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邵英代表孫家,早早的來到車站等候金陽大師的大駕。
按照孫家主的意思,應該派遣三個兒子一塊過來迎接金陽大師,顯得孫家對他的重視程度。
然而事與愿違,小兒子孫邵陽最先被打殘,至今還在醫院里面躺著養傷呢。
二兒子孫紹明最應該過來迎接師父,奈何也被剛暴揍一頓,暫時不敢走路,沒法親自過來。
只能由老大孫邵英全權代表了。
看到金陽大師師徒五人從高鐵站出來,孫邵英立即帶著管家迎上去。
“晚輩孫邵英,代表家父前來迎接金陽大師。”孫邵英躬身行禮。
金陽大師眉頭微皺,“我徒兒孫紹明怎么沒有親自過來迎接師父啊?”
孫邵英一臉干笑,“還請金陽大師恕罪,說來慚愧啊,我二弟被打成了重傷,現在不敢走路。”
“臨來前,二弟還特意叮囑過我,一定要代表他向金陽大師請罪。”
哦?
金陽大師眉頭微皺,盡管之前在電話里,聽到徒弟孫紹明說自己被打傷了。
沒想到傷勢這么嚴重!
“那就走吧,帶我去見見徒兒邵明。”金陽大師輕輕擺手。
“好,金陽大師您這邊請。”
孫邵英在前方帶路,引領金陽大師和四名親傳弟子上車,駛離高鐵站。
來到孫家大院。
“金陽大師,您里邊請。”
“四位兄弟也別客氣,你們跟我二弟是同門師兄弟,到了孫家就跟自己家一樣。”
“請請請……”
孫邵英非常熱情,禮數也很周全,博得金陽大師和四名親傳弟子的好感。
此時,孫家主從廳房里面走出來,親自在房門口相迎。
“歡迎金陽大師到我孫家做客,快里面請。”
“好說,孫家主太客氣了。”
金陽大師笑著招呼一聲,“我徒兒邵明現在何處?傷勢如何?”
“師父,弟子在這兒呢!”
孫紹明在兩名下人的攙扶下,緩慢的朝著廳房門口走來。
當即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弟子拜見師父!弟子無能,給師父丟臉了,還請師父責罰。”
金陽大師急忙走過去,“邵明先起來再說,讓為師檢查一下你的傷勢。”
四名親傳弟子紛紛上手,將孫紹明從地上攙扶起來。
“多謝四位師兄,師弟真是慚愧啊!”孫紹明刻意露出一副悲哀之情。
“師弟不必放在心上,師父今日帶我們過來,定會給你討還個公道!”
“是啊師弟,你就安心養傷,我們定會替你報仇!”
四名親傳弟子急忙出聲安慰。
金陽大師仔細檢查了一番孫紹明的傷勢,輕聲說道:“肋骨有少許骨折,不算太嚴重。”
“關鍵是內傷,需要精心調理,但也問題不大,不必過于擔心。”
“多謝師父關心,弟子不在乎這些傷勢,唯獨……覺得對不起師父。”
孫紹明一臉愧疚和悲憤情緒。
金陽大師微微擺手,“比武較量,自然有輸有贏,你也不必過于介懷。”
“吸取教訓,以后加倍努力,彌補不足之處,才能取得長足進展。”
“是,弟子謹遵教誨。”孫紹明恭敬回應。
“跟我說一下具體怎么回事吧。”金陽大師輕聲開口,“你先前給我打電話時,說打傷你的人叫王炎。”
“你是如何跟他結仇的?向我詳細說明情況。”
孫紹明不敢隱瞞,恭敬的回應道:“我三弟被那小子差點打成殘廢,接到家父電話,我便趕了回來。”
“誰知道,弟子學藝不精,不是那小子的對手!最可氣的是,他羞辱弟子沒關系,還嘲諷咱們金陽武館,對師父您也出言不遜!”
