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比拼醫術嗎,我們有何不敢的?”
馬會長還沒有開口,杜楝卻率先站了出來。
這么好的表現機會,杜楝他可不想錯過。
身為炎國中醫協會的副會長。
杜楝認為,今天,就是他在眾人面前,好好表現的時機。
馬國棟很快就要從中醫協會會長的位置退下來。
杜楝覺得,今天,只要他能借機好好表現。
讓大家看到。
他是一個有擔當的人。
給在場的眾人留下好印象。
未來,炎國中醫協會,會長的位置,就非他莫屬了。
“好。”
艾斯特拍著手掌說道,“杜先生不愧是炎國中醫協會的副會長。”
“你,很有擔當。”
“既然你們炎國中醫,接受我們西方醫療團隊的挑戰。”
“那么,就請你們出手,先行治好無菌倉內的患兒吧。”
杜楝的目光一掃眾人。
旋即,他便對著炎國中醫協會的眾人說道:“諸位,請隨我一起,去看看那名患兒吧。”
杜楝只是招呼了炎國中醫協會的幾個骨干成員。
唯獨沒有去招呼張教授等人。
甚至,他就連看都沒有去看張教授等人半眼。
這完全就是不把張教授等人放在眼里。
“這混蛋還真是目中無人啊!”
張教授和他的幾個同事,心中都很憤慨。
他們都知道。
杜楝這是故意而為。
公報私仇!
但在西方醫療團隊面前。
張教授他們,卻不能把心中的情緒,釋放出來。
免得讓人家笑話。
盡管杜楝沒把張教授他們放在眼里。
故意不理張教授等人。
但為了大局著想。
張教授等人還是配合地走了過去。
杜楝等人,經過全身消毒后,穿上無菌服。
走進無菌倉之中。
戴上了醫用手套。
他們就分別為無菌倉中的患兒進行把脈診斷。
“奇怪!”
“這孩子的脈象平穩。”
“一點都不像生病的樣子!”
“可是,從表面看,他又好像病得不輕!”
“這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莫非,是那幾個外國佬,故意耍我們?”
杜楝他們,輪流為那名患兒把脈診斷之后。
所有人的眉頭都緊皺起來。
包括張教授等人在內。
愣是沒有一個人能看得出那孩子得了什么病。
“杜先生,怎樣?”
艾斯特這時緩步走過來。
他開口催促道,“這名患兒的情況特殊。”
“有一丁點細菌。”
“就能加重他的病情。”
“你們如果還是不能診斷出這名患兒的病情。”
“就請你們盡快從無菌倉中離開,免得害死了這名患兒。”
杜楝和眾人低聲商議后,就紛紛走出無菌倉。
“艾斯特先生。”
“這孩子的體征正常。”
“一點都不像有病的樣子。”
“艾斯特先生。”
“您該不會是給這孩子注射了鎮定劑。”
“故意用他來考驗我們的吧?”
杜楝剛才已經和其他幾個老中醫商議過。
他們都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畢竟,他們的診斷結果是一致的,都斷定那孩子沒病。
“哈哈哈哈!”
艾斯特得意地笑著。
“杜先生,看來,你們炎國中醫也不過如此嘛!”
“你懷疑我為那名患兒注射了鎮定劑?”
“那么,請杜先生告訴我們大家。”
“一個被注射了鎮定劑的人,是他這樣的嗎?”
“這……”
杜楝噎住,無言以對,不由轉頭看向馬會長。
而在場的這些人當中。
在中醫領域最有資歷的人,也就非馬會長莫屬了。
“馬會長,我們已經盡力。”
杜楝無奈地說道,“那個孩子的情況,確實詭異。”
“看來,只能請您親自出手了。”
“嗯。”
馬國棟點了點頭,他推了推老花鏡。
“我去看看吧!”
張教授從無菌倉出來之后,他的目光就在場內到處掃視。
“林神醫怎么還沒來?”
張教授不知道的是,林浩早就來了。
只不過。
林浩這時還坐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吃著瓜呢。
杜楝那么喜歡出風頭,林浩就給他這個機會。
等他出夠了風頭再說。
幾分鐘后,馬國棟也從無菌倉走了出來。
他也是眉頭緊鎖。
一臉的凝重。
“馬會長,怎么樣?”
艾斯特微笑著說道,“你該不會也要說,是我們給那名患兒打了鎮定劑吧?”
“艾斯特先生,那孩子的情況的確十分古怪。”
馬國棟悠悠地說道,“老夫從醫數十年。”
“這還是頭一回碰到這種情況。”
“不過,既然你們西醫也一樣治不好這孩子的病。”
“我們中醫就沒有輸。”
“頂多就是和你們西醫打了個平手。”
“哈哈哈哈!”
艾斯特笑著說道,“馬會長,那我再問你一句。”
“假如我給你一個放手一搏的機會。”
“你們有把握用中醫的手段,讓這個患兒醒過來嗎?”
馬國棟躊躇片刻。
這才慎重地回答道:“艾斯特先生。”
“您這個問題。”
“我需要研究過后,才能給出答案。”
“畢竟,我們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
“為了那孩子的生命負責,我們不能隨便下定論。”
“哈哈哈哈!”
艾斯特大笑著說道,“既然這樣,我就當你們是沒有把握了。”
“可是,我卻有把握通過外科手術,讓那名患兒醒過來。”
“當然,做這臺手術,那患兒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手術后,他最多只有五年的壽命。”
“但不管怎么說。”
“能醒過來,總比他現在這樣要好得多了。”
“馬會長,你覺得呢?”
馬國棟以及炎國一眾中醫教授,全都一臉驚訝地看著艾斯特。
“艾斯特先生,您當真能治好這孩子的病?”
“當然。”
艾斯特昂著頭,高傲地說道,“我艾斯特從來不打誑語。”
“既然如此,就請艾斯特先生告知我們,那孩子得的是什么病?”
杜楝眼神期待地看著艾斯特。
“哈哈,杜先生,你們中醫和我們西醫,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理念。”
“治療方式,也各不相同。”
“我剛才就已經說過,我要運用外科手術,為那患兒治療。”
“至于那患兒得的是什么病,目前還不能下定論。”
“我只知道他的病灶在哪。”
“要切除病灶,進行病理分析。”
“才能明確知道那患兒的病情和病因。”
“馬會長。”
“我和我的團隊,沒有在美特斯境內,為這名患兒做手術。”
“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對你們炎國中醫,抱有一線希望。”
“我還以為,炎國中醫真的有那么厲害呢!”
“看樣子,你們炎國中醫,也是浪得虛名啊!”
“對了,你們不是還有一個林神醫嗎?”
“怎么不見他來?”
“哈哈,這個林神醫,該不會是個江湖騙子吧?”
“知道我們前來討教,就嚇得不敢露面了?”
“艾斯特先生此言差矣!”
張教授聽到艾斯特在詆毀林浩,他立刻挺身站出來。
“林神醫的醫術,登峰造極,無人能比。”
“他之所以沒來。”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林神醫被其他事情耽擱了!”
“是嗎?”
艾斯特冷笑著說道,“這位先生,既然林神醫的醫術如此高明。”
“那我就暫且不為那名患兒做手術了!”
“我倒是要看看。”
“你口中的林神醫,醫術是不是真有那么神奇。”
“張教授,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杜楝瞪了張教授一眼,“你說的林神醫是誰?”
“我怎么沒見過?”
“你在艾斯特先生面前,大放厥詞。”
“到時候,要是你說的林神醫沒來,毀了中醫的名聲。”
“張教授,你能承擔這個責任嗎?”
杜楝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名女子大聲喊道:“林神醫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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