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這叫稍微改一改?”
符元和一臉無語地看著許路現場畫出來的圖紙,心中震驚無比。
真是和許路這家伙接觸得越久,越是感覺他深不可測。
這個世上,真的有生而知之的天才嗎?
他才多大年紀,怎么可能有如此深不可測的秘學造詣?
自己也曾經是人人稱贊的天才,但在許路這個年紀的時候,秘學才剛剛入門而已。
“不是嗎?”
許路淡定地說道,“它和鴻雁一代秘寶的原理差不多,只是根據鴻雁四算式稍微改進了一下,很簡單,你應該能把它做出來吧?”
“你都已經講得這么明白了,我要是還做不出來,那不是個廢物了嗎?”
符元和說道,“只是,我怎么覺得,這鴻雁二代秘寶再改進改進,鴻雁一代秘寶,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呢?
直接就能真正地千里傳音了,還用得著發什么信嗎?”
“不一樣的。”
許路搖搖頭,“看起來只是一小步,但其實差得還遠。
這鴻雁二代秘寶,只是在小范圍內,把聲音擴大了釋放出去而已。
你知道有一種秘術名叫天籟吧,這個的原理,就和秘術天籟差不多。
本質上,要實現真正的千里傳音,還有很多需要解決的問題。”
“這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好吧。”
符元和說道,“我本來以為,得需要兩三年的時間,才能解決如何把聲音轉化成波動這個問題。
沒想到,你竟然這么簡單就解決了。”
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而已。
許路心中暗自道。
要是沒有前世的知識傳承,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不對,你說你要用這鴻雁二代秘寶,讓那些富商主動送錢上門,這鴻雁二代秘寶,確實是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但是和那些富商沒有關系啊。”
符元和忽然一拍腦袋,開口說道。
“山人自有妙計。”
許路微微一笑,神秘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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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你這是在做什么?”
商子川背著手,站在道邊,看著忙忙碌碌的符元和,好奇地開口問道。
“你是不是忘了宮主的吩咐?
你來江都可是已經有好幾日了,這鴻雁一代秘寶要是再做不出來,為師可以幫不了你了。”
商子川語重心長地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有閑心搞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商師,這可不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符元和頭也不回,繼續著手上的動作。
“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天宮不給我任何支持,還要我把鴻雁一代秘寶制作出來,我要是不想點辦法,那怎么成?”
“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
難道這些喇叭花一樣的東西,能讓你把鴻雁一代秘寶制作出來?”
商子川好奇地問道。
“商師你就別問那么多了,等待著見證奇跡吧。”
符元和隨口應付道。
“哦?該不會是,元和你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吧?”
商子川似笑非笑地說道,“這個方法,是那個許路想出來的?”
“為什么這么問?”
符元和停下動作,轉頭看向商子川,“商師,你就這么瞧不起我?
正所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我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好吧。”
“你確實已經不是了。”
商子川平靜地說道,“以前的你,可沒有這么厚的臉皮。”
符元和翻了個白眼,“商師,你要是沒什么事呢,還請不要再打擾我了,要不然,耽誤了我的進程,到時候要是不能把鴻雁一代秘寶做出來,那你可得負責任啊。”
“好吧,你忙你的,我去找許路聊聊。”
商子川說道,“他當上了六十五號工坊的副坊主,我還沒有和他聊過,這可是我的失職。”
商子川是奉命來監控六十五號工坊的,六十五號工坊有副坊主這么大的事情,他肯定是要過問的。
他早就想找許路聊一聊了,那孩子,很有意思,他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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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子川到處尋找許路的時候,許路正在蘭陵坊一家名喚翠玉軒的青樓之內。
此刻,他的面前,一個妙齡少女,正在款款吟唱。
他身邊,陶了了和陳四明,正一臉陶醉。
許路也是微微點頭。
“就你了。”
待那少女唱完,許路直接拍板說道。
“我——”
那少女看著許路三人,微微有些遲疑,“小女子賣藝不賣身。”
“我要的就是你的藝。”
許路開口說道。
“你想不想讓江都每一個人都知道你的名字?”
許路看著那少女,開口說道。
“這——”
那少女有些遲疑。
“顰顰,還不答應下來?
你知道他是誰嗎?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他就是如今的江都第一才子許路,他要是想捧你,你絕對能成為江都第一花魁。”
陶了了開口說道。
那少女顰顰臉上露出驚喜之色,看向許路的目光之中充滿了仰慕。
“不知許公子當面,顰顰失禮了。
許公子的每一首詩詞,顰顰都熟讀于心……”
那少女顰顰有些興奮地開口說道。
看她的樣子,像極了那些追星少女。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想不想人人皆知?”
許路打斷她,開門見山地問道。
“只要是許公子讓我做的,我做什么都行!”
