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
我繼續冷笑,接著說:“我時間緊迫,沒時間跟你磨嘰,有什么目的就說出來,如果不太過分,我未必不會跟你做交易。”
江百千似是有些尷尬,他頓了頓,對我說:“硬要說的話,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離我與恩師分別,已是有數十年,我愧對恩師,如今,我身死只剩下神魂茍活,也無顏再面對恩師,但畢竟是重回上界,還是難免思念恩師,在這下玄天當中,有一我恩師的物品,我希望你能幫我拿到,也好解我思愁。”
聽完他的話,我臉上的冷笑更是清晰逼人。
這廝的目的看來還真是為了跟他那師父搭上線。
我出聲說:“可以了江百千,別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想要聯系你師父?好來報復我?”
“你多想了,我就只剩下一個神魂,就算有師父的物品也聯系不到在上玄天的他啊,陳年,你沒必要對我如此戒備,三重玄天,就相當于上界與下界,每重玄天皆有無法逾越的屏障,沒法輕易踏入,以及溝通交流的。”
江百千的語氣有些平靜,沒有被說中后的那般驚慌。
這也不由讓我心中的念頭產生了動搖。
當然,僅僅是動搖,我對江百千的警惕與戒備,那是根本無法消除的。
“你師父的物品在什么地方?我又如何能相信你這句話?”
我接連問道。
“師父的物品就在下玄天的開天山上,在那山上有一座草屋,是當初師父居住過的,如今應該是無法入內過,可以很輕易的就解拿到手。”
江百千馬上回道,他接著又說:“至于如何相信我,很簡單,到時候,你先將我的神魂鎮壓,你可以仔細探查那樣物品,確認沒什么異樣后,再放我出來,我只想再看看師父的物品,看一眼就后,一眼之后,你如何處置那物品,都可以!”
他的話,讓我沉默了下來。
毋庸置疑,他必定暗藏禍心,這所謂他師父的物品,必然藏著詭異,以及,他只想見見自己師父的物品,好解思念之情,也基本是放屁。
這江百千作為下界大名鼎鼎,冷漠無情的蠱神,哪有這么多的思念之情……
別說我聽了不信,路邊的狗聽了,狗都不信!
但片刻后,我卻笑了笑說:“好,可以,你幫我對付這布陣謀害我的人,我帶你去找你師父的物品。”
雖然他居心叵測到昭然若揭,但這對我未嘗不是一個機會。
如果沒有清虛真君這檔子事,我自然不可能與江百千做什么交易,但有清虛真君這個大敵出現,我不介意跟江百千與虎謀皮。
“哈哈哈哈,陳年,我現在就幫你探查清楚,到底是誰要來害你,但你得對天道發誓,發誓在我幫助你之后,你要帶我找師父的物品,當然,我也可以起誓,不會加害報復你。”
江百千笑了一聲,對我說道。
“你先看看這仙陣是何人布置的吧。”
我淡淡的說了聲。
我早有料到他會要求我起誓,江百千還沒有傻到給我空手套白狼的機會。
而至于他也向天道起誓,我則完全沒當放在心中,江百千只剩下神魂一道,他可以說已經死了,起誓不起誓,早就無關緊要,向天道起誓,只有有血有肉,還有神力的活神仙,才有幾分用處。
接著,我松開了一點對江百千的魂力封鎖,讓他去探查這仙陣的布陣者,而我則開口向天道起誓。
誓言落地后,我冥冥之中仿佛感受到了某種枷鎖,至此,只要江百千幫我對付布陣者,那么我無論如何都要幫他去尋找他師父的物品,如有違背,我將受到天道影響。
江百千的探查也極為快速,這期間,他并沒有搞什么幺蛾子,老老實實的用他那虛弱不堪的神魂去探查著后花園的仙陣。
片刻之后,江百千的神魂之力重新回到魄符天箓,他正色的道:“不太妙!”
“怎么?”我淡淡的說。
“我感受到了清虛真意,這是一道極強的秘術,來自序列三十四的上仙位,清虛真君。”
江百千對我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仙陣可以確定,是那清虛真君所布下的?”
雖對這個結果我早有準備,可還是內心再次凝重了幾分。
這也意味著,之前柑皮說的所有事情,以及猜測,都是成立的,這位實力恐怖的清虛真君已經盯上我了。
“對,但……”
江百千先是應承一聲,可接著,他卻是話鋒一轉。
我眉頭一皺,我極為不喜歡江百千這吊人胃口的說話方式,有什么話不能一次性說清楚?
江百千感受到了我的情緒變化,他馬上接著說:“但在這仙陣當中,我還感受到了另外一股神力的氣息,或者說,是另外一種不同于清虛真君的神仙位氣息。”
“是哪位神仙?”
我的表情頓時一怔,馬上問道。
還有人?
難道是清虛真君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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