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嘴硬?”
司徒道盛怒道,“人證物證俱在,我看你如何狡辯!”
“還不給我進來!”
司徒道盛大喝一聲。
一個少女,低頭走了進來。
“琥珀?”
許路一愣,下意識地道。
“琥珀也是你叫的?”
司徒道盛怒道。
許路看著發怒的司徒道盛,心里有些無奈,名字都不能叫的嗎?不叫琥珀叫什么,小姐姐?
“城主,我真不知道我犯了什么錯,讓你如此生氣。”
許路硬著頭皮說道。
“還不承認是吧?”
司徒道盛冷哼,“琥珀,你來說!”
“等等。”
司徒道盛看了一眼周圍,把保安堂的伙計趕了出去,然后把前院和后院之間的門關上。
這才說道,“琥珀,告訴他,我今天要讓他死個明白!”
“老爺,許公子是作了一首詞,但是我也不知道啥意思啊。”
琥珀弱弱地說道。
“沒用的東西,一邊去!”
司徒道盛怒道,轉頭看向許路,開口說道,“許路,你竟然敢仗著文才,寫一些淫詩穢詞——”
“等等。”
許路一臉認真地說道,“城主大人,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沒錯,我昨晚是作了一首詞,但我真沒別的意思。
我是絕對不敢對司徒小姐有什么想法的。”
“是不敢,還是沒有?”
司徒道盛,像極了那種護犢子的老父親。
“不敢,也沒有!”
許路肯定地說道。
司徒道盛臉色稍緩,冷哼一聲。
哪頭豬想拱自家水靈的小白菜,自己肯定把他宰了做殺豬菜!
琥珀偷偷抬起頭,看了一眼許路,眼神有些鄙夷。
敢做不敢當,瞧不起你!
許路讀懂了琥珀眼神中的意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做什么了,本來就是個誤會好吧。
“我量你也不敢。”
司徒道盛冷哼道,“從現在開始,你以后給我離青青遠點,聽懂了嗎?”
“懂了。”
許路從諫如流。
“走。”
司徒道盛帶著琥珀走了。
臨走之前,琥珀還給了許路一個威脅的眼神。
許路揉了揉眉心,我好好的一個網課老師,給我加什么感情戲?
我現在的目標,就是搞秘寶,搞秘藥,搞錢。
女人,只會影響我搞這些的速度!
這點小風波,并未影響許路的心情。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準備去補個覺。
剛剛躺下,他就再次被人叫了起來。
“閣下是?”
許路看著面前身穿紅色道袍的天官,下意識地警惕起來。
紅色道袍,那是七品天官的衣著打扮。
也就是說,面前這個天官,是個七品秘修!
許路如今已經不是秘法修行的雛兒,他很清楚七品秘修有多強大。
他同樣想不明白,一個七品天官,來找自己能有什么事。
照理說,昨晚他已經接受過駱景祺的調查,天官就算查找殺害何慶的兇手,也不應該找到自己頭上來啊。
“你就是許路?”
那紅衣天官打量著許路,緩緩地開口問道。
“是。”
許路說道,“不知大人有何貴干?”
“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商子川。”
那紅衣天官態度和藹地開口說道,“我是符元和的老師,你曾跟符元和當過學徒,所以,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師爺。”
許路:“……”
說話就說話,咋還占人便宜呢。
怎么著啊就是師爺。
那商子川看著不過三十許人,但眼神中的滄桑,暴露了他年紀已經不小的真相。
“商大人。”
許路并沒有亂攀關系,符元和都已經把他逐出師門了,就算沒有,一個人找上門來他就喊師爺?
他心中有些疑惑,沒聽符元和說他還有個老師啊。
話說他要是有個七品天官的老師,之前怎么會混得那么慘?
都被逐出天宮了好吧。
要真是符元和的老師,說明這商子川混得也不行啊,連自己的學生都護不住,還被天宮何家欺負到那種程度。
“商大人您有什么吩咐請直說。”
許路心里腹誹,表面上還是十分客氣有禮。
“這個算式,是你計算出來的吧?”
商子川似笑非笑,掏出一張紙,放到桌子上,用手指往許路面前一推。
許路低頭看去,一眼就看到紙上寫著四個簡單優美的算式。
正是許路根據前世的知識傳承,寫出來的麥克斯韋方程組。
當然,現在或許可以叫它許路方程組。
“這是什么?我看不懂。”
許路搖搖頭,認真地說道。
“是嗎?”
商子川似笑非笑,開口說道,“符元和的秘學,是我引入門的。
他這些年的研究,我也略知一二。
他有什么水平,我很清楚。
以他的水平,推導不出來這四個算式。”
商子川盯著許路的眼睛,似乎想要看出一點什么。
可惜,他注定了是要失望。
來到這個世界以后,許路最大的進步,不是靈氣修為,而是他的演技。
做為一個叛逆,沒有演技,那是會死人的。
“商大人,請恕許路愚鈍,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許路一臉疑惑地開口問道。
“符元和離開天宮之后,一事無成。
直到他來到了江都,竟然做出了鴻雁一代秘寶。
而這一切,是在他遇到你之后。
恰巧,你和他一起,被燎原組織天工閣的人關在一起多日。”
商子川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解釋給許路聽一般,“你說,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我聽明白了。”
許路一臉恍然,開口說道,“商大人你是想說,符先生是得到了我的幫助?
