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上次我胡亂一弄,把商子川給弄得受傷了?”
符元和思索道。
“有這個可能。”
許路點頭道,“我發現了一個情況,鴻雁一代秘寶,好像能對秘修體內的靈氣產生一定程度的影響。
或許這就是商子川受傷的原因。”
“那豈不是說,我們的‘雷達’如果造成了,威力可能比我們計算得更加夸張?”
符元和摸著下巴思索道。
“有這個可能。”
許路點頭道。
“那可是個好事。”
符元和嘟囔道,“雷達的威力越大,我們六十五號工坊越安全。
我讓商子川那混蛋再囂張!
對了,許路,你準備怎么利用他們兩個?”
符元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鄺樹木和鄺樹林兩兄弟。
“他們都是秘修,身強體壯,不用白不用。”
許路低聲道。
六十五號工坊現在只有許路和符元和兩個人,平時干活,大部分都得許路自己忙活。
忙活不過來,還得從得月樓和保安堂調人,許路早就想找幾個人來幫忙了。
之前是因為六十五工坊性質特殊,不太好直接招工。
現在有兩個冤大頭自己送上門來,哪有不用的道理?
在他們兩個砍死商子川之前,正好可以發揮一下他們的作用。
“你可得注意一點,別真讓他們把咱們的雷達給弄跑了。”
符元和說道。
他倒是不在乎許路對付商子川。
但如果雷達真的落到燎原組織手里,那可就有些糟糕了。
“放心,我心里有數。”
許路說道。
鄺樹木和鄺樹林還以為許路和符元和是在商量怎么給他們安排工作的事情,卻沒想到,兩人已經在給他們兩個安排后事……
“東家,需要我們干什么,你盡管吩咐。
我們別的沒有,一把子力氣那是用不完的。”
鄺樹林大聲說道。
鄺樹木臉色發黑,忘了我跟你說的什么了?
我們混進來可不是為了出力氣!
“那個——”
鄺樹木忍不住開口道,“坊主,我小時候也上過幾年私塾,讀寫的活,我也是能干的。”
和他那沒腦子的四弟不一樣,鄺樹木,是想走腦力路線的。
“你們聽副坊主安排就行。”
符元和大手一揮,甩手掌柜當得十分流暢。
鄺樹木的眉頭微微一皺,按照他的計劃,許路應該已經中毒了,而他,會取代許路,成為符元和的左膀右臂。
到時候,他完全可以慢慢把符元和架空,趁機把六十五號工坊的秘密偷走……
現在,誰能想到,許路會把他四弟也帶到了六十五號工坊來?
“你們兩個,先把門口那些原材料,搬到庫房里去。”
許路開口說道。
“好嘞!”
鄺樹木還想討價還價一番,鄺樹林已經大聲應了下來。
鄺樹木臉色發黑,恨不得一腳把自己這個兄弟給踹飛出去。
來到門外,看著那堆成一座小山的各種金屬材料,鄺樹木的臉更黑了。
他在燎原組織里都沒干過這種苦力好吧,現在跑到這里來給人扛東西來了?
“快點,天黑之前搬完。
這些可都是坊主用來制作秘寶的,耽誤了坊主的大事,你們承擔不起。”
許路催促著說道。
那邊,鄺樹林已經擼起袖子,搬了起來。
鄺樹木有些無奈,狠狠瞪了自己兄弟一眼,也開始上手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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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明天,明天你要是再不把許路給我毒倒,那我就把你給毒死!”
鄺樹木咬牙切齒地說道。
一連幾天,他每天除了搬運還是搬運,一雙手都快磨出老繭了。
從小到大,他就沒有吃過這種苦!
他哪干過這種粗活?
“老大,我也沒有辦法啊。”
鄺樹林苦著臉說道,“你看我整天待在這里,根本就沒機會給許路下藥啊。
要不,我打他悶棍?
一棍下去,我保證讓他兩個月下不來床!”
“打,打,打!
你就知道打!”
鄺樹木沒好氣地說道,“你沒機會下藥,難道就有機會打人了?
能不能好好用腦子想想?”
“我想了啊,這不沒想到別的辦法嗎?”
鄺樹林嘟囔道,“老大,其實我們這樣也挺好,你看,他們現在已經開始讓咱們搬運鴻雁一代秘寶了,等找準機會,咱們偷一個鴻雁一代秘寶,不就算完成了任務?”
“偷一個有屁用!”
鄺樹木沒好氣地說道,“這鴻雁一代秘寶和以往的秘寶不一樣,一個根本沒用。
上面讓我們把符元和綁回去,否則就沒用。
符元和整天待在這里,不把他忽悠出城,我們怎么動手?”
“不是,我聽說,這六十五號工坊的老大,其實不是符元和,是一個叫商子川的天官。”
鄺樹林看看周圍,忽然小聲說道,“老大,要不,咱們去綁那個商子川怎么樣?”
“誰告訴你的?”
