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到這家店，正想進去看看，就遇到了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最初，秦致遠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認錯了人。
直到少女出聲。
“那，那是我女兒。”秦致遠聲音有些干澀道。
程董一愣，顯得很驚訝的樣子：“那是秦總的女兒？令媛還懂古董？怪不得秦總和你夫人每次談起令媛，都贊不絕口。”
“秦總，你這女兒很優秀啊，別的同齡小孩這個年紀不給家里添麻煩就算好的了，你這女兒不僅學習成績優異，還多才多藝，你說十幾歲的小孩，有幾個會對古董感興趣的？”
程董又看了眼俏生生站在店里的少女，贊不絕口道：“還生得這樣一副好樣貌。要我說，令媛這容貌說是咱們寧城數一數二的美人，也不為過。”
“你說說，這么優秀的女兒你以前怎么也沒帶出來讓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看看。”
秦致遠聽得尷尬無比，臉上的神情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
程董這是將秦煙當成了瑤瑤了。
以前，秦致遠和唐曼存了些心思，想將秦瑤介紹給程董的獨生子認識，每每和程董一起吃飯時，都會時不時的提起秦瑤，講秦瑤在學校的成績有多好，拿了多少比賽的獎杯，在家里又有多懂事，多孝順他們。
但程董聽了也只是笑笑，客套的順著夸兩句，也沒說讓他們下次將女兒一起帶出來吃飯的話。
這次，程董卻是贊不絕口的，和之前的敷衍客套完全不一樣。
對秦煙，也表現得很有興趣的樣子。
他們之前那么賣力的推銷秦瑤，程董都沒表現出興趣來。
他們壓根就從沒提起過的秦煙，卻讓程董看上了眼。
秦致遠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他只能尷尬的干笑。
程董又道：“我們也進去看看。我這手頭正好也有一塊玉佩，讓令媛也給我瞧瞧是真是假。”
“她一個小孩子，懂什么。不過就是在瞎編瞎說，讓程董您見笑了。”
秦致遠并不信秦煙真的懂古玩，他這女兒從小鄉下長大的，讀書成績又差勁，除了打架惹事也不會別的什么。
連九年義務教育都沒學好，懂什么古董。
古董這玩意兒，非專業人員，有幾個能摸得清門道的。
程董卻是笑呵呵的：“我看未必。秦總，你就別謙虛了，我要是有這么優秀的女兒，我就不藏著掖著，我恨不得把她的所有優點都展現給別人看到。”
秦致遠：“程董，我……”
“行了，你也別再謙虛了。是不是瞎編瞎說，一會兒我考考她就知道了。”程董說完，便提步走入了店內。
秦致遠臉色僵硬的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見程董和周紳都進了店里，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了。
*
老板還在不依不饒，非要讓秦煙拿出證據。
他堅持說他的玉佩就是真品，說秦煙是對家雇來故意黑他，攪黃他生意的。
陸時寒跟他科普了下詐騙罪要坐牢的后，倒是沒有再嚷嚷著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