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路結束通話,也是長長松了口氣。
“可惜了,只是個對講機。
要是能把無線電話做出來,那通話的距離可就遠了。
不對,這個世界沒有衛星,通話的距離也會受到限制。
要不,試試把衛星搞出來?”
許路覺得自己有點飄了,才制作了一個對講機,竟然都開始想著做手機了。
別看都是無線通話,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可是比人和狗都大。
“話說回來,不一定要搞衛星,搞個異界版的互聯網出來,到時候建個聊天室,再搞個網上商城……
到時候,想買秘寶,直接網上下單。
叮咚一聲,秘寶到家。”
許路胡思亂想了一陣,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
總感覺那樣的話,畫風就有些走歪了。
“這是想什么呢,但是為了做這個對講機,這段日子的積蓄都花的一干二凈了,搞衛星和互聯網,那得需要多少錢?”
許路嘟囔著。
說起來,他現在有保安堂和得月樓,就算放在江都城中,那也不算是窮人了。
酒樓和藥鋪,那可都是現金流的奶牛啊。
就算這樣,許路依舊感覺自己很窮。
實在是,修煉秘法太費錢了。
一件秘寶,少說幾千兩銀子,一劑秘藥,那也是數百兩銀子起步。
修煉,就是燒錢。
要么說,秘修的命,那都是錢堆起來的。
“這算不算,花錢買命?”
許路苦笑道,“幸好陳先生沒跟我要錢,要不然,我還真拿不出來。
不過能用知識換到秘寶和秘藥藥方,倒也不錯。
知識就是財富的話,那我應該也算個有錢人了吧。”
想想系統面板里那些知識傳承,許路覺得心里舒服了許多。
“陳先生和屠狗竟然還有聯系,不知道這屠狗,到底是誰。”
許路回想著剛剛和陳四明的對話,反復想了幾遍,沒有發現什么漏洞,于是他把“對講機”藏進地板下剛剛挖出來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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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
許路轉頭看向陶了了,好奇地問道,“你叫我來爬山,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
江都城外,薛山。
許路、陶了了還有司徒硯青,正站在山頂的涼亭里。
不遠處一塊平坦的平臺上,幾十個人正在忙碌,那里,有一根十幾米長的柱子,豎起在山巔。
“我跟你講,一般人想看還看不著呢,你小子可別不識好人心。”
陶了了撇嘴說道,“兄弟這是帶你來長長見識。”
“有本事,你倒是說說清楚,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司徒硯青不屑地說道。
“司徒大寶,你還別激我,我還真知道。”
陶了了得意洋洋地說道。
“制作這玩意兒,我陶家也出了些力的。
我跟你們講,這玩意兒,叫做鴻雁!”
許路眼神閃動一下,沒有說話。
“鴻雁傳書,聽過吧?”
陶了了說道,“這玩意兒,就像是烽火臺,據說能把情報,傳遞到幾十里之外。
然后每隔幾十里立一根,就能把情報傳遞出去了。
它就是符元和那混蛋研制出來的。”
陶了了看了許路一眼,見許路沒有反應,陶了了這才繼續說道。
“聽說,這玩意只要建好了,幾個呼吸,就能把情報從咱們江都,傳遞到京城!”
“你確定?”
司徒硯青驚訝道,眼睛中亮光一閃一閃的,充滿了好奇。
“我又沒用過,我怎么確定?”
陶了了撇嘴道,“不過應該是真的,要不然,這么大興土木,不是個笑話嗎?
你知道為什么它會建在這里嗎?
因為天宮的宮主,想要第一時間知道咱們江都上元花會上的詩詞。
就是為了這個,天宮宮主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上元花會之前,把這鴻雁建成!”
“上元花會就只有幾天了,來得及嗎?”
司徒硯青問道。
“來不及也得來得及,要不然,有些人可要吃苦頭嘍。”
陶了了幸災樂禍道,“聽說這鴻雁,是天宮的何家在主導的,何家想要在天宮宮主面前邀功,誰知道天宮宮主這么著急。
聽說可是把何家給愁壞了,為了完成這個任務,他們不知道賣了多少人情。
單是我聽說,他們在這上面,就已經投入了不下十萬兩黃金!”
陶了了嘖嘖道,“真是大手筆啊,不過真要是建成了,他們肯定虧不了就是了。”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
許路忽然開口說道。
陶了了和司徒硯青同時看向許路。
“老路,我們這說鴻雁呢,你這是想到哪里去了?”
陶了了道。
“沒什么,有感而發而已。”
許路淡然說道。
“又是有感而發?”
陶了了說道,“嘿,說說,你怎么聯想到妃子上去的?”
“我以前看過一個話本,講的是很久以前有個朝代,宮里的妃子喜歡吃荔枝,然后皇帝就派人快馬加鞭,把剛剛摘下荔枝送到宮里,結果妃子吃到荔枝的時候,荔枝上的露水都還在。”
許路開口說道。
“只是為了吃荔枝,就如此勞民傷財,這怕是個昏君吧。”
司徒硯青會意,開口說道,“天宮宮主就只為了知道江都花會的詩詞,就這么大興土木建設鴻雁,如出一轍。”
“是這個意思啊。”
陶了了撓撓頭,不感興趣道,“我還以為老路你知道了什么花邊消息呢,聽說天宮宮主,是個女人,還賊漂亮的那種。”
“膚淺!”