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我哪有那個本事啊。
我是當過符先生的助手,可是我也只是幫忙打雜而已,符先生的研究,我不懂,他也沒有讓我參與。”
符元和那家伙雖然有些不靠譜,但是許路相信,符元和應該不會出賣他的。
要出賣,符元和早就出賣了。
而且看這商子川的樣子,一看就是在試探他。
想炸他許路?
做夢去吧。
“許路,你好像不太明白這四個算式的意義。”
商子川不置可否,繼續說道,“我這么跟你說吧,這四個算式,在秘學上,是開宗立派的學說。
我不夸張地說,誰是這四個算式的主人,誰,就能加入天宮,并且至少成為四品以上的秘師。”
“不懂。”
許路茫然搖頭。
“好,我再說得簡單一些,如果這四個算式真的是你算出來的,那么,我可以許諾你,讓你加入天宮。”
商子川說道,“你難道不想加入天宮嗎?
加入了天宮,你就能學習秘法,長生久視。”
“我當然想加入天宮。”
許路說道,“不過這些,我真的看不懂,它們跟我沒有關系。
我就算想承認,那也沒有辦法啊。
商大人你隨便一問,我就會露餡了。”
許路攤開手,一臉無奈的表情。
“是嗎?”
商子川平靜地說道,“不是你也沒有關系。
你畢竟是給符元和當了學徒,他做事不講究,我這個當老師的,卻不能如此。
這樣吧,天宮不日會對外選拔一批弟子,我給你一個名額,你去參加考核吧。”
商子川說著,不等許路拒絕,他往桌子上放下一塊巴掌大小的木牌,然后飄然而去。
“唉,你別走啊,我還沒答應呢。”
許路大聲道。
商子川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許路的目光落在那一塊木牌上,那木牌打磨得十分光滑,上面還寫著一個編號。
九九六。
“這叫什么事?”
許路有些哭笑不得,他想加入天宮的時候,被人直接斷了前路。
他現在不想加入天宮了,天宮的人,又主動送上門來?
“商子川,難道真的是符元和的老師?”
許路沉吟道,心中猜測著商子川的目的。
理論上,符元和應該不會出賣他,否則的話,商子川恐怕已經知道了他叛逆秘修的身份。
所以,商子川只是猜測?
如他所說,他十分了解符元和的能力,所以懷疑鴻雁一代秘寶不是符元和自己研制出來的?
這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個世上,并不缺聰明人,如果真是十分了解符元和的話,未必不能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當然,只要許路死不承認,估計商子川,也絕對沒有證據。
否則他早就對許路動手了。
“我才不去參加什么考核呢。”
許路隨手把那木牌丟在一邊,“天宮,現在請我去我都不去了!
我當一個自由自在的叛逆秘修,挺好!
什么破玩意兒的天宮,還要考試?
我上輩子,早就考吐了!”
如果是之前,商子川邀請許路加入天宮,許路或許會認真考慮。
但是現在,他對天宮,是真的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一個人研究十幾年的成果,都能有人強占,這樣的地方,許路完全感覺不到任何安全感。
與其跑到天宮去跟那些既得利益者勾心斗角,還不如做個逍遙自在的叛逆秘修。
他現在倒是覺得,叛逆秘修,其實也很不錯。
對許路來說,修煉秘法最大的障礙,就在于秘寶。
只要有秘寶,許路就能修煉秘法。
對別的叛逆秘修來說,沒有秘學傳承是最大的問題,但是這一點,對許路來說完全沒有問題。
“許兄要去參加天宮的選拔?”
一道聲音,忽然在許路耳邊響起。
只見一只手掌把許路丟掉的木牌撿了起來,好奇地打量著那張木牌。
“貞儀小姐?”
許路疑惑出聲。
今天這是怎么了,一個個的都往他這保安堂跑。
“我并沒有那個意思,剛剛一個名叫商子川的天官,非要把它送給我。”
許路聳聳肩,說道。
“許兄,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很——”
薛紈笑著說道,“用青青的話來說,很欠揍。
參加天宮選拔的機會,多少人求之不得,你卻棄之如敝履。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愿意把它賣掉,絕對有人愿意為了它一擲千金。”
“他人之蜜糖,我之砒霜。”
許路平靜地說道,“據我所知,天宮的選拔考核非常之難,幾乎沒有可能通過,所以這牌子,在我看來就是一件廢品。”
“但是很多人,都不愿意放棄這萬一的機會。
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那個幸運兒。”
薛紈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貞儀小姐找我有事?”