顰顰當即說道。
陶了了和陳四明這兩個花場老手,臉上都是露出羨慕之色。
一個清倌人說這種話,分明是自薦枕席都沒問題。
許路這小子,真是好大的艷福!
“對了,幫你贖身需要多少銀子?”
許路沉吟片刻,忽然開口問道。
“啊——”
少女顰顰一臉驚訝。
幸福來得這么突然的嗎?
她們這些青樓女子,最大的愿望,不就是得遇良人,能夠贖身嗎?
江都第一才子,要給我贖身?
少女顰顰幸福得差點沒有暈過去。
陶了了和陳四明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訝。
“老路,有些事,不要太認真。”
陶了了皺眉道。
少女顰顰眼神中閃過一抹黯淡,自己想什么呢,自己這樣的身份,憑什么高攀江都第一才子?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許路搖搖頭,“我這個人,不喜歡為他人作嫁衣裳。
所以,我要先幫她贖身。”
“你到底要做什么?”
陳四明皺眉道,“許路,你若要娶妻,我只會給你張羅,她,不合適。”
當著那少女顰顰的面,陳四明就毫不客氣地說道。
“不是,我要她有用。”
許路搖頭說道,“先生,你還不相信我嗎?
我要的是她的藝,不是色。
總之,現在跟你們說不清楚。”
“我贖身,需要柒佰兩銀子。”
少女顰顰小聲地說道。
“才柒佰兩?”
許路大手一揮,“大少,你幫我搞定了。”
“你這小子——”
陶了了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他剛剛中飽私囊,得了兩萬兩黃金,他才不幫許路這個忙呢。
“行,我幫你把她的賣身契拿回來。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讓她干什么?”
“唱曲,念詞。”
許路意味深長地說道。
“對了,你叫顰顰,該不會是姓林吧?”
許路看向那少女顰顰,開口問道。
“不是。”
少女顰顰搖頭說道,不知道許路為什么這么問,“小女子原本姓柳,不過淪落風塵之后,已經無言提及姓氏。”
“姓柳?好姓氏。”
許路沉吟道,“陶大少幫你贖身之后,你以后就跟著我工作吧。
之前的事情,就徹底過去了,以后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你有一個全新的人生。”
“小女子必定聽話。”
少女顰顰萬福說道。
“我幫你改個名字如何?”
許路沉吟片刻,開口說道,“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那就只當成藝名也可以。”
“喜歡,只要是許公子給我起的名字,我都喜歡。”
少女顰顰柔柔弱弱地說道。
她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放在許路前世,正是花樣年華,但是在這個世界,她卻已經學會了逆來順受。
“你姓柳。”
許路沉吟道,“以后,你就叫柳如是吧。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少女顰顰低聲念了兩句,眼神越來越亮,然后她眼眸之中開始出現霧氣。
“多謝公子賜名。”
她雙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對著許路叩頭,“柳如是從今以后愿為奴為婢,報答公子大恩。”
“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陶了了拍著大腿,罵道,“他娘的,老陳,你收的這個學生,真是個妖孽,你都被比下去了!”
陳四明一臉淡定,“弟子不必不如師,師不必賢與弟子。”
“起來吧,我幫你贖身,可不是為了讓你為奴為婢,你有更大的用途!”
許路正色說道。
許路越是這么說,陶了了和陳四明等人就越是好奇。
花幾百兩銀子為一個清倌人贖身,又不是買回去當小妾,許路這是錢多得燒的嗎?
“老路,你就別賣關子了,你到底想讓顰顰——不,柳如是,做什么?”
陶了了說道。
“陶大少,我記得,你們陶家有個茶行對吧?”
許路不答反問。
“是。”
陶了了不明所以,點頭道。
“回去多屯點貨。”
許路說道。
說完,他直接拉起顰顰,也就是柳如是,就向外走去。
“唉——這什么跟什么啊。
這跟我家的茶行有什么關系?”
陶了了回過神來,大聲喊道。
許路早就已經走遠了,自然不會給他答案。
“我說老陳,你這個學生,到底什么意思?”
陶了了看向陳四明,不爽地問道。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從來不做無的放矢的事情。”
陳四明思索道,“先別管他到底要干什么,我要是你,就聽他的,讓茶行多備貨。
正好,以備貨為借口,我們出城,去探一探那個冢。”
最后一句,陳四明的聲音幾乎微不可查。
陶了了神色一凜,用力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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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路,你真的有把握?”
符元和看到許路帶回來一個千嬌百媚的少女,皺著眉頭把他拉到一邊,低聲道,“你說的那什么廣播,我怎么越想越覺得不靠譜呢?
你還找了個狐媚子回來,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你還沒錢呢,就開始沉迷美色了?”
“說什么呢?”
許路沒好氣地說道,“她是我重金聘請來的廣播主持人!
你想啊,要是你,是愿意聽小姑娘的聲音,還是愿意聽大老爺們的聲音?
我可是找了很多人,這柳如是的聲音,最合適!”
