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陸少的暖婚新妻 > 第4083章 找回了一點記憶
  “最后一點了,再失手你別想拿到錢!“男人往她手里塞了一小包藥粉。

  女孩忙不迭的點頭,不忘強調:“如果我把他弄到了床上,得多少錢都算我一個人的。”

  男人冷笑:“你能做到再說吧。”

  女孩出來之前,祁雪純已從門外躲開。

  她想了想,放棄馬上離去的想法,轉頭找到了許青如。

  “你總算來了,我以為你迷路……”

  “你別說話,先聽我說。”她打斷許青如的話,將剛才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她來找許青如,是因為她不太理解男人和女孩在做什么。

  聞言,許青如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他們在給司俊風下套啊!”

  女孩假扮成祁雪純吸引司俊風,再用那什么“東西”把他拐到床上。

  “哦。”祁雪純漫應一聲。

  “你這個反應是什么意思?”許青如蹙眉。

  “我聽明白了。”她轉身準備離開。

  “你要去哪里?”

  “回家睡覺。”

  “你……不去阻止嗎?”許青如抹汗,那位正在被人下套的,是她丈夫哎~

  祁雪純沒這個打算。

  說不定人家以為自己和程申兒那啥呢,她去阻止,豈不是壞他好事?

  “你還真得去阻止,”許青如接著說,“那個男人就是我說的,追了程申兒三年的男人,他沒追到,必定對司俊風懷恨在心。”

  “這件事沒我們想得那么簡單!”

  祁雪純不為所動,“你說過,他是夜王。”

  那么厲害的人物,還需要她阻止?

  他不想某件事情發生,就一定不會發生。

  祁雪純頭也不回的離去。

  許青如想了想,還是決定追上去,打開門,卻見一個身材壯實高大的男人來到門口。

  “你……”有點眼熟。

  “我是司總的助理騰一,”他說道,“司總請你過去一趟。”

  許青如笑瞇瞇的點頭,“當然可以,請前面帶路吧。”

  騰一剛轉身,她瞅準機會便逃。

  她可沒那個膽量真的去見夜王。

  然而沒跑幾步,她的后脖衣領忽然被人揪住。

  “許小姐,去見司總是相反的方向。”騰一直接將她提溜起來,踏上走廊。

  然后,又像放小雞仔似的,將她放到了司俊風的面前。

  司俊風坐在包廂的沙發上,雙臂打開,長腿隨意的搭在一起,看似漫不經心,然而眼里的冷光卻讓整間包廂氣氛沉悶。

  許青如從心底打了一個寒顫。

  “我……我現在給祁雪純老板做事。”她立即表明身份。她以前得罪過司俊風,必須拉上祁雪純當護身符。

  同時她也很奇怪,不是說有人給他設套灌藥?他怎么沒倒,還一臉清醒的模樣?

  “她今晚來酒吧辦什么事?”司俊風開口。

  “我叫她來的,就喝酒聊天……”

  “我只聽實話。”司俊風語調清冷,卻充滿危險。

  許青如放棄抵抗,“我告訴她,一個追了程申兒三年的男人在這里。”

  司俊風眸光微閃,“她在查程申兒?”

  許青如覺得自己肯定眼花了,她怎么從他的眸子里,看到一絲歡喜?

  “算是吧……她跟那個男人說了幾句話就走了。”她點頭。

  司俊風的眸子陡地又沉下,“她知道男人在做什么?”

  “大概知道吧。”

  嗯,既然司俊風沒中招,她招認應該沒關系的吧。

  “她竟然知道……”司俊風的俊臉已然鐵青。

  忽地他起身,長腿邁出包廂。

  許青如頓時覺得包廂內的空氣充沛得不行,呼吸暢快非常。

  “你不該說太太見過那個男人。”騰一還沒走。

  許青如疑惑:“司俊風會吃醋?”

  “不。”

  “我就說嘛,他愛的人不是程申兒么。”許青如輕哼,說完有點后悔。

  騰一是司俊風的人,她是不是話太多了。

  她得走了。

  “其實司總心里的女人根本不是程申兒。”騰一又說。

  許青如停下腳步:“是誰?”

  “為什么要告訴你,”騰一唇角不屑的上揚,“這種事當事人自己知道就行了。”

  許青如:……

  她很正經且嚴肅的看他一眼,這不是拿她尋開心嗎!

  這個仇她記下了!

  ……

  回到家里,祁雪純繼續睡。

  這回她知道夢境里的女孩是誰了,如果再做同樣的夢,興許能聊上兩句。

  而這件事也很奇怪,她明明忘記了之前所有的人和事,夢境里卻有程申兒的模樣。

  因為她害自己摔下懸崖,所以腦子里有印象是嗎?

  然而今晚的夢境,昏沉沉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忽然地動山搖,耳邊響起一個帶著憤怒的嗓音:“祁雪純!”