司徒硯青翻著白眼說道。
“哼,反正肯定比你漂亮!”
陶了了沒好氣地說道,“我跟你們講,這玩意兒,現在看起來是大興土木,勞民傷財,這那要是建成了,也是一件好事。
京城立馬能知道江都的消息,那咱們江都,是不是也能立馬得到京城的消息了?
這消息,有時候就是財富啊。”
“有道理。”
許路點頭道,“我這只是酸腐文人的感慨,是我小心眼了。”
“不對,是你出口成章。”
司徒硯青說道。
“天宮何家?”
許路笑而不語,目光落在遠處那鴻雁基站上面,目光變得有些深邃。
天宮何家,就是背后逼迫符元和的人嗎?
符元和改變主意,不帶著自己加入天宮,是因為這何家嗎?
很好,想要用鴻雁秘寶邀功是吧。
你們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做網絡安全吧。
把基站堂而皇之地建在我許路的面前,這要是讓你們順遂地把訊息傳遞過去,我許路以后還怎么混?
“老路,老路?”
陶了了的聲音,讓許路回過神來。
“想什么呢?”
“沒什么。”
許路搖頭說道。
“老路,說起來,天宮這么做,對你也是一件好事。”
陶了了嘿嘿笑著說道,“這一次的花都狀元,肯定非你莫屬。
到時候,你的詩詞,立馬就能飛到京城,天宮宮主和皇帝陛下,第一時間就能知道你的大名。”
“那又如何?
他們又不給我稿費,只是看盜版而已。”
許路吐槽道。
陶了了和司徒硯青一愣,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許路的意思。
“哈哈——”
司徒硯青笑得捂著肚子直不起身來,“許路,也就你會這么想。
別人巴不得能在皇帝陛下那里留下印象呢。
你竟然會想到潤筆上面去。”
“頭發長見識短。”
陶了了鄙視道,“老路有說錯嗎?
他們可不就是不要臉,盜版可恥!”
“兄弟。”
司徒硯青道,“上元花會的詩詞,你到底準備好了沒?
要不讓我先睹為快如何?”
“還在構思。”
許路拒絕道。
三人說笑著,又看了一陣施工,除了許路,陶了了和司徒硯青都看得一頭霧水,大感無聊。
下山的途中,三人迎面碰到了一人。
大冷天的,那人手上還搖著一把折扇,整個人顯得嘚瑟無比。
“池先生?
你不是回北方過年了嗎?”
許路隨口問了一句。
“哦,賢侄很關心我嘛。”
池方書笑呵呵地說道,“回家打了個招呼就趕回來了,江都上元花會,如此佳節,怎么能少了我?”
“老池,這個時候,你不應該還賴在蘭陵坊沒起床嗎,怎么跑這來了?”
陶了了和池方書也不陌生,開口道。
“這不是渤海侯府的東床快婿來給老夫人拜年,非要拖著我陪同。”
池方書合上折扇,拍打著手掌,一臉無奈地說道。
陶了了和司徒硯青都是反應平淡,好像對池方書所說的渤海侯府的東床快婿并不上心。
許路對人家的家事也不感興趣,只是對薛紈已經定親的事情略感詫異而已。
“陶大少,司徒小姐,老夫人還等著你們下去見禮。
許路賢侄,你就別湊熱鬧了,咱們兩個外人,一起游山觀景如何?”
池方書邀請許路道。
許路略一沉吟,點頭應了下來。
家里有客人,陶了了和司徒硯青確實需要去見禮,他們匆匆下山而去,許路和池方書,則是來到了半山腰的涼亭內。
“看到了?”
池方書看著山頂的方向,忽然開口道。
此刻只有兩人在,周圍空無一人,只能聽到山風呼嘯。
許路知道池方書說的是什么,點點頭。
“鴻雁秘寶。”
池方書感慨道,“符元和,確實算是開宗立派了。
可惜——”
“可惜什么?”
許路平靜地說道,“你們雖然綁架了他,他從頭到尾也沒打算向你們妥協。”
“我可惜的是你。”
池方書笑道,“符元和的成功,可也有你的參與在其中,他現在是重回天宮了,你卻什么都沒得到,甘心嗎?”
“我只是倒霉,和他一起被你的人綁架了。”
許路淡然說道,“他能成功,那是因為他十幾年的研究,我可什么作用都沒起到。”
不管符元和出于什么目的,反正他是把許路的事情掩蓋了下來。
自然也沒人知道,鴻雁系列秘寶的基礎,那最重要的四個算式,是許路推算出來的。
“池先生你是沖著它來的?”
