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坐在沙發上,看著監控中眾人下了樓梯,笑道,“這小賤人還想騙我說他們感情不好,瞧瞧這是感情不好的樣子嗎?”
“老大,您不是想讓她親眼看到紅刺其他人死在面前嗎,為什么又用麻醉劑把她弄暈了?”手下白峰不解。
“你覺得她若是醒著,看到那些人為了她而死,會無動于衷嗎?萬一她咬舌自盡,我的計劃不是白費了?”
“還是您想的周到。”白峰笑了笑,恭敬的退到赫爾身后。
赫爾的全部視線都在監控器上,完全沒注意到白峰退到他身后時,將一撮粉末撒在了他頭頂。
動作很熟稔,顯然不是第一次做。
景州一行人很順利來到下面,一路上都有提示。
哪怕地下室道路眾多,但他們每到一處岔路口,對應的路燈便會亮起,等他們走過后,又熄滅。
仿佛沒人來過一般。
大家走的很快,十分鐘后便看到了一處發亮的地方。
“應該就是這里了。”景州激動的跑過去。
林風宴回頭看了眼南煙,下一秒拉著魏宛央的胳膊,跟著景州追了出去。
南煙則在石頭上用力劃了一道,留下痕跡,傅律霆默默跟在她身后護著。
“走。”南煙摸了摸劃痕,確認刻好后才追了上去。
“轟——”就在南煙跟傅律霆出去的時候,上方突然出現一道石門,直直朝地面砸下來。
速度很快,剛好將傅律霆攔在外面。
變故來的太突然,等南煙回頭看去,空無一人,只有一道石門。
傅律霆沒能進來。
“啪啪啪啪。”赫爾起身,笑道,“人還沒到齊,但沒關系,一波一波來也很好玩。”
石門厚重,隔音功能也很好,傅律霆聽不到里面的人在說什么。
四周黑洞洞的,完全沒有光線。
他焦急的摸索著,想找到打開石門的辦法。
里面,南煙深吸口氣。
他沒跟進來也好。
今天的事本就跟他關系不大,沒必要將他牽扯進來。
景州跟林風宴不自覺走到前方,將魏宛央跟南煙護在身后,警惕的看著赫爾,“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邊說一邊四下搜尋,試圖找到穆瓷。
“別看了,她在那邊。”赫爾撇撇嘴,朝著左后方示意。
只見一個巨大的籠子從上面緩緩降下,在光線能照射到的地方停了下來。
穆瓷就在里面。
雙肩還插著手術刀。
不過好在刀子沒拔下來,血液流速不快。
“你費盡心思把我們引來,我很好奇什么時候得罪你了。”景州語氣森然,聽不出半點慌張。
“不愧是那個老匹夫調教出來的徒弟,真是有種。只不過,你們今天注定有來無回。”赫爾一字一句說道。
“廢什么話。”魏宛央攥緊拳頭,怒目而視,“殺了你,我們自然能出去!”
“殺我?”赫爾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仰天大笑幾聲,“當年老匹夫想殺我都沒能得逞,最后被我弄的全尸都沒留下,你們哪來的自信?”
師父,被他殺了?
眾人眸子倏然張大,猩紅蔓延整個眼眶,“你殺了師父?!”
怎么可能!
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人能殺得了師父?
可如果師父還在,為什么這么多年都沒露面,也沒有任何關于他的線索?
恐懼最能讓人方寸大亂。
“對呀。”赫爾坐了下來,“我殺了他,所以,你們想報仇嗎?”
“我殺了你!”最是溫文爾雅的林風宴三兩步沖過去,已經完全沒了理智,“你敢殺我師父,你敢殺師父?!”
“小六!等等!”南煙忙伸手想抓住他,卻被他的力道拖著踉蹌了幾步。
“咔!”從天而降兩個巨大的鐵籠。
站在原地沒動的景州跟魏宛央被關在了一個籠子里,南煙跟林風宴被關進了另一個籠子里。
赫爾淡定的坐下來,看了眼身后笑道,“看吧,我就說關心則亂,只不過將老匹夫的死訊放了出來,你們就亂了分寸。”
“你究竟是誰?”景州冷聲,“要殺便殺,廢這么多話干什么?”
“過來吧。”赫爾朝著身后的方向招了招手。
明暗光線下,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強壯男人走了過來,“老大。”
赫爾笑笑,“當年我跟老匹夫打斗了兩個小時,精力險些被耗盡。他可讓我吃了不少苦,如今報應在他徒弟身上也未嘗不可。”
南煙抓著林風宴的手將他護在身后,小聲道,“鐵籠上方是空的,你找機會爬出去。”
聞言,林風宴抬頭。
鐵籠足足有四米高,但的確沒有頂。
“應該是我保護你才對。”林風宴眉頭皺起,“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就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南煙搖了搖頭,“看到那邊的地下河了嗎?周遭的殺手,包括這個大個子渾身都濕漉漉的,定是從地下河游過來的。你從地下河出去,把大哥他們的人帶進來,明白嗎?”
林風宴看了看周圍。
他們來的通道已經被石門堵住了,而傅律霆在外面那么長時間都沒能打開石門,想必很難從這條路再進來。
地下河是唯一的通道。
“好,我找機會。”林風宴小聲應道。
赫爾的目光在兩個籠子間來回游走,最后定格在南煙和林風宴身上。
“死到臨頭還在聊天,是在想脫身的對策嗎?”
話落,赫爾指了指他們的方向,“勁風,去吧。”
男人拱手點頭,轉身朝南煙的鐵籠走了過去。
鐵籠大概五平米,南煙護著林風宴往后退到了籠子邊。
“我給你們二選一的機會,只需要派一個人跟勁風打,另一個人可以出來。”
“你出去。”南煙轉頭看向林風宴,目光定定的。
林風宴眉頭擰緊,他出去,就意味著南煙要跟這個壯漢打擂,他怎么能將危險留給小七?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魏宛央見狀怒吼道,試圖將人吸引到她這邊,“抓我們過來就是玩這種無聊的游戲?你想看拳擊可以去地下拳擊館,何必費盡心思抓我們過來?”
“不是惡趣味,就是腦子不好使。”景州抱著手臂,不屑道,“我看你當年是敗在師父手上,所以這些年才念念不忘吧!”
“砰!”玻璃杯摜在地上,碎渣摔的到處都是。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