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陸少的暖婚新妻 > 第4144章 藥不能白喝
  忽然,門內響起輕微的腳步聲。

  司俊風恍然回神,快步上前,一腳把門踢開。

  看清門內的情景,他不禁神色一愣,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大漢,每個人都受了傷。

  一個人影站在泳池旁,轉動著脖子,松弛著手腕,不是祁雪純是誰。

  “祁雪純!”司俊風頓時如蒙大赦,原本蒼白的面色重獲新生,他大步流星到了她面前,不由分說將她摟入懷中。

  祁雪純這時才反應過來,“你……怎么來了?”

  “跟我走。”他先將她帶離游泳館。

  剩下的事,自然有騰一負責。

  她跟他來到車邊,卻不肯上車,說道:“該收拾的人還沒收拾。”

  打了這些小嘍啰算什么,不能被放過的是秦佳兒。

  司俊風皺眉:“讓騰一……”

  “你不是說過秦佳兒的事讓我來處理?”她打斷他的話。

  司俊風無奈,“你準備現在過去?你剛才有沒有受傷?”

  祁雪純不屑,“就那么幾個人有什么要緊,我先走了,你回家等我。”

  說完她便往前走去。

  沒走幾步,她又轉回頭來,催促司俊風:“你趕緊回去,幫我就是不信任我的能力!我現在要看著你走!”

  在她灼灼目光的注視下,司俊風只好上車離去。

  車子開出一段距離,他總覺得心里發慌,這種感覺,也只有在面對祁雪純的時候,他才會有。

  開到一個路口時,他毅然調頭往回開。

  回到附近,遠遠的便瞧見她獨自坐在路邊發呆。

  直到他的腳步來到她面前,她才回過神來,“你……”她的俏臉上掠過一絲尷尬,“你怎么回來了?”

  “怎么了?”他俯身查看。

  “嗯……”猶豫間,他已經拉過她的左胳膊,袖子往上一擼,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好幾團,胳膊肘底下還有一道長口子。

  流過血,但現在血止住了,變成血肉模糊。

  “受了點傷,”她尷尬的抿唇笑:“不過沒關系,小事一樁。”

  “沒關系?”他濃眉挑起:“為什么坐在這里發呆?”

  “我只是在計劃下一步的行動而已。”

  “下一步的行動,先跟我去醫院。”

  他不由分說將她推進了車里,她著急想說什么,他忽然傾身逼近她,狠狠說道:“你敢下車,我不保證在這里做出什么事。”

  他的俊眸里,火光暗啞。

  她真不敢亂動了,她明白那代表什么……這地方人來人往的,已經有人注意到兩人親密的舉止。

  “去醫院吧。”她催促,臉頰不由自主燒紅。

  原來她這么容易害羞,只需要他一個眼神,他為此心情大好,心頭涌起一陣憐憫寵溺。

  情不自禁,他低下頭,在她的柔唇上偷得一吻。

  嗯,如果不是她有傷在身,他會要得更多。

  因為去醫院看傷,祁雪純想在一天之內解決秦佳兒這件事的計劃暫時擱淺。

  晚上回到家,她和許青如打電話商量對策。

  “云樓在秦佳兒家附近守著呢,人家回家吃飯休息正常得很,一點也沒有做了虧心事的心虛模樣。”許青如跟她匯報。

  “她當然不能露出馬腳。”她回答。

  又說,“我還是得見她一面,如果能得到更多有關她的資料才好。”

  “老大,”許青如回答,“網上能查到的,我都找了,秦佳兒特別謹慎,沒有私人社交賬號。”

  “如果想要得到更多有關她的資料,只能調查她身邊的人,或者找一個了解她的人了。”她接著說。

  祁雪純若有所思。

  片刻,司俊風從浴室出來,只見她坐在沙發上發呆,茶幾上擺放著湯藥一口沒吃。

  “藥涼了。”他出言提醒。

  祁雪純回過神來,目光自動略過茶幾上的那碗藥,落到他身上。

  “司俊風,你了解秦佳兒吧?”她問。

  “我不了解。”

  “她最在意的事是什么?”

  “我說了,我不了解。”

  祁雪純端起藥碗,“我把這碗藥喝了,你就告訴我。”

  司俊風:……

  “我說了我不……”

  祁雪純已經咕隆咕隆把藥喝完了,但她的眉心一直緊蹙著,仿佛吃了什么要不得的東西。

  在學校的時候,她因為頭疼喝過一次中藥,她當時還發誓那是這輩子最后一次喝中藥。

  沒想到這么快就打臉了。

  司俊風無奈的緊抿嘴角,“她曾經是學跳舞的,至于為什么突然進公司,我不清楚。”

  祁雪純靜靜的看著他:“你怎么知道她是學跳舞的?你看過?”