許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岔開說道。
“有事。”
薛紈直言不諱,開口說道。
她看了看周圍,見伙計們都在忙碌,沒有人關注他們。
壓低聲音,薛紈輕聲道,“許兄,你如果不能許諾青青什么,我希望你不要給她任何希望。”
許路:“……”
“貞儀小姐,如果我說昨晚的詞,是你們誤會了,你們信不信?”
許路有些無奈地說道。
他是真沒想到,隨便抄一首詞,竟然會惹出來這么多麻煩。
早知道,昨晚他絕對不會抄那首詞!
“我信不信不重要。”
薛紈微微搖頭,說道,“我只是希望,青青她不要步我的后塵。”
薛紈臉上閃過一抹黯然,情緒變得有些低落。
“貞儀小姐,煩請你告知司徒小姐,如果昨晚的事情讓她有所誤會,那我向她道歉。”
許路認真地說道,“大丈夫功業未成,何以為家?
許路如今一無所有,實在沒有余力考慮多余的事情。”
薛紈愣了一下,遲疑片刻,緩緩地點了點頭。
“你們之間的事情,終歸要你們自己來處理。”
薛紈開口說道,“青青她現在被姑丈禁足,你如果想見她,天宮的選拔,是一個機會。
青青也要參加這一次的選拔。”
薛紈輕輕地走了,正如她輕輕地來。
留下的那一句話,讓許路有些無奈。
首先,他對司徒硯青,沒有什么想法。
其次,天宮的選拔,他是不會去的。
他許路,還要別人挑挑揀揀?
就算天宮求著他加入,他都還要考慮考慮,他許路,會上趕著去天宮?
薛紈走了之后,許路總算是清凈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困意,也煙消云散了。
回到后院的煉藥房內,許路繼續開始“備課”。
他現在不想加入天宮,那么想要繼續修煉,就得有人替他獲取秘寶。
書生和屠狗,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他只要用“對講機”遙控書生和屠狗,讓他們兩個沖殺在前,他自己躲在幕后修煉。
等他修煉到高品,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去?
到時候,再找到秘修的世外桃源玉京山,大好的日子不就來了?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天宮,受人驅使,還得受那種窩囊氣?
許路不知道的是,就因為他,天宮總部,已經掀起了一陣風浪。
“符元和,你說的都是實話?”
天宮宮主,看著面前的符元和,冷冷地問道。
“我若有半句虛言,就讓我天打五雷轟,終身秘法不成,死無葬身之地!”
符元和對天發誓道。
“何紹為了讓我就范,不但派人襲殺我的學徒,更是直接讓人襲擊我!”
符元和正色說道,“我沒有辦法,只能妥協。
如果不是宮主英明,我現在,還被何紹關在三十七號工坊,替他們何家改進鴻雁秘寶!”
“這種事情,何家以前做過嗎?”
天宮宮主身上散發出冰冷的氣息。
“據我所知,他們做過許多。”
符元和說道。
“鴻雁一代秘寶傳遞到京城的那兩首詩,是你所作?”
天宮宮主忽然話鋒一轉,開口問道。
符元和微微一怔,旋即點頭,一臉認真地說道,“是我!”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詩,不過最近發生的事情,他看得清清楚楚。
宮主震怒,何家被連根拔起,一切的起因,都在于當日京城鴻雁一代秘寶收到的詩。
符元和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么,但不妨礙他聯想。
何家自己,肯定是不會用鴻雁一代秘寶傳遞什么令宮主勃然大怒的事情。
那么是誰,用鴻雁一代秘寶傳遞了什么?
別人不知道,符元和卻很清楚,知道鴻雁一代秘寶通訊密碼的,只有許路。
雖然不知道許路是如何做到的,但符元和肯定,這件事,絕對是許路干的!
符元和只想說一句,干得漂亮!這件事,符某替你扛了!
符元和覺得自己義薄云天。
“最毒婦人心,是你的真實想法?”
天宮宮主瞇著眼,冷冷地說道。
“啊?”
符元和一臉懵。
“符元和,你研制鴻雁一代秘寶有功,本宮主有功必賞,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秘寶司六十五號工坊坊主。
六十五號工坊,便設在江都吧。
你去江都,把六十五號工坊搭建起來吧,不要影響了鴻雁一代秘寶的制作。”
天宮宮主冷淡地說道。
“多謝宮主!”
符元和大喜,“宮主,秘寶司能派給我多少秘師?
還有,搭建六十五號工坊,天宮能給我撥付多少經費?”
“最毒婦人心。”
天宮宮主冷笑道,“一文錢經費都沒有,你自己想辦法解決。
秘師也沒有,你符元和不是能無中生有嗎?
他年你若為青帝,報與桃花一處開。
你這么厲害,一個人就能撐起六十五號工坊。
我相信你能做到。
我會讓駱景祺和項升龍看著你,符元和,天宮的規矩,你是清楚的,不要私傳秘法,你可以招學徒,但當秘師的引路人,你沒有那個資格。”
符元和張大了嘴巴,整個人呆若木雞。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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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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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