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民間詭聞實錄:堪輿宗師 > 第682章 為什么不打頭
  金尺大師勉強的笑了笑,說:“蔣先生真想和我做朋友嗎?”

  “你還是更想讓我做尾隨你身后的冤魂吧?”

  我搖搖頭,一臉正色。

  “老和尚,你可不冤,冤的是那二百多個仙桃人。”

  “還有被你們目講僧一脈霍霍到現在的丁家,要不是你們,丁家可能已經在李陰陽的改變下,成了一個好人家族了,至少不會一直那么惡。”

  金尺大師目光深沉,他余光看了一眼自己的禪杖,又低頭瞅了一眼腰間。

  “蔣先生,暫且言和如何?通竅分金玉尺被奪,我神志先前沒有被完全壓制,曉得你和他的一些糾葛。”

  “此人,不能走。”他語氣帶著一絲凌厲,卻對我的質問只字不提。

  我點點頭,三步做兩步,徑直走到了這層爛尾樓的邊緣。

  入目,一眼就瞧見了先前我們下車的地方。

  讓我臉色驟變的,是下方橫七豎八的躺著一些陳家人,顯然都受了傷。

  周奕正要朝著更遠處離開。

  身旁有勁風掠過,是金尺大師到了一旁,他死死的盯著周奕,眼中全然是不甘。

  我心頭略有窒息。

  就這種情況下,我雖然被反噬,但他同樣受了創傷,居然還那么強橫……被他跑了,就真的后患無窮了。

  舒家會繼續找上我,下一次未必是他一個人……

  思緒在分秒之間,周奕已經跑出去了幾十米。

  我現在意識都是恍惚的,根本無法去追。

  金尺大師縱身一躍,從三樓生生跳了下去。

  他一手持著禪杖,快步朝著周奕追去。

  “砰!”

  一聲刺耳的槍響,穿透夜空!

  遠處的周奕,身體一顫,肩頭綻出一團血花。

  我先是被嚇了一跳,緊接著就是狂喜。

  “唐克!別讓他跑了!你打什么肩膀,你打腿啊!”我大聲喝道。

  回音在爛尾樓層中回蕩!

  那輛思域前邊兒,唐克身體微微彎躬,雙手持槍,正瞄準著周奕。

  周奕中槍后,并沒有慢下來多少,反倒是朝著路邊有掩體的地方快速躲閃,唐克又開了兩槍,都沒有命中。

  他隨即果斷上了車,轟隆一聲顫鳴,車快速追了出去。

  金尺大師沒有停下,同樣往前追。

  很快,金尺大師也消失在我們視線中。

  陳術來到了我身側,他眼中透著不安。

  “去看看你們陳家的人,這癟犢子吹塤的玩意兒,陰招多的很,控尸的,搞不好比壬家麻煩的多。”我慎重說。

  “壬家?”陳術略茫然。

  我擺擺手,沒有多言。

  陳術不多問,恭敬的和我說了,他都檢查了家主和其余幾人,除了被鬼上身,影響了魂魄,都沒有大礙。

  只要等天亮了,就能醒過來。

  緊接著,陳術匆匆下樓。

  我在原地站了許久,都沒瞧見唐克回來,心逐漸沉下去,不再抱有僥幸心理了。

  轉身,我先到了陳卜禮幾人近前。

  他們都被陳術擺放整齊了。

  抬起來栗木棍,我沖著那幾人腦袋上各自抽了一下。

  他們蒼白,略有黑氣彌漫的臉,快速恢復正常色彩。

  本身定魂幡就有克制撞祟的作用,這一根栗木棍又有濃郁的生氣,陳卜禮已經緩緩睜開眼睛,茫然的左右四看。

  “蔣先生?你怎么在這里,我們怎么……”

  陳卜禮快速爬起身來,他詫異無比的看著我,又嘶了一聲,捂著自己的頭。

  “想不起來發生了什么?”我有氣無力的說了句。

  陳卜禮苦思冥想,他臉色又蒼白不少,說:“我們在那里等你,忽然有個年輕人來了,很像是畫像中的那個人,就是當初帶走旱魃的人!”

  “他手段很奇怪,只要吹奏那個塤,我們就逐漸不能自控……”

  “然后金尺大師出來了,他們打了起來……金尺大師被他插上了一根骨頭,之后金尺大師就被控制了,再發生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陳卜禮這番話,條理性不強,不過我大致能明白。

  他能力和金尺大師有本質的不同,金尺大師還有一絲理智沒有被完全控制,才能知道發生了什么,也才會在我的質問下清醒過來。

  陳卜禮這實力肯定不行。

  其余人逐漸有醒來的征兆。

  我三兩句和陳卜禮說了先前發生的事情。

  陳卜禮臉色變得鐵青,他和我一起匆匆朝著樓下走去。

  還好,樓下那些陳家人并沒有受太多傷,已經全部爬了起來,或是坐在地上,或是靠著車旁喘息。

  陳術又火急火燎的跑到我和陳卜禮面前。

  “家主,你居然醒了……”

  陳卜禮咳嗽了一聲,說:“有蔣先生在,我怎么會不醒?”

  陳術看我的眼神更恭敬。

  “蔣先生,你現在怎么打算的?”陳卜禮問我。

  “你們先回去,我要等等。”我啞聲說。

  “陳術,你帶著人都回去,我同蔣先生一起等。”陳卜禮果斷下令,他還說了樓上有人沒有醒來,讓陳術去處理。

  話還沒說完,樓梯上就有三三兩兩陳家人攙扶著下來。

  陳術按照吩咐,將所有人全部帶走。

  爛尾樓前頭,就只剩下我和陳卜禮兩人了。

  我走到先前周奕中槍的位置,地上還有不少血跡。

  又過了好一會兒,那輛思域回來了……

  車燈晃眼,停在我們身側。

  唐克下來后,他臉色很不甘。

  “蔣先生,那個人跑了……這旁邊有一條路,通往一座橋底,我追上去的時候,他已經下了橋……”

  唐克說了一大堆話,其中關鍵的信息,就是他已經通知了局里頭,在全城搜捕,還在所有路口車站機場設卡,這人絕對離不開仙桃。

  我沉默了半晌,才說:“他可不想離開仙桃。”

  唐克眼中不解。

  我眼皮跳了跳,說:“順道別忘了查醫院,你那一槍效果挺好的,不過,你為什么不第一時間打腿,真沒辦法,不能打頭嗎?”

  唐克先說了,醫院方面他是第一個告訴局里的。

  接著,他又無奈的指了指地上,說掩體太多,都是支棱起來的亂磚石頭,打不中腿。

  至于腦袋,不是遇到極度危險特殊的情況,是不能打的。

  我嘴皮抽了抽,擺擺手,不和唐克爭論了。

  摸出來手機,我翻出來白節氣的電話號碼,遲疑了半晌,我摁了撥通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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