  “很多人看過。”司俊風不以為然的聳肩。

  他不記得是哪一年了,他跟他爸去過秦家參加秦爺爺的生日宴。當時有一個節目,就是秦佳兒獨舞。

  他對這個沒有興趣,但身邊的人都在議論,說秦佳兒一心當舞蹈家。

  去年他聽騰一提過,秦家公司現在由秦佳兒做主,他小小意外的一下,所以記得。

  但這也是他唯一記得的了。

  “還有嗎?”祁雪純問。

  司俊風忽然挑眉:“吃醋了?”

  “你想多了。”她神色鎮定,“那碗中藥我不能白喝,問到的情況當然越多越好。”

  “你怕喝中藥?”他問。

  “沒有……誰說的。”她立即否認。

  上次她害怕喝中藥,還被人笑話說被丟進狼窩里都不怕,卻害怕一碗苦藥。

  這回要被他看穿,更加糗。

  “先生,太太,”這時,羅嬸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第二付中藥熬好了,這是幫助傷口恢復的。”

  托盤放下,碗里黑乎乎的液體輕輕搖晃。

  祁雪純:……

  “我先去一趟洗手間。”她當即逃開。

  但躲洗手間哪里是長久之計,磨蹭個五分鐘也得出來了。

  “冷了更苦。”司俊風坐在沙發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誰說我怕苦!”她馬上反駁。

  “我沒說你怕苦。”司俊風聳肩,“怎么,你怕中藥苦?”

  她沒回答,上前端起藥碗,一口氣將中藥喝下……嗯,藥是甜的!

  她疑惑的看向司俊風,捕捉到他眼底閃過的笑意。

  “你往藥里放糖了。“她忽然明白了。

  “放心,加糖不影響藥效。”他對她保證。

  原來他早看出她怕喝中藥了。

  祁雪純一陣無語,嘴里的甜意卻好久沒褪去。

  “我的身體很好,”她說道:“這點傷不算什么,不需要中藥調理,很快也會好。”

  她的語氣里帶著謝意。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司俊風問。

  “還沒想到……不過,下次真不需要你幫忙了。”她特別強調。

  今天本來是她一個人收拾了那幾個男人,他過去雖然是善后,但別人也會說她沾了司俊風的光。

  “真的不需要?”他問。

  她非常肯定的點頭。

  “下次喝中藥也不需要加糖了?”他接著問,眼角帶著一抹興味。

  祁雪純瞥他一眼,不自覺嘟起嘴角,取笑她?討厭!

  ……

  這晚九點多,城市里開始起霧。

  越往人少的繞城公路上開去,霧氣越發的濃重。

  秦佳兒坐在轎車的后排座,明顯感覺到車速慢下來。

  “怎么了?”她問。

  “今天的霧太重了,前面有輛車一直擋著,我也不敢超車……它停了,我去看看。”

  司機說完下車離去。

  片刻,司機回來了,駕車繼續往前。

  “事情解決了?”她問。

  司機“嗯”了一聲。

  秦佳兒沒在意,從公文包里拿出文件,繼續工作著。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下來。

  她本能的認為已經到家,于是推門下車,然而,眼前陌生的房子令她大吃一驚。

  “別出聲。”忽然,一個沉冷的女聲在身后響起,她感覺腰間多了一個冰硬的東西。

  她馬上聯想到某個致命的東西,不由渾身一怔。

  “看到前面的房子了,推門進去。”女聲喝令。

  秦佳兒不敢反抗,抬步往前。

  等她推開門,后面的人忽然用力將她往里一推,然后迅速把門關上了。

  她趕緊轉身去拉門,但門已經被鎖。

  她又找到一扇窗戶,想拉開窗戶跑出去,然而窗戶也是鎖住的。

  “你不用著急,”忽然一個聲音響起,“我跟你有幾句話說,說完你就可以走了。”

  她立即回頭,神色驚怒:“是你!”

  從樓梯上走下一個人來,竟然是祁雪純!

  “你收買了我的司機!”秦佳兒心頭暗罵,回去后非但要解雇司機,還要讓司機在A市混不下去。

  祁雪純看她咬牙切齒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別冤枉你的司機了,”祁雪純聳肩,“我們只是借用了他的衣服,他本人,現在應該睡得很香。”

  司機下車查看情況,他們早做好埋伏,將司機拿下了。

  秦佳兒一愣,不由心下駭然。

  他們將她的司機掉包了,她竟然一點沒察覺。

  如果將她帶到一個無人地方……興許她會消失得悄無聲息。

  她冷冷一笑:“你以為有司俊風給你撐腰,你就能為所欲為了?”

  祁雪純就知道,她會認為這些都是司俊風幫忙的。

  “對付你就不需要用到司俊風了。”祁雪純神色不屑,“相反,我的目的是給司俊風的公司收欠款。”

  “秦小姐,不如我們說一說,你公司的欠款什么時候還吧?”她目光緊盯。

  秦佳兒心中暗想,上次她花重金請了那么幾個厲害的人,都沒能把祁雪純怎么樣。

  這次,祁雪純是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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