  她驀地睜開眼,他憤怒的俊臉闖入她的眼簾。

  她不禁蹙眉,他呼吸間濃烈的酒味熏得她呼吸難受。

  “為什么離開酒吧?”他低聲喝問。

  “明明知道有人給我設套,為什么不聲不響的離開?”他再次喝問,太陽穴在跳動,氣的。

  她卻神色平靜,“你能中誰的圈套?他們要自取其辱,我為什么要阻攔?”

  “這么說,你不管,是因為你有把握他們傷不了我?”他的怒氣并為消褪,顯然她的理由沒法打發他。

  “事實是你沒中圈套,不是嗎?”她反問。

  許青如說,那東西很厲害的,他真中了,不可能這么冷靜。

  卻見他忽然勾唇,“如果我說,我已經中了圈套呢?”

  他的笑容里有那么一絲邪魅。

  祁雪純莫名心慌,平靜的神色出現了裂縫,“你……別開玩笑。”

  “從酒吧到家里開車三十分鐘,我忍夠了。”他的硬唇隨著話音落下,重重壓上她的唇。

  這一瞬間,她的腦子里電閃雷鳴,相似的畫面飛閃而過。

  她渾身一愣,忽然意識到那是從前的記憶……他不是第一次這樣對她。

  她本能的想推開他,但理智又告訴她,繼續下去也許她能找著更多的記憶……

  她該怎么做?

  失神間,視線忽然天旋地轉,她被壓入床墊。

  她來不及思考,雙手已本能的將他推開。

  跟他親吻的時候尋找記憶……她可笑自己竟有如此荒謬的想法。

  他緊緊扣住她的肩頭,“怎么,不阻止別人上我的床,自己也不費力嗎?”

  他眼底的笑,既冷酷又殘忍。

  她很生氣,他憑什么指責她,“你惱羞成怒了?因為被我看穿你心里的人是程申兒嗎?”她亦尖銳反駁。

  空氣似乎停止流動。

  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黑眸里風暴涌動,仿佛要將她也吸進去……

  “司總,司總,”這時外面傳來騰一的催促聲,“W國那邊打來電話,有急事匯報。”

  他的身影倏地離開。

  祁雪純躺在床上,久久沒有動彈。

  她努力回想曾在腦海里剎那閃過的畫面,努力的想要將它擴展,挖出一些記憶……腦門泌出一層熱汗,也沒有進展。

  她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從門外經過,然后花園里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司俊風出去了。

  房子里漸漸安靜下來。

  她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隔天早上她下樓吃早餐,只見餐桌邊空空蕩蕩的。

  騰管家和羅嬸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三文魚只留一份,其他的好好存起來,先生這次出差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管家你不來一份?”羅嬸問。

  “這個我們可不能動,是先生特意買來給太太的。”

  “先生對太太可真好。”

  后面兩句自動在祁雪純腦海中過濾,她只聽出一件事,司俊風出差去了。

  “太太,喝咖啡還是牛奶?”羅嬸給她送上早餐。

  “咖啡不加糖。”

  看著羅嬸給她倒咖啡,她忽然問:“羅嬸,我以前早上吃什么?”

  羅嬸一笑:“摩卡,每天晚上回來都讓我沖一杯。”

  她想象自己坐在餐廳或者窗前喝摩卡的畫面,然而只是想象而已,并沒有勾起她什么回憶。

  忽然她的電話響起,許青如打過來的。

  “老板,關教授和對方聯系了。”

  祁雪純冷下雙眸,什么出差,原來是障眼法。

  其實和關教授秘密見面去了。

  “你盯好了,我馬上過去。”

  她走出別墅,瞥見停在花園一角的新車。

  送車是為了配得上“司太太”的身份,還是方便監控她的行蹤?

  她頭也不回的離去。

  今天過后,他的謊言應該告一個段落了。

  她和許青如在鬧市街角匯合。

  “關教授的車停在這里。”許青如拿出電子地圖,指出紅點停頓的地方。

  一公里外的一片爛尾別墅區。

  “為什么約在這種地方見面?”祁雪純疑惑。

  “因為這里沒人去吧。”許青如猜測。

  祁雪純從她手中拿過頭盔,“摩托車借我,你回去休息。”

  “不讓我跟你去?”許青如詫異。

  “你的工作職責是查信息,不是去冒險。”

  “轟~”的一聲,祁雪純騎車離去,如同一支箭穿入風中。

  老板好帥啊~許青如從心底發出感慨。

  爛尾的別墅區,雜草叢生,繁華變荒涼。

  祁雪純跟著電子地圖七拐八拐,終于找到了關教授的車。

  他是特意將車子停在這里的,上次祁雪純交代過他,不配合的話后果自負。

  隱約的說話聲從三樓傳來。

  她打量房屋結構,沒進一樓從樓梯上去,而是繞到后花園,攀著別墅墻壁上錯落分布的窗戶往上。

  她來到第三層,從一個房間的窗戶進入別墅。

  說話聲瞬間清晰起來。

  “……當初杜明不肯賣專利,你們搶也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殺人滅口呢!”關教授懊惱不已,“一直有人咬著這件事不放,鬧大了怎么收拾?”

  聞言,祁雪純憤怒的血液立即從腳底板沖到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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