你不用擔心。”
我聽著有點糊涂了。
難道連人形都不能幻化了還不是最慘的?
記得上次他回妖界打聽消息,就是靠最后的妖力幻化人形。
可現在也不是問這個的好機會,一切還是等結束再說吧,但愿他剛才不是善意的謊言。
隨著時間的流逝,辭淵確實不曾像禁衛軍五將一樣,被打的要去療傷才能繼續戰斗。
我趴在辭淵的龍頭上問他,“辭淵,時間是不是快到了?”
辭淵沒回答,而是關切的反問我,“小鸞可是累了?那你先在我身上休息會兒。”
我當然累,但我不會休息,“不是,我首先是擔心你,其次是想看大哥有多強,嘿嘿......”
辭淵還挺謙虛,“以前的實力是不如我,但現在不太清楚,不過這是在冥界,他會比我有優勢。”
我又將聲音壓得更低,“不知從天宮過來要多久,否則他們若是再叫個長老過來,我們又會很被動。”
辭淵語氣虛弱,態度卻自信,“小鸞別擔心,我既敢在寒鈺的地盤上這么早動手,自然是計算好了一切。”
我又驚又喜,甚至是不敢相信,“真的?”
我就說為什么他要這么沖動,非得當晚就殺沈秋璇,而且殺完明明可以離開,卻非要跟寒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