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每天都要被攻略我是真的佛了 > 第27章 巫冶的修羅場前兆
  “我這個人比較俗,”凌月禾瞥了一眼忐忑不安的巫冶,“既不犯我,又何來厭惡之說。”

  巫冶暗自松了口氣,少年的臉上又重新掛上了幾縷笑意,他帶著凌月禾走到了一座府邸處,府邸門口有兩座石龍,大門兩側各站著一人,手持長槍。

  “少主。”

  看著巫冶出現,兩人俱是彎腰恭敬地叫道。

  凌月禾微微挑眉,雖然不知巫家在妖界是什么身份,但是單憑這一個少主,總歸不小了。

  巫冶輕輕嗯了一聲,就帶著凌月禾走了進去,兩名守衛有些詫異凌月禾身上若隱若現的靈力氣息,但是少主帶進來的人,他們自然是不敢有意見。

  只是使了使眼色,將這事兒稟報給了妖王。

  “月禾,我先將這夜敖押至我父親那,”巫冶招了招手,一旁的婢女屈了屈身上前,“你先帶月禾姑娘到林苑。”

  婢女的眼中閃過一抹訝異,在看到巫冶逐漸變冷的表情中,連忙收斂起自己臉上過多的表情,“是,少主。”

  “等我回來。”巫冶看著凌月禾,眼瞳中帶了幾絲祈求,似乎生怕她半路逃跑似的。

  凌月禾有些好笑,卻還是點頭,“好。”

  聽到了凌月禾的回應,巫冶這才一步三不舍的帶著夜敖離開。

  “姑娘,請隨奴來。”婢女微微彎著腰,一只手向右邊劃去。

  林苑很大,妖界的府邸看上去和人界的并沒有什么區別,凌月禾被安排在離主殿最近的一間廂房,那珠簾上掛著的都是上品的天絲。

  凌月禾本以為巫冶去去就回,誰知道三日過去了也不見他的蹤影,那小婢女倒是定時間的會過來給她送東西。

  只是她一問起巫冶,那小婢女每次都左顧而又言它的,就是不說事兒。

  “小圓你過來,”凌月禾看著小圓放下盤子又打算快速開溜,連忙叫住她,“這樣吧,我先走了,你少主回來就跟他說我先回修真界了。”

  小圓惶恐,連連搖頭,“姑娘,您就再等等吧,若是讓少主知道我沒留下您,我就完了。”

  凌月禾的表情微僵,她微微蹙眉,“那你倒是說,你家少主現如今在何處。”

  她在妖界停留了三天了,腳上的護身鈴自來到妖界后燙了一瞬就沒了動靜,即墨鶴應該是知道她在這兒了。

  小圓猶豫的不知道該不該說,但看凌月禾一副不說就走的模樣,還是豁出去一般的說道,“少主被關在地牢里...”

  凌月禾一臉的茫然,你確定是你家少主被關在牢里,而不是那夜敖被關在牢里嗎?

  “少主有一門婚事,但是他為了您...”小圓遲疑了兩秒,又想到巫冶對她的囑咐,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搖搖頭,“不對不對,不是您的原因。”

  “是,是...”

  凌月禾被她結巴的話整的有些不知該說什么,但是她又不蠢,在她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明白了。

  只是她的心中沒有什么感動,只有些許的愧疚,她不知道巫冶對她是怎樣的感情,但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巫冶是因為她那一次幫他解圍。

  “地牢在哪?”凌月禾沉默了幾秒,就在小圓以為自己搞砸了事情的時候,又聽到她問了這么一句話。

  小圓緊閉著嘴,明顯的告訴凌月禾,自己不能說。

  “你也不想看你家少主被關在地牢里吧。”凌月禾看著閉口不言的小圓,“我和你家少主之間沒有什么,只不過是互相幫助而已。”

  小圓瞠目結舌,“這,這....”這了半天沒這出個什么話來。

  所以,是她家少主單相思?

  雖說這女子是修真界的劍修,但是自古以來修道之人和妖界做道侶的也不是沒有,“你不喜歡少主嗎?”