鄺樹木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許路啊。”
鄺樹林說道,“上次許路告訴我,要是那個商子川來了這里,讓我恭恭敬敬的,不要得罪了他,還說商子川才是六十五號工坊的老大。”
“是這樣?”
鄺樹木臉上露出思索之色。
他想對符元和動手,但符元和始終待在臨時工坊里不出門,讓他找不著機會。
直接在江都城內綁人,他還沒有那個自信。
“等我查查那個商子川再說。”
鄺樹木說道,“不對,被你給帶偏了!
我跟你說,明天,最晚明天,你必須給我把許路毒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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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符元和的意思?”
商子川抬起頭,看向許路。
他沒想到,許路竟然敢來主動找他。
這是想要求饒嗎?
之前拒絕了自己的好意,現在才想到來求饒?
“是符坊主的意思,當然,我也覺得應該如此。”
許路開口說道,“商大人您是天宮派來的,用朝廷的話來說,你就是欽差大臣。
六十五號工坊奠基這種事情,自然應該由你來主持。”
“既然如此,符元和為什么不親自來請我。”
商子川擺譜說道。
“符坊主本來是要來的,當年是他最近正忙著制作鴻雁一代秘寶。
畢竟,商大人你也知道,符坊主身上還背著任務呢。”
許路解釋道,“另外,坊里這些事情,現在都是我在處理。
我不但要邀請商大人你來主持,還得去邀請江都天宮的大天官,還有渤海侯、江都城城主他們去觀禮。”
“好吧,既然如此,我便給他這個面子。”
商子川點點頭,說道。
“多謝商大人,那我便先告辭了。”
許路拱手說道。
“等等。”
商子川叫住了許路,開口說道,“許路,你不會覺得,咱倆的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吧?”
“商大人,辜負了你的好意,是許路錯了。”
許路拱手說道,“不知道商大人要如何才肯放過我?”
“你老實告訴我,鴻雁一代秘寶,是不是你幫符元和做出來的?”
商子川瞇著眼睛,死死盯著許路。
“當然不是。”
許路堅決地搖搖頭,“商大人,我只是個普通人,我哪有資格接觸秘寶。”
“我給過你機會了。”
商子川冷冷地說道,“去吧,珍惜你最后的好日子吧,我派去七俠鎮的人,可是快回來了。
到時候,我看你如何解釋!”
許路拱拱手,告辭離開。
離開了商子川的房間之后,許路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轉為冷厲。
良言難勸該死之人。
自己給商子川機會了。
如果他剛剛放棄針對自己,那許路說不準真的會改變主意,放商子川一馬。
可惜,商子川還是不肯放手。
那么,就不要怪他許路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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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
許路站在城主府門口,有些錯愕。
“是,城主說了,讓你哪來的回哪去。”
李躍忠小聲道,“我說許路賢侄,你是不是哪里得罪城主了?”
“沒有吧。”
許路說道。
司徒道盛這么小氣嗎?
上次的事情,不都已經解釋清楚了?
他是真沒想拱司徒家的小白菜啊。
“真沒有?那我怎么聽說,城主背后已經罵了你好幾次了?”
李躍忠疑惑道。
“那我就不知道為什么了。”
許路有些無辜地攤開雙手,開口說道。
“你不知道為什么?”
一道聲音從門內傳來,司徒道盛黑著臉走了出來。
“許路,本城主沒有得罪過你吧?
你為何要毀我女兒一生?”
司徒道盛怒聲道。
他本來不想見許路這個偷奸耍滑的小子,但實在忍不住,想出來罵他一頓。
“司徒城主,話可不能亂講啊。”
許路連忙說道,“我跟司徒小姐真的什么關系都沒有,我怎么就毀她一生了?”
“你敢做不敢當嗎?”
司徒道盛指著許路的鼻子大罵道,“要不是你,我女兒現在已經考入天宮,成為天官,都是因為你!”
許路:“……”
原來是因為這件事,看來是許路誤會了。
“司徒城主,這跟我好像沒有關系吧?”
許路有些心虛地說道。
好像當時他確實勸了司徒硯青一句。
問題是,那真是毒藥啊。
聽符元和說,那秘藥,服用之后沒有反應的,說明體質不受控制,天宮會直接淘汰。
服用之后有反應的,就得定期服用解藥,要不然會痛苦至死,那是天宮控制人的方法。
要么說,許路一直覺得天宮是個歪門邪派呢?
那秘藥,就跟許路上輩子小說里看過的三尸腦神丹一樣。
“跟你沒關系?
要不是你,我女兒能放棄?”
司徒道盛氣不打一處來。
“滾,你給我滾,別讓我看到你,要不然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打死你!”