“更是諷刺咱們傳統武術,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弟子一時間氣憤不過,就給師父您打電話了。”
半真半假,添油加醋的講述,不停地抹黑王炎,刺激金陽大師。
果不其然,聽到這番話,金陽大師的臉色立馬陰沉下來。
但作為武館大師,該有的大師風范還得繼續拿捏,不能輕易動怒。
但四名親傳弟子可是氣憤不過,當場表現出來。
砰!
大弟子憤怒一拍桌子,“豈有此理!那個王炎也太無法無天了!”
“如此目中無人,必須得狠狠教訓他!”
“對!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瞧瞧!敢小看我們金陽武館,還藐視傳統武術,決不能輕饒了他!”
另外三名親傳弟子,也同樣義憤填膺,恨不能現在就宰了王炎。
看到這一幕,孫紹明暗暗得意,要的就是他們氣憤,給自己狠狠出口惡氣!
孫家主和孫邵英默不作聲,但同樣心中非常高興。
借助金陽大師等人的手,狠狠教訓王炎!
金陽大師喜怒不形于色,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所說那個王炎,具體什么來歷?”
孫邵英立馬接過話去,恭敬的說道:“金陽大師,還是我來說吧。”
“王炎并非什么大人物,頂多就是會點拳腳功夫而已!根本不值得一提!”
原本這番話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孫邵英也是刻意貶低王炎,無法跟金陽大師相提并論,有那么點借機討好金陽大師之嫌。
只可惜,這話聽到金陽大師耳中,就有點不對勁了。
“會點拳腳功夫的小人物,就能將我教授的弟子打成這幅傷勢,那我所傳授的武藝,如此不堪一擊?”
金陽大師面色不悅的看向孫邵英。
孫邵英暗自一驚,這話差點惹禍。
急忙躬身道歉,解釋道:“金陽大師您別誤會,晚輩不是這個意思。”
“我指的是那個王炎身手再厲害,在您這種大師面前,根本算不上什么。”
“依我看,都不需要您親自出手,讓身旁這四位弟子出手,足以將王炎收拾了!”
這一波彩虹屁吹到位了,沒有像方才那樣拍到馬蹄子上。
金陽大師臉色緩和了不少,四名親傳弟子也露出傲然笑意,很享受這種吹捧。
孫家主此刻也急忙開口道:“金陽大師,還請您為我孫家做主啊!狠狠教訓那小子!”
“好說好說,就憑他無辜打傷我門下弟子,還惡語中傷我金陽武館,藐視傳統武術,老夫斷然不能輕易放過他!”
金陽大師冷聲開口,“孫家主,你代我給那小子下戰書,就說老夫今晚要會一會他。”
“他若是不敢前來應戰,我就讓四名弟子過去,廢了他四肢!為自己不當言行,付出代價!”
“好的金陽大師,我這就照辦!”
孫家主恭聲應答,隨即看向大兒子,“邵英,金陽大師的吩咐你也聽到了,立即去辦好這件事。”
“是。”孫邵英應答一聲,轉身退出廳房。
“金陽大師,我孫家略備一點酒席,為諸位接風洗塵。”
“另外,還有一點小心意,務必請金陽大師笑納!”
孫家主一擺手,管家立即端著一個托盤過來。
上面擺放著五個紅包,一金色,四個紅色。
很明顯,金色的“紅包”屬于金陽大師本人,另外四個常見的紅包,四名親傳弟子一人一個。
“孫家主有心了,那我們就謝過孫家主的好意。”
金陽大師也不客氣,有白給的紅包,不要白不要。
孫家作為三等家族,出手不可能太小氣了。
果不其然,金陽大師的“金色紅包”里面,放著一張五百萬支票。
另外四名親傳弟子,紅包里面各有一張百萬支票。
全都心里美滋滋的,白得的好處費。
彼時。
孫邵英親自前來傾城公司,代表金陽大師給王炎下戰書。
跟上午帶錢過來贖人時,簡直判若兩人。
此刻意氣風發,趾高氣揚,目空一切的姿態。
今晚,必然可以將王炎打成殘廢,不需要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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