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方寧不知道亞士多是如何安撫那些黑手黨的老人,關于亞布蘭斯在華國死亡的事兒。
但是許方寧看在場的人的反應,心中大概可以確定。
至少在場的人的黑手黨中,他們是信服亞士多的。
看來亞伯想要和亞士多爭搶黑手黨繼承人的位置。確實需要花費一番心思。
看到亞士多在黑手黨中的群眾基礎如此根深蒂固。
許方寧也理解了,難怪亞伯會做那些事兒。
亞伯的群眾基礎不夠亞士多穩健。
只是亞伯更受父親的寵愛,還有西蒙的言傳身教。
這一點也足以讓黑手黨中的一些老派支持亞伯。
許方寧的思緒流轉著。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東西碰了一下他的腰。
許方寧下意識地回頭看去。
身后什么人都沒有。
于是許方寧只摸了摸自己剛才被觸碰到的腰的位置。
這一摸許方寧才發現剛才的那個位置好像被人粘上什么東西。
許方寧摸了摸那個東西感覺有點奇怪。
還好那個東西粘得不牢,許方寧輕輕一摳,就把那個東西取下來了。
借著昏暗的燈光一看,許方寧看清了手中的東西。
居然是一枚血淋淋的指甲。
而那枚指甲正是上次他和云若芙一起去美甲店里做的。云若芙左手中指的款式。
許方寧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沒有讓自己驚叫出聲。
到底是誰剛才碰了她的腰部,趁機把云若芙的指甲粘在了她的腰上?
雖然能想到,肯定是云家的人做的。
但是是云家的人中的誰呢?
是剛才和自己針鋒相對的云若祁。
還是因為自己被亞士多呵斥的云若依?
亦或是知道自己知道他和云若芙過往的云天要?
許方寧思緒萬千,以至于亞士多叫自己的時候都沒有聽見。
亞士多本來說的是歡迎我的新合作伙伴許小姐。
卻發現許方寧沒有反應,于是再次換了個稱呼。
“歡迎我的合作伙伴。許方寧小姐。”
人對自己的名字總是要敏感一些。
這一次被亞士多連名帶姓的叫許方寧,總算是反應了過來。
她看向亞士多有些尷尬。
她沒想到亞士多會讓自己上臺。
許方寧在臺下沖著亞士多搖搖頭,示意自己是個社恐。
但是亞士多好像并沒有打算放過她,沖著自己身邊的人使了使眼色。
于是亞士多身邊的人,走下演講臺伸手就要去抓許方寧。
但是許方寧有肉山保鏢啊。
那兩個保鏢看到有人違背許方寧的意志,想要推許方寧上臺,立刻就觸動了身體的開關。
他們沖上去一腳一列,一拳一排的打倒了那些人。
許方寧顯然沒有想到場面會變成這樣,她充滿歉意的看向了臺上。
本以為亞士多應該會很惱怒自己造成的這個局面,卻沒想到亞士多在臺上笑出了聲。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不錯不錯。”亞士多越笑越開心。
大家都不知道亞士多在開心什么,但是亞士多作為在場的權位最高的人他開心,其他人也應該開心。
所以大家跟著一起開心。
許方寧看著周圍那些都不知道自己在開心什么的人,有些無語。
“好了,許小姐就別上來了。”亞士多沖著許方寧說道。
許方寧點點頭,轉身離去。
因為她現在確實是有點想上廁所了。
而且她還想好好的看看那個云若芙的指甲。
走到衛生間,許方寧拿出了那枚指甲,卻發現大美指甲好像和云若芙當時做的那個指甲有些不一樣。
云若芙當時做這個款式的指甲沒記錯的話,就是左手中指。
但是從眼前這個指甲的形狀來看,這個應該是右手中指才對。
那人給了自己一個不屬于云若芙的指甲,但是又很像云若芙的指甲。
是什么意思呢?
許方寧低頭思索了一下,突然她明白了。
許方寧回憶著剛才和自己理論爭辯的時候,所有云家人的臉色。
大家看上去似乎很生氣,憤怒,但是就像是在極力的掩飾著什么。
特別是云若海。
按照云若芙當初所說,云若海為了自己可以和老人翻臉。
但是云若海今天還是幫云天要打了致命的一擊,而且云若海看不出來有多悲傷。
許方寧有些懷疑。云若芙是不是沒有死?
云若芙不僅沒有死,還被他的哥哥姐姐們藏了起來。
許方寧有些懊惱,她從前怎么就從來沒有問過云若芙,云若芙和她的哥哥姐姐們的關系怎么樣?
突然許方寧想到了一個人陸琛。
許方寧給陸琛發了消息:“陸琛,云若芙有沒有告訴過你,她和她其他兄弟姐妹的關系怎么樣?”
陸琛很快就回復了許方寧:“哦,她說過。”
“她說雖然他們都是被領養的,但是親如親生的兄弟姐妹,大家的關系都非常的好。”
消息突然想起來之前云若芙說過。
所有的人都知道云若芙的那段往事。
所以云若祁,云若曦,云若依其實都應該知道。
他們在說起那些話的時候,格外的咬牙切齒,格外的嫌棄的表情。
也許是因為他們厭惡那個施暴者。
那么這一枚不屬于云若芙的指甲代表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許方寧看著手中的指甲陷入沉思。
她突然想到了亞伯現在所做的這些事兒和她所見的那些事兒。完全不一樣。
所見不一定是真的。
許方玲反應了過來。
對,那個把指甲交給許方寧的人,想告訴許方寧的就是。
現在她所見的一切都不一定是真的。
是這場交易是假的,還是說云若芙沒有死?
許方寧的心有點顫抖。
正當時許方寧打算把指甲收起來,離開廁所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警笛的聲音。
許方寧有些驚訝,她不明白為什么會有警笛的聲音。
她匆忙走出廁所,看到了,正在尋找自己的亞士多。
“發生什么事了?”許方寧的表情同樣的驚慌失措。
亞士多看著許方寧似乎在相信是否能夠相信許方寧。
許方寧怒道:“這種時候了,你的疑心病就不能散一散嗎?”
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想到現在報警,對許方寧沒有任何好處。
首先他們沒有明目張膽的交易,小事就算報警。沒有證據。
就算他們現在明目張膽的交易了,這個房子是許方寧的,許方寧也主動和亞士多合作。
許方寧那叫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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