  林苑不是什么人都能住進來的,是下一任女主子才可以--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喜歡他?”凌月禾詫異的反問,又想到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凌月禾眼神微閃,“巫冶確實很好,但是我們終究不是一條道上的。”

  小圓迷惘的張著嘴,想要反駁,替自家少主挽回一些什么,只是月禾姑娘說的也沒錯啊。

  她是正道的劍修,若是修煉得當還可飛升,可妖界的妖不一樣,他們的修為從身份上就注定了沒有飛升的機會。

  “他...幫了我很多,”凌月禾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溫柔,“日后不是殺人害人的事,我都會幫他。”

  “但是,我對他沒有男女之情。”凌月禾抿了抿嘴,還是說了出來。

  小圓惋惜的嘆了口氣,“少主他...”

  “若是方便的話,我可以親自和巫冶的父親說明情況。”凌月禾輕咳了一聲,妖界雖然能使用靈力,但是這里洋溢著的妖氣還是讓她在這幾天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小圓看著凌月禾眉心微蹙的模樣,美人柔弱的樣子很讓人憐惜,略有些發白的唇瓣輕輕抿著,兩束黑發垂在胸前。

  他們妖界全憑感覺,更是喜愛美色,無論男女。

  “姑娘,你且在這等著,我去為你探探消息。”小圓最終還是向凌月禾妥協了,又想到妖王近日憤怒的模樣,連忙說道,“姑娘在我未回來之前,可千萬別自己出林苑。”

  林苑中有巫冶設下的保護屏障,若是出去了,被那些極端的分子發現,那還了得。

  既然小圓愿意為她打探消息,那她自然是乖巧的應下,“放心,我會在這好好待著的。”

  小圓這才端著盤子走了出去,只是剛走出主殿,就看到倚在院門口的巫冶,她面上一驚,就要下禮。

  被巫冶一個定身定住,“不要說話,跟我過來。”

  男人的臉上表情晦暗不明,眼瞳也已經恢復了猩紅色,嘴角似笑非笑的勾著,他看了眼主殿的位置,朝著院外走去。

  小圓臉上惶恐不安,她不知道少主聽到了多少.....

  還是全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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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妖界,血月在高空中懸掛著,林苑一片寂靜,只有一道黑影猛地從中穿過。

  迷迷糊糊間,凌月禾只覺得自己的紗簾面前似乎站了個人,她閉了閉眼,還未想著這是夢境還是現實,就聽到男人一句冷聲--

  “衣月禾。”

  直接將她的魂兒都嚇掉了,這熟悉的聲音,和熟悉的殺氣讓她猛地睜開眼,掀開紗簾--

  少女在看到熟悉的人時,顯而易見的松了口氣,她揉了揉眼睛,佯裝困倦道,“師兄,你是來找月兒的嗎?”

  卿藺眼睛微瞇,他冰冷的指尖抬起少女的下巴,眼中嗜血的欲望盡數的倒影在少女純澈的眼眸中,眼角下那顆血痣讓男人更加顯得妖氣,“你--”

  “師兄~”凌月禾仿佛沒看到卿藺眼中的血腥,只是將頭埋進了男人的胸膛之中,小小的打了個哈欠,“我真的好困呀。”

  卿藺被凌月禾這一舉動愣怔了一瞬,他狠皺眉頭,緊緊地捏著凌月禾的手腕,想將她拽出。

  這幾天被妖氣雖然未入侵她的靈脈,但是周身疲倦。

  凌月禾本身就在困意上,她直接將卿藺拉到了床上,整個人壓在男人身上,像哄小孩子一樣拍了拍男人的手背,“師兄,你乖一點哦,不要打擾月兒睡覺。”

  少女眼睛都不曾睜開,似乎是真的困得不行了,在說完這句話后,呼吸逐漸變得沉穩。

  卿藺把住凌月禾的靈脈,靈力在其中緩慢的流動著,確實是睡著了無疑了。

  可是她居然能在自己面前毫無防備的睡覺。

  他不信她不曾發現他眼中的殺意,就連他身上都因為剛殺了幾只小妖而染上了幾分血氣,可這少女好像毫不在乎。

  就因為他和那廢物長的一模一樣,所以就無條件的信任?

