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民間詭聞實錄:堪輿宗師 > 第39章 把你的臟手松開
  瘸子張買我……

  居然也是被安排的?!

  那實際上,我身邊圍繞的不是三人,而是四人!

  那算命老先生也是其一?

  瘸子張點了煙嘴里的煙葉,嗆人的二手煙在車內繚繞。

  瘸子張最后又說了句話,那算命的老先生讓我們離開八茅鎮,就肯定還會來找我們。

  他說不定和那幾人都有關系,從他身上,肯定能知道什么,下一次他出現,就不能讓他走了!

  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瘸子張不說話了,閉上眼睛打盹兒。

  我靠著窗戶,開始閉目養神,平靜思緒。

  一個多小時后,我們進了仙桃市。

  又過了半個多鐘,到了老城區的一條老街。

  下了車,一眼瞧過去,街里招牌琳瑯滿目。

  殯葬一條龍、上西天殯儀館、專業遷墳看宅、投胎卜算……

  瘸子張一瘸一拐的領著我,到了一個鋪子前頭。

  褪色招牌上,印著仙桃市專業點墓殯葬服務,后邊兒還有幾個小字,專業超度!

  但大中午的,鋪門緊閉。

  瘸子張摸出來手機,打了個電話。

  幾句話后,電話掛斷,他一瘸一拐的走到鋪門旁邊,從一個磚縫里頭摸出來了把鑰匙。

  鋪子是一個大卷簾門,側邊開了小門。

  瘸子張推開小門進去,我趕緊跟上。

  最多二十平米的鋪子,左右兩個貨柜,摞著一把一把的符,擺著八卦鏡,羅盤,桃木劍一類的物事。

  我好奇的左右打量,瘸子張又帶著我穿過隔門,上樓梯去了二樓。

  一條樓道,左右兩側都有房間,我們進了右邊的屋子。

  瘸子張放下了背簍,我也放下行李。

  他才告訴我,這會兒他朋友遇到點麻煩,地方不遠,他過去幫個忙,不過至少得等天黑,他們才能回來。

  讓我就在這里等著就行。

  我說我也想去。

  瘸子張卻說,這事情不合適讓我過去,語罷,他塞給我鑰匙,轉身就下了樓。

  一般,瘸子張都是說一不二,我跟上去也沒用……

  很快,關門聲從樓下傳來。

  我在椅子上坐下,又打量了一下屋內。

  陌生的環境,讓人好奇,也讓人不適。

  我又想著,等超度蔣幽女之后,我們再做什么?

  那算命的老先生,什么時候來找我?

  以后,我和瘸子張就留在城里,真不回去了?

  最關鍵的是,我們超度了蔣幽女,無先生會不會來找麻煩……

  還有,那個想害我的先生,有沒有尾隨進城?!

  腦子里問題一上來,就成了一團亂麻,多而且復雜。

  恰逢此時,我手機又響了。

  居然是殷鶯打過來的電話。

  我剛接通,殷鶯崩潰的哭泣聲就傳入耳中。

  我一下子慌了神,問她發生什么事情了?

  殷鶯哭了半晌,才哽咽的說,她要來找我。

  我緊皺著眉頭,問她到底發生什么了?

  她才哽咽的說,她爸媽為了家族生意上的方便,想要她去“聯姻”。

  給她安排的聯姻對象,名聲極差,聽說大學里頭,就害的好幾個女生大了肚子!

  她和爸媽解釋有男朋友了,也不想嫁給那么個人,反倒是被爸媽罵了一頓,說她不顧家族,白眼狼。

  她不想待在家里了,想到我身邊兒來。

  我心里壓上了塊石頭。

  我和殷鶯兩年感情了,好不容易才洗清了誤會。

  她要被逼著嫁人,我咋可能不管?

  我立即就告訴她,我剛到仙桃市,問她在哪個地方,馬上我就過去。

  殷鶯的哭泣哽咽,頓時被驚喜取代,立即就和我說了她家地址。

  我讓她等我,便掛斷電話,徑直下了樓。

  將鑰匙放回了磚縫里,我就走出老街,搭了個車,

  徑直趕往殷鶯家。

  約莫半小時,我到了一個高檔的別墅小區,螢火灣。

  在保安室登記,又被保安帶著有色眼鏡上下打量之后,我才一路走到殷鶯家的別墅外。

  她就在門口等我。

  我們兩一對視,殷鶯就驚喜無比,如同乳燕撲懷一般,鉆進了我懷中。

  她臉上都是淚痕,眼眶紅紅的,我看著一陣心疼。

  正想說話,殷鶯又說道:“我爸媽可能要回來了,得趕緊走,他們去接那個給我安排的聯姻對象了。”

  我臉色微變。

  現在的確馬上走,是最好的選擇。

  和殷鶯的爸媽沖突,著實犯不上。

  我立即拉著她手腕,急匆匆往小區外走去。

  一轉眼,我們就到了小區門口。

  結果剛出了大門,到了路邊,殷鶯的手就一哆嗦,躲在了我身后。

  剛好,路邊停了一輛車。

  車門開了,下來兩個人,男的四十出頭,穿著襯衣,帶著金絲邊眼鏡,一臉的板正,臉色不太好看。

  那女人衣著華貴,身上都是首飾,她臉也黑著。

  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們和殷鶯的相似之處。

  殷鶯躲在我背后,不敢動了。

  我沉下來一口氣,保持了鎮定。

  那對夫妻,面色慍怒的看了一眼殷鶯,視線又落在了我身上。

  男人先沉聲開了口。

  “殷鶯,你這是什么意思?跟著個不三不四的人走了,成心要給家族難堪?”殷鶯的臉,頓時一白。

  那女人則是上前,她一臉厭惡的推搡我,讓我松開她女兒的手。

  我沒松開殷鶯,同樣,我也沒讓開。

  那女人因此一個趔趄,險些沒摔倒。

  她臉上就只剩下怒氣了,壓低了聲音,又說了句:“殷鶯,我曉得,他就是你說的蔣紅河吧?”

  “你不要胡鬧,代家的少爺就在車上,你趕緊松開,咱們回家!”

  殷鶯用力甩了甩頭,就像是撥浪鼓似的。

  我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語氣緩和,喊了聲叔叔阿姨。

  結果,那男人神情更厭惡,罵了句:“不要胡亂喊人,一個鎮上,給死人背尸體的下三濫東西,還敢來騙我女兒了?!你趕緊把臟手給我松開!”

  “有人生沒人養的玩意兒,還想攀我殷家的高枝了!?”

  我臉色頓時變了。

  殷鶯急了,喊了句:“爸!你怎么胡亂說話呢!”

  結果那女人卻揚起手,一巴掌朝著殷鶯臉上扇去!

  我驟然抬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并且我下了死力氣,捏著她關節。

  怎么治的尸體,就怎么治的她!

  一聲慘叫傳來,那女人都快疼哭了。

  她胡亂地罵著我野種,喊我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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