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苗疆蠱術雜談 > 第819章 神秘人,天真子
  麻嬰咬牙說完之后,疲憊襲上來,嘆了一口氣,有幾分意興闌珊的后退。

  我明白,她今日沒能撬開蕭天刑的嘴,內心飽受打擊,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謎題的答案。

  我點頭答應下來,說:“前輩,你且去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若是能找到金僵體內的蛇眼,那還有希望解開你的困惑。”

  “青靈,出來幫忙盯著這具骸骨。”我喊了一聲。

  與此同時,古夏把小雄和黑狗全部招呼過來,又在四周布下符陣,說:“如果騰蛇之眼逃出來,一定能抓住。絕對逃不過我們布下的天羅地網。”

  小秋葵則守在春芽跟前,朗聲說:“如果蛇眼珠子跑出來朝你沖過來,我一定能將它抓住。”

  地上那具蕭天刑的尸身,肌膚與血肉全部消失,只剩下一堆骨頭,寬大紅袍壓在上面。

  他的骷髏頭腦袋一動不動,眉心中間并沒有馬上發生變化。

  我知道騰蛇之眼會從這個位置鉆出來,耐心地等著。

  這時,我忽然發現,他那兩顆眼珠子,看著天坑之上。

  這表明,他在最后時刻,并不是看著我們,也沒有與上前逼問的麻嬰對視。

  我走到他的身邊,按照他的姿勢躺在地上,最終目光落在天坑東南邊的崖壁上,距離地面約莫三十米的高度。

  “青靈,東南位距離地面約三十米的高度。你到那個方位看一看!”

  我伸手一指。

  青靈很快飄了過去,四周轉悠了一下,喊道:“冬生,你想讓我看什么?”

  我說:“蕭天刑氣絕身亡之前,應該看著你那個方位。我在想,可能有某些神秘之物出現,震懾住了金僵。讓他最后什么話也不敢說。他沒有回答麻嬰的問題。我想,搞不好這里還有另外一方勢力。”

  青靈應了一聲,又仔細感應了一下,忽然喊道:“冬生,這塊石壁上有淡淡的冰霜,也非常寒冷。我在想,有點像是九幽寒氣。”

  我心中一凜,眼下雖然大雪紛飛,可天坑內部石壁基本上不會結上冰霜。這讓我想到了黃河地底,九幽寒氣釋放出來之后,會立刻結上冰霜。

  麻嬰眼睛一亮,抬頭看了過去,說:“看來有厲害蟲子出現在那個地方。最終嚇得蕭天刑不會說話。我就說嘛,騰蛇之眼馬上要毀了他的身體,他竟然沒有求饒。”

  她抬頭朝洞穴上方看去,用盡力氣大喊,說:“岳姑娘,你還在上面嗎?可曾發現了陌生人?”

  天坑之上,并沒有傳來岳青眉的聲音。想必她在斬殺了騰蛇幻影之后,便火速離開,沒有在上面逗留。

  我站了起來,說道:“前輩,岳青眉要尋找騰蛇的下落,所以跟著那道騰蛇幻影來到了這里。等到幻影斬殺之后,她應該就會離開。天坑上的人,是在岳青眉離開之后才出現的。”

  “誰在上面,何必鬼鬼祟祟,裝神弄鬼。弄些蟲子來嚇唬人。不就是寒氣邪蟲嘛!我身上就有一只。”麻嬰跟著大喊一聲。

  過了十多秒鐘,從上方傳來聲音,說:“你要想知道我是誰,可以上來看看。爾等螻蟻之輩,根本沒資格知道老夫的姓名。”

  青靈冷哼一聲,說:“我上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怪物。”

  麻嬰喊道:“算了。他居高臨下,你還沒有靠近,就會被他擊中。他能嚇得蕭天刑不敢開口。我大概能推測出他的身份,肯定與昆侖有關。他此番來到這里,可能是為不化骨來到。”

  青靈顯然有些不甘心,躍躍欲試。

  我忙喊住她,說:“前輩言之有理。他站在高處,占據了地理優勢,你沖上去肯定占不到便宜。他不肯露面,就隨他去吧。就當他是縮頭烏龜。”

  我內心波瀾起伏,關于九幽寒氣邪蟲的來歷,其中有一個說法就是來自昆侖。現在寒氣邪蟲出現,又有疑似昆侖的人出現,似乎可以證實這種說法。

  那聲音哈哈大笑:“蠱王,你不必用這種激將法。眼下時機還沒有成熟,不急于取你們的性命,項上人頭暫時放在你們的肩膀上。咱們很快就會再見面。”

  我怒道:“你的人頭我過段時間再取。你個王八羔子,吹牛的話誰不會。”

  麻嬰站在一塊石頭上,抬頭看著上面,喊道:“你說這話,難道不會臉紅嘛!當年我上昆侖,你們可都嚇得躲起來。現在反而硬氣了。”

  天坑之上沒有了回聲。

  那神秘人應該已經離開了。

  我皺著眉頭說:“奇怪。他明明可以在嚇住蕭天刑之后馬上離開,為何還要留下來與我們對話啊?”

  麻嬰說:“他想讓我們知道他的存在。如果我們沒有發現他,他肯定會主動開口說話。”

  “原來如此!”我點點頭,隨即又問,“昆侖之上到底有些什么人,他有什么來歷嗎?”

  麻嬰的眼睛多了一層水霧,擺擺手說:“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既然那神秘人說很快就會再見面。等擒住這個神秘人,讓他來回答。其實,我對他們也不太了解。這些年,我只知道我爹之死與昆侖有關,與蕭天刑有關!”

  小秋葵問:“前輩,你爹爹叫什么名字!你跟大家說一說,人多力量大,萬一我們日后聽到這個名字,或許能幫你打聽清楚。”

  麻嬰遲疑了一會兒,說:“我爹爹名字叫做蕭天真,道號天真子。”

  這個名字倒是很好記。

  小秋葵笑著說:“前輩,這個名字真有意思。我想你爹爹肯定是個有意思的人。”

  麻嬰怔了一下,隨即露出笑容,像是想起什么開心的事情,自己笑了起來,說:“只是可惜,我已經很多年沒有他的音信。到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害死了他。你們啊,太年輕了。”

  麻嬰體內的玉音子,是五百年前玄門第一人。她的父親肯定也是五百年前的人了。

  以我們二十歲的壽命,五百年是太過漫長的歲月啊。

  “冬生,我一直盯著蕭天刑,并沒有看到有蛇眼離開。”古夏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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