  卿藺的心中閃過幾分不屑,果然蠢貨的師妹同樣也是蠢貨。

  他這次依舊是在這里察覺到了璇璣傘的氣息,只是進入房間之后卻又消失了,他看著熟睡的凌月禾,猶豫了一刻,還是起身走了。

  他只是不想在脫離這廢物前徒生事端罷了。

  而在卿藺走了沒多久,床上原本熟睡的凌月禾重重的松了口氣,識海中的璇璣傘被玉禾劍壓的死死地,原本屬于璇璣傘的氣息都被玉禾劍覆蓋住。

  這卿藺好似在她身上裝了定位器一樣,就連妖界,那即墨鶴都還沒找到她,卿藺卻先來了。

  除了這璇璣傘,她實在想不到,卿藺為什么能這么快的找到她。

  這卿藺也不知為何,能被這心魔一直壓制著出不來自我意識。

  自從上次和小圓談完之后,又是一個三天,這三天內換了另一個木訥的婢女,什么話也不說,問她只會睜著一雙死魚眼看著你。

  凌月禾想走出林苑,只是每當她走到院門口,腳踝上的護身鈴便會急劇發燙--

  那代表著院外有很大的危險。

  煩死了--

  這巫冶是在軟禁自己?

  “槐女,少主說了,不準任何人進入林苑。”低啞的女聲在外面響起。

  凌月禾眼神微轉,又聽到另一個清脆的聲音,“讓開,我到要看看是哪個女人。”

  “槐女,沒有少主的命令,箐不敢放人。”箐的聲音不卑不亢,哪怕面前的女人身份尊貴,但她身后有巫冶做主。

  誰是主子她還是分得清的。

  “攔住她。”槐女的聲音有些尖銳,似乎帶著很大的怨氣,她一揮手,身邊的侍衛便向前攔住箐。

  箐眼神微暗,不是槐女親自動手的話,她還是有把握攔住這些小妖的。

  凌月禾走出房門,一雙眼隔著半開的院門和槐女對上。

  槐女長的確實好看,明艷大方,眼尾上揚的紅色眼線更是讓她顯得妖冶,槐女眼瞳一暗。

  劍修似乎都將自個的劍當做寶貝似的,少女手持長劍,一身紅衣似火,眉眼精致,黑發如墨,身段婀娜,白皙的臉上是一雙水潤的杏眼,明明身處妖界,卻沒有絲毫的慌張。

  傲然卻不顯得傲慢,眼神淡漠臨下,就好像一位矜貴的公主。

  槐女握緊了拳,身上的妖氣瞬間爆棚,一旁的侍衛,就連箐都被這妖氣波及到,重重的倒在地上。

  槐女走進院內,不顧箐的呼喊,關上了院門。

  “你就是那劍修女子?”槐女冷然道,一雙眼內滿是嘲諷,“我看巫冶的眼光也就這樣--”

  放著魔界的公主不要,非要選擇這不過金丹期的劍修--

  這消息出來,妖界不知多少妖笑掉了大牙。

  “有事?”知道來者不善,凌月禾也懶得和她過多的周旋。

  槐女冷笑一聲,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身后突然出現一條黑長的蝎尾,“當然有事了。”

  “送你上路!”

  這槐女和那云霓有的一比,都是一言不合的就開打,凌月禾抽出玉禾劍,在那蝎尾抽來的瞬間擋住。

  箐聽到院內的打斗聲,眉頭一皺,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去找巫冶。

  這槐女的修為也不過是剛過元嬰期,甚至還不如她,她畢竟識海處還有璇璣傘和凜月劍。

  凌月禾收回心思,玉禾劍和蝎尾碰撞,發出了“嗡--”的聲響。

  “倒是小瞧你了。”槐女喉嚨微動,嘴中發出譏笑,“怎么,還在那看戲呢。”

  槐女話音剛落,一道黑色的霧氣憑空而起,里面的人影緩緩顯現,而隨著這黑霧逐漸被里面的人所吸收,凌月禾腳踝上的護身鈴開始發燙。

  甚至是不受她的控制,發出了“鈴鈴鈴”的響聲。

  “什么聲音--”槐女的眼神犀利,她上下掃視著凌月禾,目光凝聚,“護身鈴--”

  “有意思,也不知道那人救不救得了你。”槐女嗤笑一聲,又轉身對著那人說道,“王交給你的任務。”

  黑霧散去,是一個男人,身材高大,面上帶著一金色面具,手上持著一把鐮刀,鐮刀上紅霧彌漫,充滿著血氣。

  “你也別怪我們,”槐女后退兩步,示意男人上前,“要怪,就怪你為什么要來妖界。”

  王最重視的就是與魔界的那婚契,怎么會允許有障礙出現。

  打不過她還跑不掉了不成--

  “璇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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