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看過了，禮服特別漂亮。”顧振東贊不絕口。
余晚舟回過神，笑的合不攏嘴，“謝謝孩子們，我這就換上。”
兩個傭人跟著她去了臥室，不到十分鐘時間換好衣服出來，孩子們也將其他禮服蓋好，小跑上前，“太外婆你穿著好好看，像女王！”
“太外公給的尺寸好合適，做出來果然不用修改。”小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好像是媽咪回來了……太外婆我們下去吧。”曜曜伸手想扶余晚舟。
她反手牽著曜曜，“走，讓煙煙看看你們給我做的衣服。”
她的衣服基本都是大牌設計師定制的，定制之前已經提前知道衣服的款式，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送“驚喜”。
當然更重要的是孩子們對自己的愛。
老太太臉上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外面，一行人下了車，三三兩兩進屋，風霜盡數被關在門外。
“喲，下雪了？”余晚舟一眼看到南煙頭發上的雪，再看看后面的人，也都多多少少沾了雪。
忙揚聲，“詹伯，把姜茶端出來給大家去去寒，可別感冒了。”
“沒事的外婆。”南煙笑笑，倏然眼前一亮，目光上下掃了一圈，“外婆您這身衣服哪里買的？好適合您！”
黛藍色的黎錦，面料以及上面的繡花紋理都是非遺，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用這種面料做長裙禮服。
意外的跟余晚舟的氣質很搭。
“當然是我可愛的外曾孫們做的。”余晚舟垂首看向三小只，滿足和驕傲溢于言表，“他們前段時間學了不少，這衣服可是他們親手設計打版的。”
“啊？”南煙驚訝，“寶貝們真厲害！”
沒想到孩子們居然利用空余時間學習了服裝設計。
“因為我們想給大家做漂亮的禮服。”暖暖指了指身后，“那邊還有幾件，希望媽咪跟姨姨、姑姑們也能喜歡。”
“我們也有份？”穆瓷看了看魏宛央，又指了指自己。
半分鐘后，所有女性都跑去了二樓看禮服。
玄關處只留下正在換拖鞋的男人們。
景州好奇的望了一眼。
只見禮服上的紅布已經被拿了下來，露出一件件精致的裙子。
震驚的嘴巴差點沒閉上。
這些……全都是三小只做的？
而且只學了半個月？
也太夸張了。
“不愧是我景州的外甥外甥女。”他自顧自點了點頭。
“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顧淮予拍拍他肩膀，“應該說，不愧是我顧淮予的外甥外甥女。”
景州：“……”
不要臉！
但這三個字沒說出來，因為他被詹伯叫了上去。
“怎么？我也有份？”景州皺皺眉頭，“全是裙裝禮服嗎？我穿著不合適吧？雖然說我這么帥氣好像穿裙子也沒什么問題，但……”
“是給挽挽姐姐的。”暖暖往前幾步牽著景州的手，“景州舅舅如果喜歡，我們也可以給你設計一件哦。”
景州糾結了兩分鐘，點頭，“那就先謝謝寶貝們了。”
設計的太好，他有點眼饞。
因為周挽還在保胎，不能隨便出門，景州便將裙子的細節拍了過去。
得知是孩子們給自己設計的，周挽當即表示孩子滿月酒的時候要穿這個禮服。
她得好好讓大家羨慕羨慕。
這禮服多少錢都換不來！
馥萱等人換好禮服出來，都滿意的不行，抱著孩子們又是轉圈又是親親。
“別轉暈了。”閻蒼爵不動聲色站在馥萱身后，護著她。
“呵，我可是會開戰斗機的人。”馥萱撇撇嘴，“你暈了我也不會暈。”
“我還記得某人有次訓練的時候開著戰斗機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轉了兩圈，差點把飛機上的安全員嚇暈。”閻蒼爵打趣，“但我就是想守在旁邊保護你。”
“行吧。”馥萱站穩，拍了怕曜曜后背，“我擔心把曜曜轉暈了。”
閻蒼爵知道馥萱從不是小鳥依人的女人，早就習慣了她的“不解風情”，抬腳跟她前往餐廳，邊走邊逗曜曜，“我看曜曜一點都不怕方向失感，很有開戰斗機的天分，不如讓你姑姑教你？”
曜曜清冷的眸子微微放大，“姑姑可以嗎？”
“沒問題。”馥萱揚唇，“不過要等曜曜稍微長大點，不然坐在座椅上視野會受限制。”
“好，我一定快快長大。”
餐廳內，大家說說笑笑準備落座，他們很少看到曜曜這么可愛的一面，見狀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的小手。
“哇哦，曜曜今天才像小孩子，來舅舅抱抱。”
之前像是縮小的傅律霆。
今天氣質沒那么像了，反而多了幾分孩子氣。
楚天借著身高優勢將曜曜從馥萱懷里拎了起來。
馥萱：“……？”
“我是擔心抱久了，萱小姐的禮服會被壓壞。”楚天解釋了一句，也不管別人信不信，說完就抱著曜曜落座。
大家很少聚在一起，免不了要合照。
余晚舟跟顧振東堅持讓南嶼山站正中間，他們一人抱著一個孩子站在兩邊。
小輩們都坐在餐桌旁，有比心的，有揮手的。
“咔嚓”一聲。
大家的笑容被定格下來。
“全家福。”余晚舟抱著相機，久久不舍得放下。
自從南靜失蹤后，他們家就沒拍過全家福了。
沒想到有朝一日能找回南靜的孩子跟外孫們，實在是上天見憐。
余晚舟掃了眼大廳，吩咐詹伯，“把那幅《秋夜海棠圖》拿下來，這張照片洗出來換上去。”
“好。”詹伯笑著應聲。
今晚可真熱鬧。
看著余晚舟跟顧振東心情好，他也跟著開心。
人多力量大。
一個小時的風卷殘云后，桌上全是空盤子。
“不能再吃了。”魏宛央擺擺手，“再吃就到脖子這兒了。”
“好飽。”沈楠楠打了個飽嗝，忙低頭看看禮服，“還好沒弄臟。”
“擦擦嘴。”林風宴從傭人手中的托盤上拿了塊熱毛巾，輕輕擦了擦，“時候不早了，送你回去？”
南煙抬眸望了一眼。
外面還在下雪。
比來的時候更大。
“不介意的話今晚就住這兒吧，路上可能結冰，不安全。”南煙溫聲提議。
“對，都住下來，我讓人安排房間。”顧延之連連點頭，看了眼余晚舟跟顧振東后，立馬起身要親自帶他們去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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