司徒道盛找了一圈,一把抓起李躍忠腰間的腰刀,對準許路,作勢要砍許路。
許路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心里對司徒道盛這老頭倒是有了幾分好感。
他堂堂一個城主,都氣成這個樣子了,也只是罵自己幾句,而沒有動用權力弄死自己,多講究的人啊。
對比那商子川,自己不過是沒有聽他的去給他當牛做馬,他就要弄死自己。
人跟人之間的差距,真的比人和狗之間的差距都大啊。
“城主大人,這不是我的私事,天宮秘寶司六十五號工坊落戶江都,對江都是一件大好事啊,你一定要來啊。”
許路丟下請柬,趁著司徒道盛刀還沒有劈過來之前,他已經奪路而走。
相比司徒道盛,渤海侯薛道直很給面子,直接收下了請柬,說自己到時候一定會到。
期間倒是出了一點小插曲。
離開渤海侯府的時候,許路遇到了懷王李宗懿。
他主動跟許路要了請柬,要去給六十五號工坊奠基。
雖然他連奠基是什么意思都不清楚。
他也算個大人物,既然主動要去站臺,許路當然不會拒絕。
“懷王殿下,你和江都天宮的大天官熟嗎?”
許路趁機問道。
“認識。”
懷王李宗懿開口說道,“你想請他們出席?”
李宗懿聞言知意,笑著說道,“這秘寶司六十五號工坊,是天宮的產業,請天宮的人出席,還用得著本王出面?”
“論理,是不用的,不過符坊主無暇出面,又見不到江都天宮的大天官,這不正好遇到了懷王殿下你。”
“好說,這請柬,我幫你送了,不過大天官會不會答應,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李宗懿開口說道。
“多謝懷王,懷王只要把請柬送給大天官他們就行。”
許路說道,“盡人事聽天命,他們就算不來,我們的禮節也盡到了。”
“對了,許兄認識池方書?”
許路謝過李宗懿之后,正準備離開,忽然被李宗懿拽住,開口問道。
“池方書?”
許路停下腳步,有些意外地看向李宗懿。
他忽然想起來,之前在城外薛山上見到池方書的時候,池方書就是陪同這李宗懿,去拜訪薛家老夫人。
這李宗懿,正是侯府千金薛紈的未婚夫婿。
想到薛紈溫柔如水的樣子,許路暗嘆一句,這李宗懿,好艷福!
“認識。”
許路點頭說道,池方書也是江都有名的才子,認識他的人很多,許路沒有必要隱瞞。
“我就說嘛,池方書之前還托我照顧你,他怕是不知道,許兄你哪里需要我照顧?”
李宗懿笑呵呵地說道。
“許兄你和池方書,是什么關系?”
他看著許路,開口問道。
“也沒什么關系。”
許路平靜地說道,“在江都以文會友的時候認識的。”
“原來如此。”
李宗懿說道,“池方書可很少求我,問了許兄,他如此破例,看來你們還真是惺惺相惜啊。”
許路沉默,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句話。
池方書擺脫懷王李宗懿照顧自己?
他會有這種好心?
還是懷王李宗懿,意有所指?
許路瞥了懷王李宗懿一眼,他神色淡定,看似只是隨口一說。
不過許路知道,這些人,他娘的一個個都是影帝!
想從他們臉上的表情看出來什么,那是比登天都難!
李宗懿這種出身皇室的家伙,更是影帝中的影帝。
“池方書和我家先生相交莫逆,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許路隨口敷衍道。
池方書可是個定時炸彈,他的真實身份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爆炸,跟他扯上關系,沒好處。
“你是說陳四明?”
李宗懿說道,“我怎么聽說,陳四明和池方書不過是泛泛之交呢?”
許路心里翻了個白眼,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有這么當面打臉的嗎?
還有,這種問題,用得著刨根問底嗎?
我隨便說說,你隨便聽聽也就行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
許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如果不是看在李宗懿幫他送請柬的份上,他早就已經走了。
“懷王殿下還有什么吩咐嗎?”
許路說道。
“是這樣的,池方書呢,之前管我借了一筆錢。”
懷王李宗懿說道,“之前他離開江都之前,告訴我讓我照料一下你,然后他欠我的錢,你會還的。”
許路:“……”
逗我玩呢?
“懷王,他這么說,你就信了?”
許路開口道。
“我為什么不信?”
懷王李宗懿疑惑道,“池方書是我多年的朋友。
而且,區區五千兩黃金,對池家來說,也算不得多大的數目,他犯不上騙我。”
“我不是說那個。”
許路沒好氣地說道,“他說讓我還你,我答應了嗎?
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我憑什么幫他還債?”
“沒有關系嗎?”
李宗懿疑惑道,“可是他跟我說,他幫你幫了一件大事呢?
這五千兩黃金,就是他幫你辦事的時候花費的。”
許路皺眉無語。
池方書說的,應該是他戶籍的事情。
問題是,戶籍的事情,他也沒辦妥當啊。
現在商子川就盯上了他的戶籍。
五千兩黃金……
許路反應過來,不就是當初拍賣符元和圖紙花的錢嗎?
池方書這是沒能得到符元和,所以要把前期的成本回收了?
還能這么做事的嗎?
許路看著懷王李宗懿,這個錢,還,還是不還?
“你手頭如果不方便呢,也沒關系,我也不著急要錢。”
懷王李宗懿開口說道,“真要是不行,你幫我搞一個京城廣播出來,這五千兩黃金,我就不要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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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