許路開口問道。
他可不相信,池方書來薛山,是陪什么人來拜年。
“千里傳音。”
池方書沒有否認,開口說道,“如果鴻雁真的建成了,各地的天宮之間,將能時刻保持溝通,到時候,我們的情報速度跟不上,會吃虧的。”
雙方交戰,一方能隨時傳遞情報,另外一方卻不明敵情,雙方優劣,不言而喻。
“你們想要破壞鴻雁的基站?”
許路看了一眼池方書,開口問道。
池方書笑了笑,沒有回答,“怎么,改變主意了?
想加入燎原了?”
“沒有。”
許路堅決地搖搖頭,他對恐怖組織沒有任何興趣。
“那我可不能告訴你我們的秘密。”
池方書笑道,“你要是想知道,也很簡單,加入我們就行了。”
“那還是算了。”
許路搖頭道,“你們要怎么做,我可管不著。”
“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這基站建在薛山上,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薛家和陶家是會受到牽連的。
你跟薛家、陶家關系都還不錯,不至于會害他們吧?”
許路相信,池方書這種人,根本不會把交情什么的放在心上。
他才不會關心薛家和陶家的死活。
就像當初,他口口聲聲和天南蘇家相交莫逆,結果呢?
天南蘇家出事的時候,他可沒有出現。
許路能活下來,也跟他沒有關系。
要說他幫忙了,那也只是最后的錦上添花而已。
“毀了這一個,也破壞不了什么。”
池方書隨口說道。
看樣子,他們對鴻雁基站,已經做過許多了解。
“許路,當初你跟在符元和身邊,真的沒看到真正的圖紙?”
池方書好似隨意地問道,“我聽陳兄說起過,你當初只用了一個月時間,就學會了數百個文字,他說你有過目不忘的天賦。”
“真沒有。”
許路認真地說道,“這么秘密的東西,你覺得,符元和能讓我看到?
我雖然和他被關在一起好多天,但是他一直都是背著我做研究的。
我名為學徒,實為奴仆,平日里干的,都是一些打雜的活。”
池方書看著許路的眼睛,見許路沒有躲閃,過了一會兒,他點點頭,“符元和老謀深算,想來也不會讓你占了什么便宜。”
“池先生英明。”
許路毫無誠意地贊道。
“許路,你真的不加入燎原?
加入燎原,你就能修煉秘法,修煉秘法,不但可以讓你擁有常人難以擁有的力量,更是能大大延長你的壽元……”
池方書忽然開口道。
“真的不了。”
許路認真地說道,“我有自知之明,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真的經不起大風大浪。”
“好吧。”
池方書嘆了口氣,似乎有些可惜地說道,“我還是很看好你的。”
“池先生,聽說天宮建設鴻雁,是為了傳遞上元花會的詩詞。
你們該不會想要在上元花會上動手吧?”
許路說道,“你們真要是動手,能不能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到時候躲遠點,免得被殃及池魚。”
池方書看著許路,啞然失笑,“你就這么怕死嗎?
放心,我們不會在上元花會上動手。
其實我們對這鴻雁了解還太少,所以短時間內,我們并不會采取什么行動。
如果你能提供一些有價值的消息,說不準,我們能做些什么。”
池方書還在試探許路有沒有從符元和那里知道些什么。
“池先生,我認識符元和一共沒幾天,而且大部分時候還被你的人綁架了,我跟他有多少接觸,你們應該一清二楚。
我要是真的知道什么秘密,你覺得,符元和能不帶我走?”
許路搖頭說道。
“你這孩子,就是戒心太重。”
池方書笑著搖頭道。
“以我跟你爹的交情,我還能害你不成?”
許路不置可否。
池方書見狀,有些無奈地說道,“既然你想要求安穩,那我也如你所愿。
記住我的話,如果有一天,你有機會見天宮宮主,不要見。”
“為什么?”
許路下意識地問道。
他雖然不覺得自己有機會見到高高在上的天宮宮主,但也不喜歡池方書對他指手畫腳。
“你的身份并非天衣無縫,如果有人一定要查,是可以查到的。”
池方書答非所問,開口說道,“如果你真的隱姓埋名,或許沒有問題。
但你現在已經是天下聞名的才子,要不是我幫你遮掩下來,你的身份,早就已經暴露了。”
“多謝池先生。”
許路沉默片刻,正色躬身,真心誠意地說道。
這一點,池方書確實是幫了他。
“你的經歷,讓你保有戒心,這沒錯。”
池方書說道,“你既然選擇了安穩,那你我以后,再見面的機會也不會太多。
這算是我最后給你的一個提醒吧。
遠離天宮宮主!”
許路一頭霧水,他現在離天宮宮主還不遠嗎?
他連天宮宮主是誰都不知道好吧。
別說天宮宮主了,他距離江都天宮的大天官,都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呢。
許路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機會見到那天宮宮主。
上元花會之后,他就會離開江都,去尋找玉京山,到時候,他和天宮,就更不會有什么交集了。
“我記住了。”
許路對著池方書說道,“就算天宮宮主想要見我,我也堅決不見,這樣可以了吧?”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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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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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