“女人的聲音,我當然也喜歡聽,問題是——”
符元和皺著眉頭,一時間想不出來合適的反駁理由。
“聽我的,沒錯。”
許路拍拍符元和的肩膀,開口說道,“你難道有更好的辦法?
要不,你來當主持人?
不行,你不夠牌面,你要是能請駱景祺來給我們當主持人,或者司徒城主和渤海侯,那也行。”
“想屁吃呢。”
符元和沒好氣地說道。
駱景祺是江都天宮的大天官,身份地位遠在他符元和之上。
司徒道盛和渤海侯,那同樣不是他符元和能指揮的。
“既然你做不到,那就閉嘴吧。”
許路說道,“聽我的,沒錯。”
柳如是站在一邊,神色怯弱,滿心忐忑地看著遠處竊竊私語的許路和符元和。
她完全搞不清楚,許路突然給她贖身,然后又帶她來這里是做什么。
難道要把她送給那個老男人?
她是拒絕呢,還是拒絕呢?
“柳如是!”
這個時候,許路和符元和已經說完了。
許路忽然對柳如是招手道。
“公子。”
柳如是連忙小步跑到許路面前,弱弱地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把這些都給我背下來,一個字都不能錯。”
許路遞給柳如是一張紙,那紙上密密麻麻地寫了許多字。
“好。”
柳如是有些茫然地接過紙,下意識地低頭看去。
那紙上寫了少說有一兩千字,大部分都是白話,還有一些打油詩一般的句子。
“有問題現在就問。”
許路開口說道,“沒問題的話,現在就去背。
暫時,你就住在這里吧。”
柳如是一怔,心有戚戚然。
果然是要把自己送給這個老男人嗎?
“公子,能不能不要把我送給別人。”
柳如是抓緊那張紙,小聲說道,“我真的什么都能做的,我會做飯,我會唱曲兒,我還能暖床……”
她偷偷看了符元和一眼,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許路:“……”
“老男人?”
他差點沒笑出聲來。
符元和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
“我哪里老了?
我才四十歲,放在天宮,我還是個小年輕好吧。”
符元和沒好氣地說道。
“行,你還是個小年輕。”
許路翻著白眼說道,“柳如是,你想多了,這里你自己住,他不會住在這里。”
“我不住這里住哪?”
符元和撇嘴說道,“這里是我租的!”
“你還想睡覺?”
許路哼道,“你抓緊點去給我做秘寶!
要是籌不到錢,就沒錢蓋六十五號工坊。
蓋不了六十五號工坊,就造不了鴻雁一代秘寶,你自己想想后果!”
“我怎么覺得,把做鴻雁二代秘寶的錢用來制作鴻雁一代秘寶更靠譜呢。”
符元和嘟囔道。
“你知道個屁。”
許路不客氣地說道,“鴻雁二代秘寶比鴻雁一代秘寶簡單了多少?
造假低了一倍不止。
而且它是用來賺錢的!”
雖然叫鴻雁二代秘寶,但其實只是個聲音放大器,比鴻雁一代秘寶簡單多了。
而且在江都城建立一個廣播系統,是許路想出來的籌錢方法。
只有籌到了錢,才能保證六十五號工坊的建設。
而鴻雁一代秘寶要正式投入使用并賺錢,需要投入的工作量,比這個大太多了。
“你給我放尊重點!
我可是坊主!”
符元和沒好氣地說道。
“好啊,這個副坊主,我不干了,你愛怎么樣怎么樣。”
許路冷哼道。
“行,你是大爺!
我符元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符元和舉手投降。
“我現在就去布置鴻雁二代秘寶,行了吧?”
符元和一臉郁悶地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個打雜的呢。
工坊坊主,當到他這種程度,也是沒誰了。
許路也是翻了個白眼。
叛逆秘修,當到他這樣的,也沒誰了。
身為叛逆,卻混進了天宮秘寶司工坊,雖然只是臨時工,這也是在刀尖上跳舞啊。
指不定哪一天身份就曝光了。
“我折騰這些,真是吃飽了撐的,圖啥呢。”
許路心里嘟囔道,同時也打定主意。
建完六十五號工坊,他絕對不再折騰了,也絕對不會再幫符元和研制什么秘寶了。
“許路!”
正想著,一道聲音忽然響起。
“要找你可真不容易啊。
我跑了大半個江都城,沒想到你竟然在這里,早知道,我剛剛就在這里等著你了。”
商子川站在院子門口,一臉感慨地說道。
“你是——”
許路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你是商子川商大人?”
商子川臉上的表情一僵,他商子川,這么沒牌面的嗎?
先是符元和,又是這許路,都一副認不出來我的樣子呢,我們幾天前才剛見過好吧。
我商子川,在天宮那也算一號人物好吧。
“商大人找我有事?”
許路沖著柳如是使了個眼色,讓她進屋,然后開口問道。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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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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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